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由我决定吗?看在可怜的老管家一觉睡醒,就发现一夜未归的少爷满是伤痕的回来的份上。”阿尔弗雷德不赞同地说道:“这对老人家的心脏不是很友好。”
“你还非常年轻呢!阿福!”提姆立刻说道。
看着阿尔弗雷德离开的背影,提姆果断对监控进行了操作——至少助理救了他一次,他还是不要恩将仇报比较好。反正他自己心里有底就行。
等困倦的才睡了几个小时的迪克和布鲁斯被喊醒,到达蝙蝠洞之后,两个人昏沉的大脑立刻就清醒了,迪克惊叫一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提姆!”
提姆笑了笑:“你说的话和阿福一样,迪克。”
迪克皱着眉头检查了一下提姆的伤口,并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严肃了:“你现在应该休息,而不是坐在这里。”
“如果我不坐在这里,我就没有办法解释发生了什么。”提姆无辜道。
“你完全可以在庄园的沙发上,裹着暖洋洋的毯子和我们说——而不是在这里,阴沉潮湿的蝙蝠洞,这对你的伤口愈合并不会带来什么好处!”迪克说道。
阿尔弗雷德动作自然地从旁边双手捧起了一叠毛毯:“或许您需要这个,迪克少爷。”
迪克眼睛一亮:“谢了!阿福!”
说着,他就用毛毯把提姆裹了起来。
穿着睡袍的布鲁斯韦恩皱着眉头,脸上完全看不出平日在大众面前的甜蜜笑容,只剩下属于蝙蝠侠的严肃。
罗宾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受伤,这显然让他想到了某些事情,于是他的神色愈发不好了:“罗宾,解释。”
迪克有些生气:“B,提宝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是你的关心!而不是一句冷冰冰的解释!”
提姆倒是不介意这一点,冷静地将红头罩的事情说明,中间并没有提起自家助理的事情,但是蝙蝠侠怎么可能忽视这一点?
不过就在蝙蝠侠想要开口前,迪克就惊讶出声:“等等?是他?”
迪克的话语将房间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你认识他,夜翼。”蝙蝠侠用肯定的口吻说道。明明他们都没有佩戴面具,但是蝙蝠侠还是说出了代号,而不是迪克的名字。
“看来我总是那么及时?”迪克耸了下肩,试图挽回一下现在的气氛,可惜他失败了。
“哦,好吧,你们总是这么严肃。”他嘟囔着这句话,取出一个u盘,而后插入电脑,开口道:“我这次回来,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为了他。”
“我的一个线人给了我这段视频,他说这家伙最近在搞大动作。”迪克说道:“刚好我有个要来哥谭的案子,我就接了那个案子,我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
蝙蝠侠眉头压低:“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情报。”
“是我的错,我以为他没有这么快的——而且他之前的行动,并没有针对我们的意思。”迪克没有否认这一点,他看了眼缠着绷带的提姆:“抱歉,提姆,我应该……”
“现在重点并不是这个。”提姆抬着头认真道:“而且——他似乎知道我的身份,并且针对我。他针对的到底是提姆德雷克,还是罗宾,亦或是……蝙蝠侠?”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最终是蝙蝠侠说道:“这件事你不用插手,罗宾。”
“嘿!”提姆睁大了眼睛:“可是他的目标明显和我有关!”
“这件事交给我,现在,你可以去休息了。”蝙蝠侠说道。
“你就不能说一句‘我是在担心你,所以不希望你再次受到伤害’吗?”迪克怼了一句,然后对提姆说:“不过这次我赞同B,我也希望你好好休息,提姆。”
提姆:“……”
黑发蓝眼的罗宾有些不服气,余光瞥了眼已经解析完毕的香薰,将报告输入自己的笔记本之后,垂眼道:“那我今天去一趟韦恩企业。”
在布鲁斯拒绝之前,提姆抬头道:“除非你想自己去参加会议。”
布鲁斯噎住了,迪克在一边没忍住笑了一声。
等提姆拿着报告离开了蝙蝠洞之后,蝙蝠侠理所当然地将刚才提姆解析的东西调了出来,迪克凑过去看了一眼:“嗯?香水配料——提姆最近对香水有兴趣吗?”
蝙蝠侠没说话。
提姆不太服气的来到韦恩企业,得到了自家助理的微笑,以及一杯咖啡。蝙蝠和夜翼不想他插手,他就自己去查。
而除了他们之外,瑟维也进行了行动。
“普利斯”正在睡觉,也就是说瑟维现在只在操控一个账号,也就是说,他完全有空余再度控制一个马甲。
他其实已经可以直接控制三个马甲,可是没有确定的把握,保证细节上不失误,他还是不愿意直接现在就这么做。
趁着“普利斯”休息,他可以调查一下那个揍了他家总裁的是哪个新反派。
在【预言家】上号确认马甲前,他可以先试探一下。
瑟维看着卡牌里勾唇微笑的红发女巫,深呼吸后又认真地盯着提姆德雷克看了好一会儿,总算鼓起了勇气。
——他家小总裁都能伪装大胸金发护士在人群中露脸,他为什么不能上女号在别人面前露脸呢!
提姆德雷克突然背后发毛,怀疑地看了眼瑟维:他怀疑他助理又在说自己的坏话,但是他没有证据.jpg
第15章 女巫的特殊性。
在哥谭上层人士的聚光灯所照耀不到的底层,蕴藏着不少污泥黑暗,就像是长裙总是会在裙摆的位置沾染上脏污。
这是一家看起来非常偏僻的酒吧,藏匿在小巷的深处,门口的招牌上锈迹满满,遮挡住了上面原本的字符。不过在这个地方,认字的人本就不多,也没有多少人在乎招牌会有多漂亮。
在这个酒吧之中的客人,往往是最糟糕的那些人,最能表现出哥谭人民无法摆脱的罪恶的人。
他们贪婪而无底线,当门口破旧的风铃颤颤巍巍打了个颤、发出近乎于无的声音时,房间里所有的吵闹没有消失,但是所有的目光,就像是藏在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窥,落在了进来的客人身上。
然后,就像是时间被点下了暂停键,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推开门的是一个女人,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出现在所谓的上流社会,被那些穿着定制西装的富豪挽着腰,在富豪的一掷千金中浅笑嫣然的女人。
哪怕是这么这间房子之中歪歪扭扭闪烁着的灯光,都只能给那张漂亮的面孔打上一层光暗鲜明的阴影,就像是复古老照片之中,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感。
艳丽的红发披散在身后,每一缕的卷曲都仿佛是最顶尖的造型师一点一点勾勒把控住出的弧度,她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扫过房间,每一个被她的目光扫过的人,都无意识地挺直了腰板,想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表露出来。
可是在身体本能这么做了之后,他们才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劲。这里是哥谭的最底层、最混乱的区域,是如何也养育不出这样的人的。哪怕是最美、价格最高的流莺,也不会拥有这样的气场。
她是不小心迷路到这里,还是……
所有人都盯着她,目光贪婪而跃跃欲试,有个醉汉失去了自己本该存在的警惕,口里说着模糊的污言碎语,那双肮脏的手已经忍不住触向那道身影。
其他人没有动,他们似乎并不着急,目光紧紧盯着站在中央的两人——仿佛这两个人就像是舞台剧上的角色。只要这个女人没有表现出立刻就能到来的威胁,哪怕她的靠山是东区的黑帮老大黑面具,这里的男人也都会下一秒失去理智,毫不犹豫地在这里分一杯羹。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人笑了:“要来玩一个游戏吗?”
那道笑容应当如何形容?原本已经伸出手的醉鬼没有那么优雅的形容词可以用来描写,他只知道,哪怕下一刻就是死亡,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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