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彻全部进去,陈觅一下被填满,只觉得又胀又痛,他扭着屁股套弄,甚至还能感受到茎身上凸起的筋络。他握紧了拳头,只抓到了池底的水。被人拥着很满足,对方还在换着角度寻找他的前列腺,陈觅在肉体摩擦之中逐渐收获了快感。
温暖紧致的肠肉裹挟着阴茎,周彻按着陈觅的细腰缓慢抽送,四处探着寻找敏感点,啪啪地将水打出一层波纹。“呼……”他享受着,喟叹出声。
“我跪不住了,好滑。”
周彻手穿过陈觅的腋下,用力把人锁在自己怀里,俯身贴上他精瘦的后背。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波纹激荡成水花,噼里啪啦的为这场迟来的性爱助兴。
“啊!”陈觅头垂下,随着身体的动作一晃一晃,他的叫声总是染着哭腔。周彻问他是不是舒服,陈觅说是太爽了他也控制不住。
他又开始啜泣:“真跪不住了……”
“坚持一会儿。”周彻正在兴头上,他也已经好久没有真枪实弹地发泄过了,不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
“你快点儿。”陈觅快到极限,咬住牙呻吟起来。
周彻粗喘着疯狂加速,求饶只会激起他的征服欲,他感受到了对方肠道的痉挛,他要带着陈觅攀上这一波高峰。
“不是……”陈觅一张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我让你快射。”
“马上。”周彻起身,单膝跪直,掐住陈觅后臀,十指深陷白嫩的臀肉之中,抓着这两瓣肉就开始冲刺。他舒爽地扬起头,头发上的水花甩出一条弧线。
周彻觊觎已久,脑海中将这场性爱演练了无数次,实操起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爽,他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就只有满足和刺激。
陈觅那不安分的性欲也终于得到抚慰,契合的性体验让他愉悦。
“呼……”周彻释放出来,射精后他眼前一阵眩晕,低头摘套才发现浴池里漂浮着一圈白浊,陈觅也射了。
久旱逢甘霖,这一下两人好久都没缓过来。
“我要去床上。”陈觅抬起头,他脸色酡红,高潮令他迷乱。他眯起眼,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目光对焦到周彻脸上。
两人随便擦擦,趁热打铁把阵地转移到床榻上。
陈觅的膝盖跪得紫红一片,周彻心生怜悯地侧头亲了亲,抽了个枕头垫高陈觅的下身,把两腿扛在自己肩膀上,囊袋和囊袋贴在一起,自上而下地贯穿抽插。
周彻有技巧地深入浅出,抵着那敏感的腺体一直磨,搅动小穴发出滋滋的水声。肠道深处褶皱的包裹感太强,互相取悦的性爱让他欲罢不能,阵阵低喘声从咬紧的牙关中逸出。
穴口合上又被捅开,一收一缩,又软又湿。周彻用手指撑开,又合拢两片臀瓣,用力裹住自己进出的下体。
体位的原因,陈觅的阴茎就在自己眼前来回甩动,他不知何时被插射了,喷了自己一胸口,溅了一下巴。
陈觅无暇顾及,而是伸手揩去周彻额头上的汗:“深点。”
周彻气息也不太稳:“这样不够深?”
“不够……”
周彻停下来,拍拍陈觅让他翻身趴好。
后入确实深,陈觅喜欢这个姿势,虽然他根本顶不住后入的强烈快感。
“啊啊!”开始了,他不爱叫,以前爽到了就是喘,这次真的顶不住,他根本控制不了,只得把头埋在枕头里大声呻吟。
周彻一手撑在枕边,一手按住陈觅肩头,一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小穴完全容纳了他,天赋异禀一般紧裹着蠕动。太爽了,他仰起头嘶嘶吸气,下身的速度只快不慢。
陈觅被猛烈地进攻顶得受不住,连连哀求:“停……停一下,我想骑。”
周彻啧了一声,掐着陈觅后臀拔出来。陈觅双腿发软,慢吞吞地起身调整好姿势。周彻扶住他的腰往自己阴茎上坐。
“你会骑?”
“很会。”陈觅推倒周彻,让他躺好,咬了咬嘴唇开始小幅度动作。
后穴已经被操开操软,进入的十分顺利。周彻抬起胳膊张开手,陈觅伸出手同他十指紧扣,借力开始动作。一条细腰扭得像个拨浪鼓,肩膀舒展开,他完完全全坐在周彻的性器上前后摩擦,左右打圈。
“舒服吗,你喘的声音好大。”
周彻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声如此粗重,他已说不出话,只顾来回抚摸着陈觅,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当陈觅开始抖动臀部加快速度时,周彻的手机不识趣地嗡嗡响了起来。
他置之不理,陈觅却一把抓过来,在颠簸中看清来电:“赵松其这个傻逼。”
周彻从陈觅手里抓过电话接听,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让他慢一些,自己好喘口气。
赵松其有辨识度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穿出:“看消息。”
周彻看了一眼满头大汗、脸色绯红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嗯了一声:“知道了。”
“你抓紧看。”
“嗯……好……”
“你怎么了,怎么听着有气无力的。”赵松其疑问道。
陈觅正吐着小舌轻舔周彻的喉结,手指抠弄他的乳尖,不怀好意地夹紧体内的阴茎。
“你他妈,大晚上不睡觉啊。”周彻仰头躲开,逮住那只作乱的手。
“睡屁,快起来看……”
还没等赵松其说完,周彻就挂断了。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起身掀翻捣乱的人,大手抓住那两根小细手腕按在对方头顶。
“待会还有事,由不得你在这磨蹭了。”
陈觅两腿夹住周彻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那就再辛苦周组长了。”
事后温存了一会儿,周彻放陈觅去洗澡,自己坐在床边看赵松其发来的消息。
陈觅洗好擦着头发出来,绕过周彻去拿桌上的吹风机。
周彻放下手机,伸手把路过的人拦腰掼到床上,翻过身一把掐住陈觅还挂着水珠的脖子。与手上力度不同,他的语气格外温和:“你在查我。”
陈觅平躺着不做反抗:“公司例行内审访谈罢了,我待会也会收到通知,只要不是严重的为自己谋取属于公司的商业机会,他们是不会管太多的,你紧张什么?”
周彻没有松手,盯着陈觅的眼睛企图看穿他说的是真是假。
陈觅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周彻,他自然没有撒谎,只不过是利用时机争取一点利益。他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查你纯属好奇,我还没有这么大本事捅到上面,也不做没把握的事,如果搞出乌龙来,倒霉的就是我。”
陈觅的头发还没干,长时间躺着洇湿了一大片床单。
无言对视片刻,周彻松开他:“去吹头发吧,别再头疼。”
两人折腾半天,打了个平手。
陈觅也无心去吹头发,随手擦了两下算事,心里想着怎么度过接下来的沉默。
这时身后人突然开口:“你可能不理解,我的宗旨就是循序渐进和客户成为朋友。所以首先自己要做一个靠谱的人,许诺的就要去帮客户实现,做不了的不瞎揽活。和客户的关系处到一定程度,他们在工作上甚至生活上就会信赖你。”
“那你做到了吗?”
“事实证明我能做到。”
“你竟然这么真诚。”陈觅坐回他身边,由衷感慨。他认为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和每一个客户做朋友只是工作中的理想状态,甲乙双方一定会有不可规避的矛盾。
周彻展颜一笑:“怎么,你才发现?”
他们刚结束一场激烈性事,又互相猜忌,此刻心平气和说起真心话,气氛一下暧昧起来。
陈觅有些不自在:“我是说你……你这样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做文章啊。”
这人还提替自己担心起来了。周彻笑着继续问:“那你查我,是要拿我做文章?”
陈觅忙解释:“我想明白了,赚钱得从友行那里赚,内部争来抢去能挣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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