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不去机场吗?”
“去了又怎么样,在机场蹲等的同行还少吗?我们继续跟着他们就行了,他们来到伦敦难道不来见休斯吗?”
“显然,你是对的。”赛斯认同搭档的判断。
没错,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流量走来了!
在“work”上刷到拉斐尔和艾马尔登上了前往伦敦的航班后,这行字就浮现在了安迪·里瑟的脑海中。
“前几天咱们在海德公园拍的照片你处理好了吗?”
“放心好了,那个男孩的眼睛我全都打上马赛克。”
毫无疑问《太阳报》是英国传统“小报”中的王者,在全球都具有相当的影响力,甚至称得上称霸花边界。
对于英国各界的名人,《太阳报》就如同不断盘桓在空中伺机以待的秃鹫,可即使是供职于这样的报社,安迪·里瑟和赛斯这对搭档也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陪路易斯又玩了一会之后,拜伦才喊了一声巴特,接着给巴特佩戴上了牵引绳。
巴特乖顺地被佩戴上了牵引绳,听拜伦说了一声“回家”,就在前带路,当然对于巴特下士来说,自己的任务是巡视,它在巡视它们的领地。
路易斯不想自己走回去,就被休斯抱在了怀里,他对这边的环境还不是很熟悉,却在看到马道的时候就喊了起来,“马!路易斯家!”
拜伦立刻笑了起来,夸赞他说的没错。
休斯家的这栋老宅位于伦敦的西南,环境极其优美,进城也非常方便。
英国皇家马术协会也坐落在这个小镇上,除此外还有一家马苏学校,故而小镇上保留着传统的马道。现在放假了,经常有家长带着孩子在附近骑马,毫无疑问这对路易斯有着超乎寻常的吸引力。
休斯摸着他的毛线帽帽,宠溺道:“等你再大一些,路易斯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小马。”
在拜伦的白眼中,路易斯立刻欢呼了起来,先是庆祝自己会有属于自己的马,接着就用小嘴儿不停地亲着休斯的脸颊。
拜伦看着休斯此刻的笑容,也知道这个男人恐怕已经将路易斯当成孙子看待了——毕竟一切已经指明他很难拥有流淌着家族血脉的孙子了。
但拜伦也得坦诚,路易斯实在是太可爱了,即使是他也深爱着这个孩子。
如果那本书出版,能有多少版税呢?分休斯一半儿?他在心里计算着,或许可以让拉斐尔给他打个广告?
等到了家中,休斯给路易斯换好了室内的衣服就询问管家午餐的准备。
“老爷放心,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拉斐尔少爷肯定会满意的。”
休斯点点头,就被换了轻便的家居服的路易斯抱住了小腿,才眼巴巴地问他,“拉法到了吗?帕帕也到了吗?”
老管家看到休斯立刻绽放了笑容,将他抱起来说:“他们已经快到机场了,司机有去接他们,路易斯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路易斯立刻开心地叫了起来,接着就挣扎着要下来,然后去抱住了他心爱的足球踢了几脚,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休斯。
休斯自然不吝啬地送上去一连串的称赞。
老管家眨了眨湿润地眼睛,无声地退下了。
他要亲自去厨房和餐厅盯着,还要最后检查一遍所有的客房。
拜伦察觉到了老人的动作,不禁对老人眨眨眼。
弗雷索伦对拜伦回之一笑。
这位管家在休斯“去世”后倒是给情报局帮了不少忙,正是他通过各种证据证明休斯还有个儿子,和遗产律师合力保住了这些家族财产。当在新闻中看到休斯死而复生后,这位老管家第二天就出现在了休斯的独栋公寓门前。
同一时刻,英国媒体眼中的宠儿,足坛的流量天王终于下了飞机。
媒体们在得到西班牙同行的消息后就开始在机场蹲点,但当看到拉斐尔那浩浩荡荡的安保团的时候全都震惊了!
尼玛!阿根廷总统有没有这么大的派头!这安保级别比我们首相都要夸张!
更重要的是,在一群统一着装,戴着帽子的黑超侠面前,他们根本分不清楚谁才是拉斐尔!
安迪·里瑟和赛斯在车内听着BBC的现场播报也是彼此庆幸地看了一眼,他们耐心地等着车队到来,但时间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他们还是没等到人,广播中却说拉斐尔已经下榻三一广场的四季酒店。
“不能吧?他难道不来看路易斯?”
“这家的佣人忙忙碌碌的,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做准备?”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不解。
就在这一刻赛斯突然道:“看对面!”
有两个人并肩走来,他们拖着行李箱,背着背包,看上去平平无奇,就像是两个从大学返校归家过节的大学生。
赛斯立刻拿起了胸前的的望远镜,下一秒就丢下它,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相机!
当那一高一矮两人走到休斯家的门前按下门铃,而巴特下士的叫声响起时,赛斯已经连续按下了多次快门。
安迪·里瑟难掩兴奋之色,这绝对是偷梁换柱!拉斐尔和艾马尔居然甩掉了所有同行!
独家!有了!
头条!也有了!
很快就有一行人出来迎接,穿着面包羽绒服的路易斯跑得飞快,但是比他跑得都快的巴特下士已经将他护在身后,不停地凶猛地冲着门外叫着。
这只大型犬让艾马尔后退了一步。
“没事的。”拉斐尔说,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只德国牧羊犬。
“巴特!巴特不要叫,这是拉法!拉法呜呜,帕帕~”始终被巴特的身体强行隔开不能靠近叔叔和艾马尔,这让路易斯哭了起来。
拉斐尔原本还在冷脸看着这个小没良心,此刻已经没了任何脾气。
“巴特!坐下!”休斯赶忙下达命令。
巴特这才坐了下来,但它有点不安地注视着哭泣的路易斯,而这个时候休斯已经把路易斯递到了拉斐尔的怀中。
拉斐尔毫不犹豫地接过来小鬼,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脸上就沾上了小鬼的眼泪,接着就被湿漉漉的亲了好几口。
艾马尔笑着看着这一幕,然后略有些紧张的跟休斯、拜伦问好。
休斯几乎是立刻给了艾马尔一个以英国人的标准来说过于灿烂的笑容,以及一个非常阿根廷的拥抱。
艾马尔有些吃惊,这可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而且他和拉斐尔最近……
但是这个拥抱也让他那颗因为紧张而皱成一团的心随之舒展。
休斯阁下,或许并不讨厌他……
拜伦也亲热地和艾马尔打了招呼,就像之前再次把人家全家上下摸了一遍的人不是他一样。
艾马尔刚刚松口气,就被塞了一个小团子,路易斯已经亲热的不停地喊着他,湿漉漉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他的脸上,让艾马尔的眼睛都湿润了。
真可爱的小家伙。
巴特下士已经将两个气息陌生的“熟人”闻了一遍,也将两人的行李箱嗅了一遍,当它完成了工作,刚要蹲坐下来,突然一阵风刮来,它顿时竖起耳朵,冲着不远处“汪”地叫了起来!
腾出手的拉斐尔满意地看着这只机警聪明的德牧,半蹲下身,对它伸出手。
巴特下士原本在认真工作,不快地看着这个妨碍他工作的家伙,可面前的人对它伸出了爪子。
它不能拒绝友善,这是弗雷德中士反复教导过它的。
巴特下士用自己湿漉漉的鼻子凑近了那只手再次闻了闻,确定是安全的气息,那只手就突然消失在了它的眼前,结果落在了它的脑袋上。
巴特下士原本还有些紧张,可那只手娴熟地从它的脑袋上顺到了它的脖颈上,轻轻拨了拨,然后再次重复。简直比它的饲养员弗雷德中士的抚摸更舒服!
它惬意地眯起眼,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让那只手下滑到了它的脖颈,这可是它从不让危险分子靠近的地带,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它就坦露了出了自己脆弱的黄白色肚皮,发着呼噜呼噜的声音。
艾马尔完全忍不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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