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买早饭时,一边购物还一边在心里谴责自己太不成熟。
怎么就纯情得就像个十八九岁的DK!
他和阿鹤甚至什么都没做啊!!
不能细想,一细想,又要骂自己不成熟了。
等用完早餐,两个人也没有出门。而是遵照武侦的战略指示,老实当了个家里蹲。
蹭饭就去隔壁的织田家,织田作提供食材,下厨的人是安室透。
安室透的厨艺一绝,每个人都对他赞不绝口。
一整天武侦都没有联系鹤见述,鹤见述也没有急着打听,安室透倒是能从公安的渠道听到一点小道消息,但不多。
两人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
当夜,让安室透长舒一口气的是,鹤见述没有再缠着要跟他一起睡。
他十分自然地抱着自己被子回了次卧,睡榻榻米。鹤见述依旧睡在主卧的床榻上,盖着属于他的被子。
他们的被子也换回来了。
睡前的“晚安”祝福倒是一如既往,没有变——安室透如今已经能猜出这是阿鹤在用他的言灵给自己祝福,所以他每天的睡眠质量才能超高。
两人之间唯一的变化是多了一个晚安吻。
安室透给少年打开小夜灯时,被阿鹤抬手拉住了衣角:“这就睡了吗?”
安室透一开始没懂:“什么?”
少年理直气壮地问:“我的晚安吻呢?”
安室透一时有些意外,几息后反应过来,笑着说:“学的还挺快。”
早上才知道有早安吻这回事,晚上就知道倒推出一个晚安吻来。
鹤见述得意洋洋:“毕竟我这么聪明。”
这个晚安吻,安室透给得依旧很爽快。
他亲的地方依旧是少年白净的额头,尽管他真的很想试一试,猫猫唇是不是很好亲。
但年长者的理性和克制让安室透不曾逾矩。
还不是时候。
他深知这一点。
“我也要给你回礼。”鹤见述说。
安室透说好。
男人的手掌撑着枕头的边缘,膝盖也半跪在床沿,撑在鹤见述的上方,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小夜灯的微弱光芒。
鹤见述被笼罩在男人的影子里,他的手肘撑着床垫,抬起上半身。
他一口亲在男人的下巴上。
“晚安,透哥,要做个好梦。”
鹤见述在安室透的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他们是距离是这么近。
鹤见述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
作者有话说:
鹤鹤:亲亲,好耶!
透子:什么时候能亲到猫猫唇呢?
——
啾咪!
第65章 “我还以为你们是热恋中的情侣。”
随着白鲸坠落在海域中溅起的滔天海浪,组合、武装侦探社、港口Mafia三者间的战争,也落下了帷幕。
鹤见述没有参与到最后一战中。
白鲸坠落前,他找过太宰治,说他能让落下的白鲸无法撞向横滨。
太宰治答道:“白鲸的最后落点本来就不在横滨,而是在大海。”
鹤见述疑惑:“那为什么还让镜花酱……”
太宰治摸了摸少年的头,温和地说:“这不仅是镜花的入社测试,也是帮她战胜心魔的重要一步,对她有点信心嘛。”
“哦。”
鹤见述乖乖被前辈撸毛。他一开始还敬重太宰治是前辈,觉得太宰说的话很有前辈风范,太宰想摸摸头,就给他摸呗。
但是太宰治显然不是一个会适可而止的男人。
他特别会得寸进尺。
鹤见述忍了三十秒,忍了一分钟、一分半……
怎么还没结束!
要变鸡窝头了啊啊啊——
鹤见述忍无可忍,一把拍开太宰治的手,捂着头惊恐道:“你不要过来啊!”
太宰治不满:“给前辈摸摸头都不行吗?都是猫咪,我撸不到小咪老师,撸撸你过个手瘾嘛。”
鹤见述:“我又不是真的猫!”
武侦众人对太宰怒目而视:“不许对述君说奇怪的话,也不许欺负他啊!”
太宰治耸耸肩。
快要成为武侦临时编外成员的安室透也在现场,对此只有六个点想说:“……”
他无奈地摇摇头,朝少年招招手。
鹤见述小跑过去。
安室透竟然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摸出一把小梳子和镜子,镜子塞给鹤见述,自己则用梳子帮他把头发梳开、捋顺。
他的手很巧,很快就还原了少年之前的发型。那是鹤见述出门前,对着镜子摆弄半天才弄好的发型。
“谢谢透哥!”鹤见述惊喜地对着镜子左右看看,很臭美地说:“我真可爱。”
安室透摸了摸少年脖颈处微微翘起的发尾:“头发长了。等夏天会热的,有空去理发店理一下头发吧。”
“好哦。”
与谢野晶子抱臂看着这一幕,说:“你们感情真好啊。”
鹤见述挺起胸膛:“我们是好兄弟!”
与谢野凭借女性的直觉,从安室透眸中一闪而过的无奈与宠溺中悟出了什么。
她静默片刻,决定让安室透自求多福。
——想拐走武侦的吉祥物,可没那么简单。
白鲸彻底坠落,组合惨败,武侦和港口Mafia又一次恢复之前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他们是在武装侦探社得知这件事的,安室透见状,决定即刻启程回东京。
大家也算并肩作战过,一起去楼下送他。
临走前,安室透把安全屋的钥匙交给了鹤见述。
“我问过国木田了,他说武侦的宿舍满了,本来打算在入社测试通过后就帮你找合适的公寓,没想到突然发生了组合的事……”
安室透说:“我想了想,总是住酒店很不方便,也不用劳烦他去找公寓了,我这里常年空着,不如给你住。”
“日用品和家电都是齐全的,织田先生又是邻居。你闲来没事,还可以过去串串门,找他和他家小孩玩。”
鹤见述接过钥匙,说:“透哥,那房租我怎么给你呢?”
安室透眉毛一挑,装作恶狠狠地掐了少年的脸颊一下。
“跟我还谈房租?嗯?”
鹤见述捂着脸嗷嗷叫痛,说他知道错了。
安室透掐完,自己又心疼了。弯下腰拿开少年捂着脸的手,看着红了一块的印子,懊恼道:“我明明控制了力道的……对不起,阿鹤,很疼吗?都是我的错。”
鹤见述连忙道:“是我在故意吓你,其实一点都不痛!”
“怎么会红得这么快……”
鹤见述老实道:“可能是皮肤问题,天生的。”他灵机一动,可怜兮兮地说:“透哥要是愿意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安室透:“……”
安室透头疼:“这种话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鹤见述:“我无师自通!天生聪明过人!”
“聪明过人的鹤见先生,这又是什么吻?”安室透明知故问。
鹤见述飞快答道:“是告别吻。”
金发男人失笑,最后还是依了鹤见述的心意,在少年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鹤见述摸了摸脸蛋,神采飞扬地说:“我好了,好的不能再好!”
“我的呢?”安室透故意皱了皱眉。
“哦哦哦!来了!”鹤见述连忙踮起脚,猛地啾了一口男人的脸颊。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围观的武侦众人彻底受不了了。
国木田不知道第几次低着头,推鼻梁上的眼镜。太宰治干脆直接进了咖啡店,眼不见心不烦。
其他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要走快点走!”
与谢野晶子嫌弃地挥挥手,作驱逐状:“横滨跟东京才隔多远啊,坐新干线连二十分钟都不用!拜托,你们想见随时都可以见好吗。别在这里黏黏糊糊地闪瞎我们眼睛,你们又不是异地恋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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