然后听到了这些。
“外面敲门敲了好几次了。”傅延拙说。
章遥耳根猛地一红,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傅延拙塞在他兜里,掌心的房卡都捂热了。
“走吧。”
章遥吞了一口口水:“去哪儿?”
傅老板打开门往外,怕有人临阵脱逃,索性捉着他的手臂:“去算算帐。”
他最近记下的账本可有厚厚一沓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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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账算账算账
终于写完了,番外让我喘口气再来写。
最后一章让我再呜呜呜一次:
呜呜呜呜呜好甜好甜好甜好甜
从没写过这么甜的文呜呜呜呜呜呜
12.05
来征集一下番外,现在有的想法有:
1.神秘论坛
2.关于打白工这件事
3.到底是谁包养谁
4.一点车
5.没了()
应该都是甜到发腻的日常?
大噶还有什么想看的可以留评
最后求踩求评求收藏专栏!!!
# 番外
第34章 傅姓禽兽
傅老板已经有两个星期没见过自己男朋友了,啊不,现在是合法伴侣了。
章遥最近开题,忙着跟导师讨论设计,傅延拙每每打电话过去章遥都是嗯嗯啊啊好好下次再聊。
敷衍至极。
这天依旧如此。
挂了电话,傅老板心里不舒坦极了。
:你最近对我态度很冷淡。
章遥叼着一只难吃的外婆菜肉包子,绕开老的像木柴的馅儿,咬着包子边缘难以下咽,刚要收起手机就看到这句话,他有些心虚:哪有?没有吧?
傅延拙不说话了。
章遥想了想,试探:你不会生气了吧?
:因为昨天没跟你去吃饭?
没反应。
:还是我前天没接到你的电话?
:我可以解释的,当时在老师办公室,他在帮我改材料
:还是因为我上周末没回家吗?
:傅延拙?
消息石沉大海。
章遥默然,看完上面的消息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
——这些都不是,一定因为上上周自己没答应傅延拙穿那套猫女郎的衣服。
之前傅延拙生日,程林给他们送了一个箱子,里面有好多奇怪的东西,那套衣服就是其中之一,当天晚上傅延拙对那套衣服表现出很大的兴趣,但是他看到尾巴的时候内心就开始拒绝了。
最后还是没有穿,虽然代价是别的。
章遥认真反省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敷衍傅延拙了。
他认真措辞:对不起,上次不应该拒绝你的要求,按道理说满足伴侣的需求是合法义务,但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没有满足你的需求,我仔细想了想,其实好像也不是很过分,要是你很想的话,我们可以找个时间
后面怎么说,章遥斟酌着找不出合适的词,正想着怎么表述才能显得自己成熟淡定,那边跳出来一个对话框,他手一抖,发出去了。
糟糕。
正想着撤回,傅老板不紧不慢堵死了他的退路:截图了,撤回没用
原本是去交代工作,回来发现章遥开始撰写检讨了。
很好。
傅老板眯着眼,心想,这么多罪状,要怎么清算,正想着,言辞恳切的半条自首陈述发过来了。
章遥开始装死,傅老板问:怎么不说话了?
:在忙吗?
:还是在想怎么耍赖?
章少爷最见不得傅延拙说自己耍赖不讲理,他立刻回复:才没有!!!
傅老板不说话了,这次是故意的。
久等不来回复,于是章遥又开始反思。
室友问他什么时候去实习车间,章遥起身一起往外走,心想,要不试一试?
可是真的好奇怪。
但是好像傅延拙很喜欢这些奇怪的东西?
章少爷觉得助纣为虐蛇鼠一窝的程林讨厌极了。
傅延拙思衬着章遥可能的反应,很沉得住气地将手机收起来去开会了。
午休的时候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问章遥有没有好好吃饭。
久等不来傅延拙问候的章遥果然坐不住了,迂回找到傅延拙的助理,问他傅延拙今天忙不忙。
得到回复:老板今天不舒服,好像头疼,早上开完会就回家去休息了。
章遥担心起来,给傅延拙打电话,打了好几个过去都没人接。
傅延拙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他是不是生病了?发烧烧到不省人事了?
章遥开始自责,觉得自己果然不是一个好的男朋友,傅延拙说的一点都不错,他没有责任心,没有照顾人的能力,也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他只会很任性地要求傅延拙对他好。
就在章少爷心事重重迅速回家之后,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有看见傅延拙,家里空无一人,他又开始担心:傅延拙不会在路上出事了吧?
正想出门,跟助理串通一气回家的傅老板进门了,两人撞了个正着。
章遥很担心:“你没事吧傅延拙?”
傅延拙转身关门,将寒风拦在门外,看小东西为自己担心的样子有些感动,转念又觉得要好好收拾他——他问过在他们系任教的朋友了,这周一开题就结束了,可他昨天邀约还是被拒绝了。
他板着脸不说话,章遥伸出来的手迟疑了——傅延拙看上去不像是生病了。
傅延拙脱下长风衣,解开扣子和领带,漫不经心丢在沙发上:“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很忙吗?”
“还……”注意到傅延拙的表情,章遥意识到了什么,他心里打鼓:“也不是那么忙,还是……有时间回来陪你的。”
“嗯。”
“听说你不舒服,我马上就回来了。”
傅延拙笑了一下。
章遥更心虚。
“那么,检讨呢?”
“什么……”章遥想起来了,早上害他发出去罪魁祸首的那条消息就是傅延拙反问:所以这么过分,检讨呢?
“傅延拙——”他拖长声音,凑过去,抓着傅延拙衣襟:“你骗我。”
傅老板挑起章遥下颌:“哦,我先骗人的?章遥,谁才是骗子?”
章遥哑然,傅老板逼问:“到底是谁,结婚证骗到手了就不上心了?半个月不着家?嗯?谁?”
章遥低头,小声反驳:“没有……”
“证据呢?”
章遥咽了一口唾沫,拿不出自己不是故意不回家的证据。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那……那个衣服,我,我可以……试一试……”
傅延拙半天没声音,章遥慢吞吞抬眸,傅老狐狸这才开口:“这是赔罪吗?这不是本来就说好了?”
上次有人试图拖延,夸下海口:下次回家!
章遥红着耳朵偏过头:“那你最后不是……不是……”他声音小下去,傅延拙死死盯着他,他说不出口了。
傅延拙想起来小猫尖锐牙齿刮过皮肤的触感,那是半年前确认关系那晚,在章遥房间里就想做的事情。不过章遥没什么经验,技术约等于零,没几下就说不行了,嘴酸,嗓子疼,想吐,更多的还是心里的满足。
“那你说,要怎么赔你。”章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了。
傅老禽兽想了想,程林送的东西里面好像有教鞭。
他说:“犯了错,还没写检讨,那今晚就口述检讨吧,八百字,可以吗?”
“?”章遥没听明白,但总觉得大难临头。
“我……其实,还有报告没……”看着傅延拙的表情,他咽下后半句话。
傅延拙说:“要是有作业,就去写作业吧,反正你也没有多喜欢跟我呆在一起。”
章遥再次愧疚。
傅老板挽着衬衫袖口,西装外套不知何时也已经丢在沙发上了。
“我这样的老人家,肯定没有你那些同龄人好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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