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撑了伞,纪乾便名正言顺地揽住苏砚的肩膀,两人也不嫌热,腻腻歪歪地贴在一起走着,路上借着伞的遮挡,苏砚还偷亲了纪乾两下。
等到了“飞跃极限”的入口处,他俩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排队,二十分钟左右就进入了场地。
这里的座椅采用悬挂式设计,还有一座22米高的巨型球幕,游客们会因为悬空感以场面宏大的电影画面而有了在飞行中穿越的感觉。无论是亚马逊遮天的雨林,还是地广人稀的埃及大地,或者是风雪呼啸的珠穆朗玛,每一处都有身临其境,震撼人心的真实感。
短短八分钟的体验结束后,苏砚心潮迭起,突然很想去埃及看法老墓。纪乾从未在他脸上看到如此雀跃又期待的表情,问他是不是真想去。
“真的可以去?”苏砚抓着纪乾的手臂反问道。
“安排好就没问题,”纪乾考虑了下,“不过短时间内不太可能,至少要等景园的项目结束。”
苏砚全程参与了景园的项目,很多事不必纪乾说也明白轻重。哪怕不能立即成行,他也很开心了,接下来玩其它项目心情都很好。
尤其是乘坐“暴风眼”的时候,这是在一个超大的圆环中体验过山车的极致落差感,纪乾在下面拿手机录像,全程苏砚的马尾都在空中飞舞着,下来后兴奋得脖子都红了,嗓子也叫哑了,喝掉大半瓶水才冷静下来,转头就要排第二次队。
作为世界顶级的无肩压环形过山车,“暴风眼”的乘坐体验绝对算得上一流,苏砚为它排了两次长队都不觉得烦,只是遗憾纪乾不能陪自己一起坐。
玩到下午四点,苏砚终于觉得饿了,和纪乾一道回酒店餐厅吃了顿自助餐,出来时路过泳,发现那边在举办派对,现场的白色气球与花束布置得很浪漫,还有嬉闹声不时传来。
他本想回房间去拿泳裤,现在看泳池这么热闹,便拉着纪乾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穿过三层藤蔓与白蔷薇做的拱门,他看到了立在旁边的白色牌子,上面写着“邓怡公主生日PARTY”几个大字,前方的泳池周围则站了不少穿泳衣的年轻人,都跟他差不多的年纪。
“看来游不成了,回去休息吧。”纪乾说道。
苏砚点了点头,要转身时听到了玻璃落地的脆响。由于声音就在附近,他下意识转头看去,竟然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
季明伦穿着黑色的四角泳裤,旁边站着个挽住他胳膊的女孩。女孩身材婀娜,容貌娇美,正瞪着面前的年轻人。
比起整个泳池都着泳装的男女,这位年轻人的衣着规整,白T恤搭配浅蓝牛仔裤,高帮的Vans帆布鞋,棒球帽后方的搭扣上露出一指长的马尾。
一看到这个背影,苏砚就反应过来了,转头看着纪乾:“是电梯里那个人。”
纪乾问他:“要不要去跟季明伦打个招呼?”
这几天苏砚都没见着季明伦,现在看他出现的场合,猜到应该是参加朋友的生日PARTY,于是说:“算了,回……”
苏砚话说一半,忽然被一声惊呼打断,待他看过去后也有些吃惊。
季明伦身边的女孩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用力推了年轻人。年轻人本就站在池边,这一下没把握好平衡,整个人倒栽葱一般往水里扎去,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原本季明伦是面无表情地站着,但在年轻人落水的瞬间,他脸色骤变,手里拿的单反都掉地上了。周围的人也纷纷发出议论声,视线都集中在泳池中间,不过在季明伦推开女孩想要下水时,沉下去的人影破出了水面。
棒球帽因为落水的姿势碰掉了,脑后束发的皮筋也松脱不见,年轻人抬手抹去脸上的水,被呛得咳嗽起来,季明伦身边的女孩立刻说道:“江凛,刚才是你自己没站稳啊,不关我的事!”
被唤作江凛的年轻人没有回答,即便在咳嗽,他的视线也是盯着岸边的季明伦。
被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季明伦脸色又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往出入口走去。女孩叫季明伦等等,快步跟上后挽住了季明伦的胳膊,苏砚以为他会甩开女孩的手,没想到他并不抗拒,直到在门口撞见了才停下。
看清苏砚的一瞬间,季明伦的神色更为复杂了,但也没说话,直到身边的女孩打量了他片刻,不悦地道:“这谁啊?不会是江凛的亲戚吧。”
季明伦瞪了女孩一眼,终于受不了地抽回手臂,对苏砚说:“你们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苏砚用下巴点了点泳池边正狼狈爬上岸的人,“那是谁?”
季明伦没回头,许是碍于女孩在场,他没作解释,只留下一句“先走了”便大步往酒店方向去。苏砚还从没见过他这么冷淡的态度,看了他一眼又去看泳池的方向。
江凛已经站起来了,没理会周围人投来的异样视线,他淌着一地水走向出入口。到了门外,他的目光落在了苏砚脸上。
苏砚也看着他,紧接着就记起了他是上次在白云寺看日出时,在半山腰碰到的那位。
不知江凛有没认出自己,不过他的视线最终又停在了自己和纪乾牵在一起的手上,随后他动了动嘴唇,但没有说一个字就转身去追季明伦了。
“你认识他?”一直没出声的纪乾问道。
“不认识,不过他是上次去看日出路上的那个人。”
苏砚这么一提,纪乾也有印象了:“他的感觉,怎么和你有那么点像。”
“你也这么觉得吧?”苏砚看着纪乾问。
纪乾说:“嗯,不是长得像,是装扮和感觉有点像。”
看向泳池周围已经恢复了嬉闹气氛的那群人,苏砚说:“他应该是季明伦那个关系很好的竹马。”
纪乾对季明伦的事没太大兴趣,便带着苏砚往酒店走去。坐电梯回到房间后,苏砚先走进浴室,打开了光线朦胧的氛围灯。
柔和的光驱散了昏暗的环境,苏砚站在洗手台前,抬起右手扯松了脑后的皮筋。
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他随意抓了抓头顶的发丝,随后听到客厅传来了慢摇的爵士乐。
这是最近他经常在听的一个乐队的歌曲,扬起嘴角,他往门口的方向看去,不稍片刻便等来了纪乾。
那人踏着一地暖色灯光走近他,双手搂住他的腰,在靠近他耳畔时,纪乾唱了两句旋律对应的英文歌词。苏砚双手搭在纪乾肩膀上,闭着眼睛随纪乾摇晃的节奏轻轻晃动身体,在演唱者唱至高潮时,纪乾拉开距离,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虽然浴室里也有浴缸,但苏砚惦记着落地窗边那一台深红色的贵妃浴缸,在纪乾脱光他的衣裤,把他往淋浴下带去时,他提醒道:“哥哥,我要到外面泡澡。”
纪乾打开淋浴的出水阀门,指尖轻佻地勾了一下他的下巴,笑道:“那也要先洗干净。”
说罢,纪乾的右手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往下,将他已经有反应的东西圈入掌中,借着水的润滑来回做着按摩。不多时苏砚就喘得厉害了,抱住纪乾的脖子,膝盖呈现出一个半软不软的站立弧度,直到在纪乾的手心里发泄了出来才脱力地跪在地上,用潮红的脸颊蹭了蹭纪乾那物。
将淋浴阀门关上,纪乾低头俯视着苏砚。抬起挂着细小水珠的睫毛与纪乾对望了一眼,苏砚张开红润的薄唇,先伸出舌尖勾了勾湿润的顶端,感觉到那东西似乎弹了下,他又笑着亲了一圈,最后才整个纳入口中。
由于尺寸问题,他只能包裹住一部分,纪乾的眼神在他尽力将自己咽下时变了,尤其是看到他鼓起的脸颊,以及嘴角滑落的,逐渐变得浑浊的涎液后,不禁按住了他的后脑,想将自己送到更深处。
挺动着腰,纪乾努力克制着在失控边缘膨胀的欲望,只为了不想苏砚难受,苏砚却主动忍着不适的感觉,不但卖力吞吐,双手更是握住底部垂坠的硬物把玩,逼得纪乾受不了了,从他嘴里退出来,将他拉起趴在墙壁上。
昨晚临睡前两人才做过,苏砚那一处仍旧松软,扩张之后,纪乾在进入前捏着那两瓣白嫩的臀肉,将自己的数道指印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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