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寒笑了一声,听不出感情,“挺腰都不会?”
他低头附在孟一耳边,语调沙哑又懒散:“小废物,我没教过你吗?”
“唔——”孟一全身过电似的一抖,只因为那简单简单三个字就指尖酥麻,耳朵要烧着了。
他从来不知道居然有人可以连骂人都说的这么性感,明明是一个略带贬义的词,可从傅决寒口中说出来却藏匿着万千挑逗和疼惜。
他偷偷并了下腿,口是心非地控诉:“你骂我……”
傅决寒把他最细微不过的反应都收入眼底:“我看你挺喜欢,还想要吗?”
他哼了一声,像只气鼓鼓的河豚,可一想起来刚才耳边过电似的酥麻感觉就顾不上害臊了,支支吾吾地求:“想……想要……”
可傅决寒却瞬间变脸:“今天没有了。”
孟一莫名委屈起来:“你——唔!”
衣角突然被塞进嘴巴,傅决寒低声命令道:“含好。”
孟一还没反应过来,刚要抵抗,冰凉的酒液突然从胸口倾倒下来,像清澈的蜂蜜溅满他身体。
“哥……你干什么……”咬着衣角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滚烫的热意从溅上酒液的地方乍起,他慌乱又胆怯地转着眼睛往四周看,小模样可爱又委屈。
傅决寒还是没忍心太欺负他,“不怕,没人过来,我提前通知过,不准任何人上甲板。”
孟一可怜地眨巴着眼,手臂还高举着交叠在一起,被傅决寒一只手就禁锢住了,“你干什么啊,你是不是故意吓唬我……我裤子都湿了,别人以为我尿了呢……”
傅决寒低低地笑起来,“湿了给你洗,没人能看到。”
他把手覆上去,指尖沾着酒液抹开,“不是要喂我喝花酒吗,哥教你。”
孟一闭着眼颤抖,呜咽都堵在喉咙里,“还在外面……”
傅决寒:“先适应一下。”
孟一:“适应……什么?”
傅决寒:“傻东西,半个月的假期,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一座没有人的小岛。”
与此同时。
刚踏上甲板看到躺椅上模糊的交叠身影就意识到不对的戚寒黑着脸退了回来。
傅歌一头撞在他背上,“嘶……怎么啦?”
戚寒老大的怨气,直勾勾盯着他:“我能喝酒了吗?”
“不能,医生说了一个月不能沾酒。”
“可是我渴了。”
“渴你去喝水啊。”
戚寒一把把他抱起来扛在肩上,往房间里走:“凭什么我只能喝水。”
傅歌慌乱地踢着腿,拍他肩膀:“你干什么!”
话音刚落后臀就被狠狠打了一掌,“你说我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寒哥要憋点大事。
我换封面了!我换封面了!我换封面了!我换封面了!求夸夸!
第71章 海岛团建【两对cp,介意慎】
孟一从甲板上下来时整个人都是晕乎的,手脚麻酥酥得抬不起来,胸前和脖颈更是被吻得又热又痒,通红一片。
傅决寒像是解锁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性癖一样,把他露出衣服的皮肤全都种满了吻痕。
从耳后到锁骨的一大片、手臂、大腿、脚踝没有一处幸存了,满满登登的全是鲜红的印子,靠近腿根的那几个还有些发紫,夸张到像是被几十只蜜蜂给蛰了。
孟一愁眉苦脸地站在那儿,望着自己这一身草莓,像只臊眉搭眼的小苦瓜,“哥你是八爪鱼转世啊,几个嘴啊这么能亲。”
傅决寒喝了杯子里最后一杯底的酒,顺手把他往怀里搂,一点愧疚都不见,“叫唤成那样,不就是要我亲你。”
“啊啊啊那你可着一个地方亲啊!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孟一虎着一张脸把他的头发揉乱,软绵绵的手臂挂他脖子上不放了,“你抱我下去吧,就说我被你亲休克了,我不要被戚寒笑话。”
正说着身后传来两串脚步声,那道熟悉的阴阳怪气的话音此时充满了酸气:“呦,玩够了啊二位少爷?”
戚寒牵着傅歌的手走到甲板上,眼神往傅决寒怀里抱着的人身上一扫,登时酸得翻了个大白眼:“草莓地炸了啊?你在他身上集邮呐?快三十岁的人了知不知道什么是害臊?等到晚上能憋死你了?”
他像个迫击炮似的上来就突突突突四连问,傅决寒还没怎么样孟一先不乐意了,蹭一下抬起头像小豹子似的瞪着他:“白天晚上的关你什么事啊,就会说我哥,小爸爸,罚他面壁!”
戚寒“哈”一声,“你不休克了?”
孟一又怂兮兮地缩回去:“现在休。”
傅歌看着他好玩,握着他的脑袋揉了两下,“别太惯着他啦,都给你亲成蜜蜂小狗了。”
傅决寒站起来抱着蜜蜂小狗颠了两下,挺委屈似的看向傅歌:“爸你也不向着我。”
戚寒一听这话特别夸张地哼了一声,“闹呢少爷,你这么大个子用得着谁向着你啊?”
“刚过十七岁就一米九了吧,我看基地里你们那个班合照,你比那帮小兵蛋子得高出一个头,格斗课他们连你的脑袋都够不着。”
他虽然说的怪声怪气,但字里行间满是骄傲,忍不住在儿子肩膀上拍了一下:“脾气秉性身量哪儿哪儿都随我,挺会长啊你。”
傅决寒的脚步突然顿住,他舔了舔后槽牙,和孟一对视一眼,猛地转身望向戚寒:“你还有我十七岁的基地合照啊?还看过我上格斗课?”
戚寒:“……”
尴尬地咽了下口水,他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抬手摸了摸后脖颈:“啊,就你们教官,为了走动关系发给我的,我就顺便看了一眼。”
孟一阴阳怪气地“哇”一声,“不是你主动要的喽,格斗课也不是你自己去看的喽。”
“你当我闲得啊?没事跑去看一帮小孩儿上课。”他眼神躲闪着移开视线,捏着酒杯凑到嘴边,刚要喝就被傅歌拿走了。
“阿决十七岁,那就是十年前,你正在忙着推行戚叔叔新药降价的议案,那一整年都忙得焦头烂额。”傅歌当着他的面抿了一口酒:“确实不闲啊,怎么挤出时间跑去看他格斗比赛的,时间管理大师啊?”
孟一:“咳咳,时间管理大师啊?”
傅决寒:“咳咳,时间管理大师啊?”
戚寒:“……”
戚寒:“可给你们找到机会挤兑我了是吧?”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被拿出来公开处刑,绕是他脸皮再厚也臊不住,那么大个一人像只大狗狗似的黏到傅歌身旁:“小白眼狼,你跟谁一伙的。”
傅歌笑起来,捏着吸管递到他嘴边,“喝一点点。”
戚寒老大不乐意地吸一口,“这就给我打发啦?”
“不然呢,谁让你嘴硬。”
戚寒一挑眉:“我光嘴硬吗,我哪儿不硬?”
“你……”傅歌无奈瞪他一眼,“一说不过就用荤话顶人,你就这么大的本事吗?”
“那我有再大的本事有什么用,我敢对你使吗?”
他从身后揽住傅歌的腰,嗅闻他的长发,瓮声瓮气地说:“你现在就是咱们家老大,我就是食物链最底层,一言不合就让我去面壁,我这么大一会长让你治得跟孙子似的,好乖乖,你给我留点脸嘛。”
傅歌忍不住笑了好几声,眉眼间都是甜蜜,软着身子向后靠了他一下:“知道啦,大会长。”
戚寒最受不了他这样服软,傅歌那双桃花眼挑眉一笑就能要他的命了,立刻打蛇随棍上:“再说了,你不就喜欢我讲荤话,我越讲你越紧,我要真温温柔柔的你能爽成那样吗,嗓子都哭哑了也不知道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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