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弹幕蹦跶蹦跶着把叶怀瑾的谋划都说出来了,叶怀瑾:“可恶!陀!我真的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我刚刚明明就觉得我自己表现的简直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啊!”
费奥多尔给予叶怀瑾肯定的回答:“比起叶君你之前确实是进步了不少,看来今天晚上叶君你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啊?”
其实不是学到了很多东西,而是突然间想起了很多的东西的叶怀瑾心虚的上下左右乱看。
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密道,怪不得刚刚他跟江户川柯南在探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安室透到底是从哪里失踪的。
“看来这是一件早就预谋已久的关押啊。”叶怀瑾摸着下巴想道,不过叶怀瑾唯一搞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水树奈子跟真田拓要把这件事情搞得这么复杂,真要简单来说的话,要判断安室透跟费奥多尔是不是一伙儿的,只需要在他们身上放一个窃听器就好了,干什么搞这些虚头巴脑的操作呢?
还没等叶怀瑾想出个1234来,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黑衣人都站在了房间外,叶怀瑾径直朝着内室走过去,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储藏室,打开门以后——
波本被绳子束缚住了全身,几乎是五花大绑的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口中还塞着布条。
看见费奥多尔的时候,眼神都忍不住的亮了一些。
叶怀瑾秉持着友好的关系给安室透口中的布条拿了出来。
安室透很小心的询问:“费奥多尔君,你是察觉到不对来救我的吗?”
叶怀瑾在安室透满眼的期待下,解释说:“……跟你想的大概有点差异。”
安室透迷茫:“差异?”
这能有什么差异?
叶怀瑾含蓄的笑了下:“比如说,有没有一个可能,我也是被绑来的。”
第五十六章
那一瞬间, 安室透好像又回到了他们第二次见面的那个试衣间。
他看着费奥多尔,费奥多尔看着他,两个人相对无言。
安室透:“这种可能一点也不好笑好吗?!“
【草哈哈哈哈哈, 惊天大爆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波本整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无语两个大字我感觉。】
【我波本,那么多的期待, 那么多的畅想, 直接被你一句话给碾碎了,陀!你知道你到底有多么的罪大恶极吗?!】
【no, 陀不仅知道, 他说不定还是故意的哈哈哈, 你看陀,他甚至都不加掩饰,直接笑了出来!】
【我感觉听到陀的这句话的时候, 波本整个人都傻了,你不是跟琴酒平起平坐吗,为什么这么简简单单的就抓过来了!】
【楼上一个简简单单的也字, 简直道尽心酸。】
【自从陀毁灭所有异能力者的愿望破灭以后,我感觉陀越来越有乐子人的味有木有?】
【?楼上你确定是越来越有, 而不是越来越严重, 众所周知,之前的费奥多尔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乐子人。】
【因为之前在文野片场, 陀一直都是呆在暗处的吧,所以才会显得他搞事情的心一点都不急切的样子?】
【说起来是噢!我看了这么久陀的直播间了,光看陀跟黑衣组织还有红方的爱恨情仇了,我的果子狸!我的西格玛!我的死屋之鼠!我的天人五衰!为什么还不出场啊!!】
【就连港口黑手党也只是出现了那么短短一瞬间啦!不过我记得陀跟琴酒之前好像有谈过港口黑手党相关的事件诶?看来后续我的小破黑手党还有继续出现的可能性咯?】
弹幕孜孜不倦的从安室透的头上冒出来, 叶怀瑾对弹幕直接视而不见。
现在对着弹幕,叶怀瑾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处理方式, 那就是当他不想看的时候,就把不想看的弹幕直接忽视掉,当他想看的时候,再收集一些叶怀瑾觉得有用的信息。
比如说,叶怀瑾很难不注意自己的唇角,真的笑得太过了吗?
费奥多尔给予了他肯定的回答:“是哦,叶君,真的笑得有很明显。“
于是,叶怀瑾死死的压抑住自己唇角的微笑,努力伪装的高深莫测的看着安室透,上手去给他解了绑。
安室透之前好像一直都在神游,直到费奥多尔碰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才醒过来一样,惊魂未定的说:“费奥多尔先生,你是怎么被发现的?是不是他们也采用了非法的手段?!他们也把你敲昏了吗?“
安室透以己度人,他是在搜查证据的时候被水树奈子带着人一棍棒敲昏的。
那个时候时间非常的紧凑,安室透在水树奈子跟别人聊天套取情报的时候,飞速的跟那个官员接上头,并且拿到了那个官员手中的最大情报,一张记录了黑衣组织的秘密的芯片。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否真的存在着控诉黑衣组织的秘密,但是这对于警方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机密了,正当安室透把它藏起来以后。
他就直接昏迷了过去,再一睁开眼睛就已经是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储藏室里了。
捆安室透的人手法很娴熟,没有给安室透哪怕一丁点挣扎的空间。
一系列的动作,简直堪称是天衣无缝。
但是还好,捆安室透的人,并没有在安室透的身上搜出那枚芯片。
费奥多尔先生肯定也遭受到了这样的待遇,所以根本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吧?
对着安室透感同身受的眼神,叶怀瑾——
叶怀瑾感受到一丁点的心虚,他眼神左右漂移道:“我并没有遭受到这样的待遇。“
难道费奥多尔先生遭受到了更离谱的待遇?
清楚的从安室透的眼中看出了这句话,叶怀瑾在安室透开口之前,为了防止安室透尴尬,他贴心的提前解释道:“没有,我什么遭遇都没有遇到,水树奈子因为真田拓而失控了,她很好骗,只是随口套了一句,她就把我送到这里跟你团聚了。“
?
好骗?
水树奈子?
我们两个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吗?
安室透的眼神透着迷茫,他很不解:“既然如此,那之前的黑衣人为什么聚在你的身边?”
看起来很是唬人的把费奥多尔围在人群当中。
叶怀瑾也不知道,但是叶怀瑾眨了下双眼,大胆猜测道:“大概是怕我迷路,所以特意送我来?“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尴尬,流窜在两个人之中。
直到费奥多尔彻底的解下了安室透身上的绳子,绳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安室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既然如此,费奥多尔君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完全可以直接干掉水树奈子,接管整个宴会吧?
叶怀瑾垂头看向安室透手上的伤。
储藏室的灯光很暗,根本看不仔细。
就算是如此了,叶怀瑾还是很清楚地看见了安室透被绳子勒出来的瘀痕,青色的,几乎是已经刻在他的肌肤上了。
安室君真的是一个很成熟的成年人啊,对于现在这样的事情都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叶怀瑾唇角微挑起一个笑,他揶揄道:“因为怕你被撕票啊。
由于费奥多尔的声音太轻,而那一瞬间又有杂物从安室透的头顶跌落下去,掉在地上,安室透急着躲避,并没有听到费奥多尔的话,只是隐约的听到撕票两个字。
安室透低头捡起杂物,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地,抬头看费奥多尔隐没在黑暗中的面庞道:“你说什么?费奥多尔先生,撕票?“
叶怀瑾说完以后才发现安室透竟然没有听到,那一瞬间小叶只感觉羞耻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
这种跟人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的装了个帅对方完全没有接住的感觉,叶怀瑾盯着地面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躲一躲。
费奥多尔将叶怀瑾的羞耻尽收眼底,他笑眯眯的说:“恩,这样的叶君,不是也挺可爱的吗?“
“陀!“被费奥多尔一打趣,叶怀瑾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真的要红透了。
叶怀瑾感觉自己是应该辩解的,但是对着费奥多尔含笑的眼眸,叶怀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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