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融,让我火(26)
给我升官行不行(赵公明):没人告诉她我的庙根本不在青城山?!
给我升官行不行(赵公明):青城山的是张天师的雕像啊!!我未成仙前服了天师丹药,所以外貌才会变得酷似张天师,她真是……..
烧死你哦(祝融):………
这简直是天下最乌龙的误会了吧…….
给我升官行不行(赵公明):怪不得后来天师同我喝茶时,还与我吐槽过,说有个狂热女粉每天都在他像前哭泣,要不是顾忌仙鬼有别,他说不定都被感动了。
烧死你哦(祝融):……..
张天师这人也是挺有意思的……
烧死你哦(祝融):既然都是误会,你若愿意,抽空到魔界见她一面吧,你已成她执念,若不消除,她便永无超度之日。
给我升官行不行(赵公明):好,我这些日子有些忙,待忙完以后,就到魔界见她。
给我升官行不行(赵公明):劳烦祝融神替我转告她,说我早已忘却前尘往事,让她无须再惦念。
烧死你哦(祝融):好。
给我升官行不行(赵公明):多谢祝融神。
烧死你哦(祝融):客气。
瘟鬼见祝融一脸凝重的不停在天机上按来按去,也不敢擅自出声打扰,等祝融和赵公明聊完以后,他紧皱的眉头才松动一些,笑着道:“不必担心了,有好消息。”
瘟鬼喜出望外,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盯着祝融,“真的吗?什么好消息??”
祝融:“赵公明说前尘往事他早已忘却,让你无须惦念了。”
瘟鬼:“………”
闻言,瘟鬼鼻子一酸,一下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她知道赵公明这句话是代表他早已经原谅她了,可听到她耳里,却还是如同刀割一般难受。
她真的很想他原谅他,但也真的很喜欢他啊!!撇得这么干净,瘟鬼心都碎了一地。
旁边的祝融愣住了。
怎么回事…..这难道不是她一直放心不下的吗?
赵公明都说没记恨她了,她怎么哭得比之前还伤心了???
女孩子,真的好难懂……
蚩尤从一开始便一直站在不远等祝融,祝融见自己也没法劝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瘟鬼,叹了口气,干脆让瘟鬼一个人静静,又走回了蚩尤身边。
蚩尤并未在刚才出声插嘴瘟鬼他们的事,等祝融过来了,才道:“赵公明另有机缘,不必担心。”
祝融不解的看他一眼,“什么机缘?你怎么知道?”
蚩尤身份特殊,毕竟不属于他们这一时期的神仙,能看到的天运比他们任何一个都多。
但他也未多说,摇了摇头,“到时自然便知。”
祝融背地里翻了个白眼。
故弄玄虚。
长琴的精力在回来的一路上都玩耗光了,到魔宫才醒过来,一醒来就吵着要抱。
祝融才刚把他放回桌上的手顿了顿,认命的重新抱起了琴身。
不过也才抱一会,长琴没有脚已经开始学着蹦着移动,在祝融怀里也待腻了,要往地上蹦。
祝融生怕他把自己琴身给蹦坏了,刚想出口阻止,蚩尤已经开口道:“无碍,扶桑之木,大日金焰尚能承受,何惧他蹦几下。”
长琴高兴得哐当几下就钻床底下去了,祝融又气又急,无意识间便脱口骂了一句:“你这么惯他,日后怎了得!”
骂完才反应过来他和长琴在魔界也待不了多久,这句话可太亲密了一些。
蚩尤也察觉到了祝融话里似乎消融了许多距离感,薄唇微微勾起一点,“有你在,不会的。”
祝融:“……..”
一路上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长琴抓了几十片云喂给应龙吃,还吓得金乌差点撞山,抱着长琴玩腾云驾雾的游戏,却好几次差点把孩子从应龙身上掉下去的人。
到底哪来的自信说出这样的话的?
祝融懒得理蚩尤,蹲下身子,从漆黑一片的床底下一把揪出了把里头弄得砰砰响的长琴。
但他还没来得及教育儿子,一低眼,却看到长琴的琴身扫出来了一盏小小的结魄灯。
结魄灯,天上地下仅此一盏,是上古时的神器,如今的神仙不知道它,可祝融却十分清楚。
因为这个灯盏是他的摇篮,说是摇篮一点也不为过,因为他便是在这灯里燃起的第一簇火,也是天地宇宙出现的第一簇火。
他在盏里结的魂,有的神识,可是后来结魄灯却下落不明,直到他成人化神以后,都没找到。
祝融怔愣片刻,缓缓捡起地上的结魄灯,一字一句的问:“你怎么会有这个?”
原本还很纵容长琴四处乱蹦的蚩尤顿时便有些后悔,他这或许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他这儿子随便一翻,就把他压箱底藏了这么久的宝贝翻出来了。
关键这宝贝还见不得光。
蚩尤沉默了,凝视着祝融手里的灯盏,半晌,才道:“捡的。”
天底下仅此一个的宝物说捡就捡,祝融嘴角一抽,“你运气这么好,怎么不去当福星?”
蚩尤摇了摇头,很认真的回答:“官太小。”
祝融:“…….”
…..有病
听不出来这是讽刺?
祝融将结魄灯收回自己袖中,这算不上巧取豪夺,顶多算物归原主,所以蚩尤也没多说一个字。
祝融望着这干干净净只有一铺大床的魔宫,一下忘记了刚刚的烦心事,但却变得更烦心了,“我和长琴睡哪?”
他们一时半会也回不了天庭,在魔界住的话,生活便成了个很大的问题。
蚩尤每天呆在这样一个枯燥的宫里,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啊?
长琴灰溜溜的在床上翻来翻去,虽然翻身的动作还笨拙,但却乐此不疲,“我们不睡床吗爸爸?”
祝融想也不想:“那是你爹的床。”
长琴懵了,“爹的床不是我们的床吗?”
蚩尤冷峻的脸上松动片刻,“是你们的。”
祝融:“……..”
就算是哄孩子的话,也不必把他也带上吧。
祝融摇了摇头,疏远道:“我不喜鸠占鹊巢,此床既然是你的,我没有道理占去。”
蚩尤看着祝融坚定的神情,想了想,道:“我不睡觉。”
祝融:“???”
蚩尤:“这床只是我见魔宫太空,作摆设之用。”
祝融:“…….”
原来他还知道自己的魔宫很空啊……
就不能顺便也给添点其他正常的家具吗?
魔宫就非要这么特立独行才行。
小长琴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滚来滚去的裹着小被子感叹:“爹的床好大啊,怎么滚都掉不下去~”
祝融看着即使是把琴也一点都不让人省心的长琴,也是醉了,“好了,你今天疯了一天,该睡觉了。”
长琴在床上蹦了一下,然后又钻被子里去了,乖巧得很,“爸爸帮我关下灯,谢谢~”
祝融一巴掌糊琴身上,“哪来的灯?”
“外面那些是业火,不能灭。”
虽然不知道这些业火是做什么的,不过可能也和他光明宫外头的神火是一样的,祝融心想。
蚩尤的东西,还是少动。
祝融话音刚落,原本只是站在床前静静看着他们的蚩尤身影一动,眨眼人就没了踪影,再过一会,魔宫外的业火就都全部熄灭了。
祝融:“………”
小长琴心满意足的在被子里蹭了蹭琴身,往温暖的祝融身上靠近一些,不一会便没了动静。
祝融一只手搂着小长琴轻轻拍着,睁着眼睛,一时半会却睡不着,也不知道蚩尤在做什么,魔宫里连把椅子都没有,难道他要站一夜么?
他微微的偏过头看了一眼月色里靠在门边的蚩尤。
从祝融的角度,看不见门外的景色,只能从门口流淌进来的月色大致看清蚩尤的身影。
而蚩尤整个人都沐浴在月光里,魔界的月光也很有趣,没有银色那般洁白纯净,反而猩红热烈,将蚩尤此情此景原本应该忧郁寂寥的身影衬得高大阳刚,像一支荒漠的曲子,轰轰烈烈的搅乱了满屋涟漪。
可能这就是身居高位的强者吧,孤独影响不了他们,失败挫伤不了他们。
蚩尤这个人,从来就没有让他摸透过,他身上的秘密太多,祝融虽然没有想去了解的欲望,可就是和这样神秘的人呆在一起,浑身都会不安。
更何况现在他觉得,蚩尤和他也许有过渊源,而且这渊源还不会太简单。
很多事祝融只是懒得计较,却并不代表他不够聪明。
他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去知道那些蚩尤刻意隐瞒的事。
蚩尤的身影愈发模糊不清起来,明净的额头微刻着寡淡,紧抿的薄唇却启开道:“睡不着?”
祝融将被长琴乱动所挣开的被子掖了掖,没回话,过了会才说:“你要是站累了,可以过来坐会,明日我去找几把椅子过来。”
蚩尤依然朝着门外的方向,点了点头,“嗯。”
身影却一点也没有动。
祝融也没再劝,眨了眨眼睛,拿出天机想看看许久没关注的天庭群里都说了些什么。
【再退剥仙骨群】
天庭的云(玉帝):太过分了,你们真的太过分了!!一个个都跑去过七夕,不好好值守,下界都快乱套了!!@众仙家
霸道牛郎爱上我(织女):QAQ我一年就这一次假,我这是传统节日啊,不该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