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言伸手抱住周延,把眼泪全蹭到他的衣服上。
“傻子,笨死了。”宋知言哭着说,“敢像变态一样跟踪偷拍我,为什么不敢当面跟我表白?”
“你不知……”
“我就是不知道啊。”宋知言吸了吸鼻子,“秦殊骗了我,明知是误会还将错就错全揽到自己身上,让我以为喜欢的是他,所以答应了跟他交往。”
周延难以置信:“你一直不知道是我?”
宋知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周延骂了句脏话,“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别管了。”
宋知言没表示异议,埋在周延怀里,慢慢地平复呼吸。
“周延。”他还带着点儿鼻音,说话黏糊糊的,“你还没问我为什么来。”
“来揭穿我啊。”周延自嘲地笑,“现在都看到了,心里挺高兴吧?”
宋知言点头。
是挺高兴的。
但很快他又摇摇头,攥着周延的衣服说,才不是。
“是因为你最近总躲着不肯见我,我才来找你的。”宋知言仰头望着周延,“为什么要躲,可以告诉我吗?”
周延和他对视片刻,冷着脸不吭声。
“不能吗?”宋知言凑上去亲了周延一口,搂着他的脖子,舔舔那两片看起来很干燥的唇,“我在门口等了你好久,从六点等到……”
“因为怕你要走。”周延终于放弃挣扎,痛苦地闭了闭眼,“一旦你和周芸解除婚约,我就没有留下你的理由了。”
“可是,唔……我也喜欢你啊。”宋知言捧起周延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他问,“这个理由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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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嘿嘿
第20章
这是一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似乎也没有回答的必要。
周延低头咬住宋知言的唇,一边吻他一边剥他的衣服。
阴暗狭小的卧室里充斥着逐渐混乱的喘息,垂挂在照片墙上那盏小灯也不时闪烁着,将幽幽的黄光投在两人交叠的身体上,像一出模糊又淫靡的情色电影。
手边没有可以润滑的东西,被周延架高腿顶进去的时候宋知言有点疼,但因为还在忍受范围内所以没说出来,只是抓着周延结实的手臂,浑身颤抖地弓起腰,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后来身体适应了,敏感温热的甬道也被刺激得渐渐分泌出肠液,让两人的交合更加顺畅紧密。周延把宋知言抱坐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的腰让他起来再慢慢往下坐,每一个顶入都深得不可思议,又因为总是擦到凸起那点而让宋知言忍不住仰头呻吟,直挺挺的性器也抵在周延的腹肌上不断滑动,吐出一股股混着白的清液。
以前在老宅的时候宋知言多少顾忌着隔墙有耳,不敢叫得太放肆,总是咬嘴唇忍,被周延看到就会俯下身来吻他,或者把手指塞到他嘴里搅弄,堵得他发不出声音。
今天在周延这里,除了他俩之外没有别人,宋知言显然放开许多,舒服了难受了撒娇求饶都缠着周延要,声音软得滴水又粘得腻人,叫得周延好几次差点射了,只能把人压回床上狠狠吻住,肏到他没力气说话为止。
做完一次宋知言说心脏跳得好快,想歇歇,周延就侧躺在他背后,托着他一条腿缓慢地挺腰抽插。刚发泄过的性器只处于半硬状态,不会胀得太厉害,温柔平和的律动也让宋知言觉得很舒服,背靠在周延怀里蹭了蹭,说其实我很早就来过了。
顶在背上的胸肌立刻紧绷起来,宋知言有些想笑,指尖搭着周延环在他腰上的手臂轻挠:“不是真的来,就是做梦的时候来过。”
“……你怎么知道这里。”
“周芸告诉我的。”宋知言唔了一声,让周延轻点弄,“她说看见过你在这个贴满照片的卧室里……自慰,那之后我就经常做梦,梦见是自己躲在门外偷看你,还被你发现了,然后就……”
“然后什么?”周延停住动作问。
“就被你抓进去,摁在照片墙上做……”宋知言感觉杵在体内的东西跳了跳,好像变大了点,胀得他里面好满,“我害怕挣扎,你很凶地让我别动,还叼着烟凑过来烫我脖子,顶得好深,没多久我就射了……唔。”
“喜欢看我抽烟?”周延很深地顶了他一下。
“嗯……”宋知言小声说,“也不是喜欢,就是,就是没见过,想看看。”
“不是喜欢你怎么硬了?”周延摸到宋知言身前上下撸动着,逼得怀里人又呼吸急促地颤抖起来,“小变态。”
“我、我才不……啊!”
宋知言被周延抱着下了床,几步走过去抵在贴满照片的墙上,一边插他一边从旁边衣架挂的西装里掏出什么塞过来,然后叼了根烟凑近道:“帮个忙?”
宋知言这才看清自己手里的是打火机,而周延英俊淡漠的脸近在咫尺,此刻正冷眼低垂,叼着烟,神色慵懒地看他。
这模样比梦里见过的还要性感,宋知言埋下头不敢直视,手也被周延的动作顶得一直乱抖,好不容易才把火打起来给周延点上,然后下意识别开脸以免被烟喷到。
周延笑了笑,知道宋知言心脏病闻不得二手烟,倒也没抽,就这么叼着让他看。
淡淡苦涩的尼古丁味萦绕在两人鼻间,如同催情药一样勾动着情欲,宋知言感觉自己热得快疯了,脑袋也晕乎乎的,控制不住往周延身上贴,舔他的脖子,吻他含烟的嘴角,带着哭腔又痛又爽地叫哥哥,要他再用力一点,再进深一点。
“宋知言。”周延托着他的臀大力揉捏,绵软的臀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指痕斑驳,湿漉漉的红成一片,“怎么这么骚,嗯?”
宋知言呜呜摇头,说话间抖落的烟灰掉到了光裸的大腿上,烫得他一个激灵,后穴也跟着猛然紧缩,吸得周延一阵舒爽,粗喘着用拇指去按那块烫出来的红印。
“疼……唔,哥哥我疼……”
“疼什么,又射了。”周延抹掉宋知言刚射在他胸口的精液,烟也摁灭了丢地上,抱着怀里略微失神的人接吻,“知道你背后这张照片拍的什么吗?”
宋知言哪看得见,软绵绵地挂在周延身上,问他是什么。
“澡间。”周延低声笑,“你在里面洗澡,没拉好门帘,敞着一半。热水流过后背滑下腿间,哪里都是白的。而且人长得那么瘦,屁股却又圆又翘,我当时就想进去把你摁在水下捂着嘴肏,肏到你站不起来。”
宋知言惊呆了,瞪着圆圆的眼骂周延是变态,怎么能在澡间偷拍人洗澡,还那样子想他。
“就一次。”周延也不是故意,进澡间前忘记放下手机又正巧碰见才拍的,拍完还顺手给宋知言拉好门帘才走,“变态你还夹这么紧,流那么多水……看来是很喜欢啊。”
“没有,不喜欢,唔……”
宋知言忽然眼前一黑,被周延捂住了眼,温热的气息徐徐扫过颈侧,含住一边耳垂问他在想什么。
宋知言红着脸不肯说话,周延就好心帮他回答:“想我在澡间会怎么干你?”
“你……别说了,不要……”
宋知言越不想想,那画面就越是清晰逼真,好像自己真的被周延压在澡间墙上肏进去,嘴被紧紧捂着叫不出声,眼泪和热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让他看不清周延的样子,只知道自己被不停侵犯着,粗长滚烫的巨物一次次插入他的身体,疼痛和快感交相袭来,如灭顶的浪潮一般让他无法呼吸,最后终于放弃抵抗,任由自己在欲望里堕落沉沦。
“又想射?”周延抵住宋知言的性器不让,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等我一起。”
“唔,唔啊……”宋知言绷着脚背缠在周延腰上磨,手臂也勾着人脖子贴在耳边喘,“你快点,唔……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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