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幻想通行的灾难(11)

　　没错，这两人不光是声音，性格和语言风格也如出一撤。如果闭上眼睛，怕不是能错认为爆豪胜己人格分裂。
　　这简直就是爆豪二号啊？他们班里再多出一个这样的角色真的没问题吗！
　　前景堪忧！
　　“闭嘴，给我安静！”相泽消太睁开眼睛，怒发冲冠，他身上的拘束武器都展开了一半。忽如其来的威慑止住了窃窃私语，也让爆豪乖张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相泽消太揉了揉一方通行的脑袋催促道：“要到上课时间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
　　“一方通行（accelerator）。”
　　白发赤瞳的恶党瞪了眼相泽，然后对着众人吐出一个名字。
　　然后，就真的没有然后了。
　　这真的是世界上最简单的自我介绍，和白纸一样简单明了。
　　不用等相泽开口，他便径直坐到上条当麻边上的位置，也就只有这个地方是空位。
　　那真的是名字而不是什么代号？
　　相泽老师开始上课，而班上的同学却因为一方通行的到来坐立不安。这家伙根本没有认真听课，而是在左右扫视这个教室。
　　被他盯住的学生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未来的英雄杀手瞄准了脑袋。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学生都有那种危机感，比如a班色／欲的化身。
　　“呐呐，绿谷，你不觉得新来的有点像个女生。”
　　峰田实戳了戳绿谷出久的背窃窃私语，而绿谷出久浑身一振，坐得笔直。不是因为峰田实，而是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一头猎豹给盯住了。
　　“峰田君……我觉得他听见了哦。”
　　“你多心啦绿谷，这么远怎么可能听得到？比起这个你就不想去确认一下他的性别？”
　　确实，一方通行白发齐肩，身型消瘦，第二性征似乎也不明显。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确实带着一种十分中性的味道。
　　但不管他是男是女，只要峰田实敢做出类似确认的事情，必死无疑。
　　“峰田君，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劝你还是别胡思乱想的好。”
　　“怎么啦，绿谷你这胆小鬼，害怕了吗？”
　　“……”说实话，还真挺怕的，绿谷出久沉默不语。
　　而此时，喀拉一声，峰田实的课桌和椅子，忽然裂开了。
　　一瞬间，桌椅化作金属碎屑与木屑。
　　屁股着地的峰田实一脸懵逼，绿谷出久和其他人看着他的位置陷入沉默。
　　因为相泽老师刚刚提前讲完了今天的课程，教室内一片死寂。
　　“……”相泽消太看了看后排地面，似乎出现了些许龟裂的痕迹。
　　虽然知道是一方通行，但也不方便公开指出。
　　他的能力还能做出这种事情？
　　吃惊的不只是相泽消太，还有一方通行自己，他大致是抱着尝试的心情碾碎了峰田实的桌子。
　　一方通行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不断在调整矢量操作的演算公式，因为他发现对能力控制的精度下降了。
　　本以为只是异世界的物理法则和之前所在的地方有所偏差。但现在看来，是他的能力提升了。
　　这个变化似乎是从上次的战斗后开始的，一方通行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本来他的能力必须要经过皮肤的触碰才能对一个物体进行矢量操作，按照刚才的情形来看，现在他能通过触碰的物体，间接地对物体上的东西进行操作。比如地上的桌椅，比如放在桌面上的水杯，但是这种能力使用方法能精细操作到哪种程度，还需要确认。
　　简直就像之前不惜代价要得到的绝对能力者的水平。
　　虽然实验出了新的力量，但一方通行算不上有多开心。
　　他的力量果然适合破坏，而不是守护。
　　“对了，上条当麻，还有一方通行，你们两个趁空的时候想想战斗服和英雄名，然后尽快交给班长饭田，战斗服的制作还需要一点时间。但是名字可要好好想啊。”
　　相泽消太打破了尴尬的氛围，至于峰田实，此时还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
　　上条当麻抓抓脑袋。
　　“要自己设计？真是糟糕，我完全没想过这种事情……”
　　一方通行用手托着下巴靠在桌上，别过头不想理会。
　　“麻烦死了，再说我根本没准备成为英雄。”
　　啪的一声，爆豪拍响桌子，即使目视了刚才的场景，他对一方通行也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别让我太费心！”相泽消太再次发动个性让两人安静。
　　在短时间对着学生用两次个性，这还是头一回。
　　相泽消太开始对未来的日子充满担忧。
　　下课之后，相泽消太来到校长室报告了一下情况，一方通行仍旧是他们重点观察的对象。
　　“原来如此，真是让人不省心，他又给校内造成破坏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让人分不清是熊还是老鼠的根津校长啃着爪子里的笔尖，不断在长度惊人的羊皮纸上记录着什么。
　　明明过去自己拆起学校一点都不心疼的……
　　相泽消太看着羊皮纸，心想那大致是用来记仇的，校长意外地有着记仇的一面。
　　一方通行那家伙，搞不好要被校长好好治理一番啊。 .


第13章
　　“终于下课了吗？英雄科也和普通学校一样，教的都是些无聊的东西啊？”
　　“别这么说啊，我虽然只上了几天课，但现在光是要追上课程就竭尽全力了。”
　　“那是你蠢。”
　　一方通行伸了伸懒腰，趴在桌上露出一脸无聊的表情。绿谷出久倒是有些惊讶，他原来也在普通学校里上过课。
　　他到底是怎么长歪到这种程度的？虽然只是直觉，但绿谷觉得他不是受了英雄杀手的影响，而是他扭曲的性格本身如此。
　　“你是一方通行吧，这么松散的话接下来的课程会跟不上的。哦，忘记自我介绍了，抱歉，我是班长饭田天哉！”
　　大概是因为一方通行的性格，以及微妙靠近英雄杀手，饭田天哉对他的第一印象只能以极其糟糕来形容，但他还是中规中矩地和同班同学打了招呼。
　　但是缺少睡眠的一方通行就这么在桌面上睡了过去，看起来毫无戒备，那张睡颜简直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饭田天哉：“……”这家伙故意的吧！
　　“抱歉，这家伙昨天被我耽误了睡眠时间。不过这家伙很聪明，没什么成绩上的烦恼。”上条当麻赶紧解释，班里几人的视线十分微妙的在一方通行和上条的黑眼圈上游走了一下。
　　“上条同学跟一方通行很熟吗？”饭田天哉问。
　　而上条当麻则是一愣，露出疑惑和苦恼的表情。饭田只觉得有些奇怪，要么是生人，要么是熟人，有必要苦恼吗？
　　“还，还好吧？总之这家伙常年排名第一，从来没人超过他。”因为失忆而心虚的上条目光闪躲了一下。
　　饭田吃了一惊：“竟然和爆豪是一个类型的？稍微有点以貌取人了，抱歉。不过该说的我还是要说，虽然我不知道他以前的成绩，也不知道他以前有多优秀，但这里是雄英，雄英的学生就应该有雄英学生的样子。”
　　“好吵，本大爷不耳背，别这么大声在我耳边跟我说话啊！”
　　一方通行抬起头，睡眼惺忪，他摸了摸脖子上电极，甚至有点想直接反射掉声音去睡觉。
　　“是吗？吵醒你我很抱歉，但我只是告诉你要端正自己的品行。”
　　“那可真是抱歉啊，我从来不是什么好学生。”
　　睡眠被打断一方通行不悦地将双腿翘在课桌上。饭田天哉愣了一下，当时爆豪也不过是将一条腿翘到桌上，这家伙，论嚣张程度怕不是爆豪的两倍。
　　正直少年饭田天哉有点生气：“我说，你这么把腿翘到桌上，这么可以这么对待前辈们使用过的桌子！”
　　一方拧了拧脖子，一副随时要打人的模样，让人在意不已。
　　“我想要怎么做是我的自由，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这家伙，想成为英雄至少要端正好自己的行为态度吧！”
　　“哈，我是恶党，也是暴君，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英雄？”一方通行看着饭田嗤笑起来，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自嘲。
　　“不想成为英雄，那你准备成为什么？”坐在一方通行前面的轰焦冻忽然站起身子转过头。“你杀过人，而且不在少数不是吗？”
　　因为和他那可恶的老爸一起制服过几次敌人，所以轰焦冻比他人更了解，一方通行的那个眼神，是杀人者的眼神。
　　“你究竟想说什么？”一方通行眯起了眼睛。
　　“我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会同意你来雄英，但我还没有认同你。如果你是为了有所改变而来到雄英，我不会拒绝。如果你是抱着玩闹的心情来雄英的话，那我劝你趁早回去。”
　　一方通行：“……”
　　上条当麻：“等等，轰同学……”
　　“至少我认为每个来到雄英的人皆以英雄为荣，或是保护方的一员。如果你想成为英雄杀手那样的家伙，我绝对会打倒你，我不会输给连目的都不明确的半吊子。”
　　几乎是等于在宣战的话语，让班里的讨论声忽然终止，他们以为第一个向一方通行宣战的应该是爆豪胜己。
　　想不到班里还有人比他更加激动。
　　“抱歉，是我多嘴了。”轰焦冻站起身走出了教室。
　　一方通行瞪着轰焦冻，很少见的，他陷入一阵沉默，没有反驳，也没有讽刺，而是认真的思考起来。
　　他无法回答轰焦冻的问题。
　　他想成为什么？
　　本来准备成为君临于黑暗的暴君，永远在暗处守护所珍视的人。
　　可如今不在学园都市的现在，根本用不着登上黑暗的王座。
　　如今不再纠结最强和无敌的自己，究竟想要成为什么？
　　——
　　“先是上条当麻，紧接着是一方通行，啧，雄英还真是急着招收新人啊。”
　　灯光灰暗的酒吧内，死丙木吊注视电视中荧屏咬了咬牙。
　　“话说回来，这个叫做滞空回线的技术还真是方便，居然能在雄英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把监视工具散布到每一个角落里。”
　　敌联盟如今能看到雄英高中内部的状况，完全是拜它所赐。而为他们提供这个科技支援的是穿着粉色护士装的矮小女性。不论是为了不让长发散乱而盘起的发型，还是修剪整齐且没有涂指甲油的指甲，都散发着土气和洁癖的味道。
　　因为她实在太普通，所以出现在这种异类的聚居地反而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