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陀的计划也太可怕了吧?他直接就把所有人的反应都牢牢的掌握在了手中的感觉诶……】
【楼上不要感觉?!事实就是这样的好吗!笑死我了,红方和黑方!哪一个可以在陀的手中逃过去!不过我感觉陀这次的手段意外的没有之前的那么狠厉诶?】
【确实,有一说一,之前陀面前敌人那叫一个秋风扫落叶一样的无情,这一次真的很给面子了?】
【左边叫红方用空城计,右边教黑方用声东击西,两个互不干涉,互相制衡,简直了,今天算是真正的看明白了!】
【其实早在赌场里,从琴酒出场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琴酒从我陀的手掌心里逃不掉了。】
【这波!这波是陀陀的强买强卖!】
【?楼上我不许你这么说陀!谁能得到陀是他们的荣幸好吗?!】
【笑死,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的荣幸吗?】
面对着面前的弹幕,叶怀瑾目不斜视,他看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收到了一条来自琴酒的消息。
在之前面对着费奥多尔的时候,一直都保持着很冷漠的态度的琴酒,第一次发来了如此直言不讳的短信。
琴酒:“关于已经卧底的那件事情,我一定会彻查到底的。”
!好狠的心!
叶怀瑾顿时心头一跳,卧底现在埋伏在黑衣组织,要是真的被琴酒发现,这波,这波岂不是有去无回?!不行,小叶一定要阻止这个局面!
宽大的手机屏幕在工藤优作面前晃了下,黑发红眸的男人慵懒的看向工藤优作。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知道这位卧底先生……到底是谁呢?”
因为劝退了琴酒,所以对费奥多尔的警惕又放松了一些的工藤优作看清了手机屏幕上的字,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情并不是我能知道的,但是我可以打个电话去询问一下。”
·
刚刚出完任务回到警局稍作休息的安室透刚刚睡醒,从房间出来,就看见了上司。
向来粗枝大叶的上司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近期黑衣组织可能会进行一场彻查卧底的活动。”
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件事情的安室透奇怪的看向上司:“是谁汇报的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派去黑衣组织的卧底吗?”
上司简单的说:“是啊,还没人通知你吗?你们好像见过很多面了,就是那位叫做费奥多尔的年轻人啊。”
费奥多尔?!
安室透瞬间惊悚的看着上司,这不是黑衣组织里被琴酒都包庇的那个人吗?!
怎么会突然变成警方的卧底?!
第四十七章
意识到自己可能跟上司之间的情报出现了一些差错。
安室透按兵不动的笑道:“并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情, 如果长官你不吝啬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长官对着安室透本来就很看重,安室透从警校出来的时候, 就已经是很让人放心的后辈,在后续去黑衣组织卧底的这件事情也一直做得很好, 堪称一丁点的瑕疵都没有, 这一丁点小事当然对长官来说,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举动。
他把事情从工藤优作回国到工藤优作拉拢费奥多尔当卧底, 再到昨天晚上的展览馆琴酒一事清清楚楚的给安室透解释了一遍。
并且贴心的提示道:“按照工藤先生和费奥多尔先生传回来的信息, 在这次回去以后, 你可能需要多多注意自己的举动了,因为琴酒已经对黑衣组织里是不是有卧底这件事情起了很大的怀疑,回去以后如果你不小心的话, 可能会出现马脚。”
虽然并不觉得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但是面对上司亲切的叮嘱,安室透很是适用的答应了下来:“当然, 谢谢长官您的提醒。”
后续两个人又简单的聊了几句,长官就接到任务走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 从来都没有很多的个人时间, 能够少见的睡得有一天的好觉,那就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更不要说有多余的时间来社交。
安室透的眼神在长官走了以后彻底的冷了下来。
现在费奥多尔是不是警方安插在黑衣组织的卧底这件事情还需要质疑,但是更需要质疑的是,在费奥多尔是警方安插在黑衣组织的卧底之前,他就已经颇为受到琴酒的青睐。
显然他跟琴酒之间的关系, 并不是那么的浅薄的。
这件事情一定不止费奥多尔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他跟琴酒之间肯定还有其他的交易!
正好借着这次琴酒要找卧底的机会, 安室透一定要好好的摸清楚费奥多尔跟琴酒之间的关系。
又或者说——
是费奥多尔若即若离的呆在黑红双方的边界线的秘密。
·
叶怀瑾无端端的突然打了个大喷嚏。
在一边的工藤优作关切的问道:“费奥多尔君,你怎么打喷嚏了?是因为换季之后感冒了吗?”
叶怀瑾不适应的用手擦了擦鼻子,自己也有点怀疑。
毕竟这段时间他打喷嚏的次数真的太多了,叶怀瑾自诩最近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人可以时时刻刻念叨的事情,所以肯定不是被人念了才会大喷嚏啊!
虽然叶怀瑾从前从来都没有因为换季感冒过,但是费奥多尔的身体向来就比较的虚弱,会因为这个中标倒也没有什么新奇的。
叶怀瑾感慨:“陀!还是你的身体不太行!我都已经好好的养过了,怎么还是会这样呢……难道是我还不够努力吗?!”
费奥多尔眉心一跳:“叶君,请不要再继续做这种努力了,并不是你不够努力,而是因为我从小积攒到现在,已经是很难解的难题了。”
叶怀瑾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在之前冲刺期末考的那一个月里。
哪怕已经熬到模糊了,大半夜还要定闹钟爬起来,说熬夜要备课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免俗了,那就一定要大补特补回来熬汤。
灯光落在叶怀瑾困得站都站不直的身上,费奥多尔那个时候语气平淡道:“叶君,我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过这种汤。”
叶怀瑾边打瞌睡边说:“陀!因为国家文化差异嘛!这种汤是我们国家的特色啦!我之前读书的时候,经常会熬夜,熬到自己困得受不了了,就爬起来给自己熬汤喝,这样才熬过了三年,硬生生的考到了高考状元!”
虽然后来因为一场车祸直接葬送了叶怀瑾整整三年的努力。
费奥多尔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叶君,你读书的时候,就自己独自居住吗?”
按照叶怀瑾的说辞,叶怀瑾的心理年龄并不算大,顶多就只有十八岁,在叶怀瑾的国家是刚刚成年的时候,叶怀瑾所说的生活环境又没有很多多余的战争需要父母离开他的身边。
叶怀瑾为什么会从这么小就开始独自居住呢?
叶怀瑾完全没有听出费奥多尔的试探,他困顿的点了点头:“是哦,陀,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独自生活啦!所以我不光会熬汤!我连菜都做的不错哦!虽然陀你现在还没有身体……等陀以后有身体了,我给你做一顿大餐怎么样!”
费奥多尔遥远的望着叶怀瑾脸上熟悉而跳跃的眉眼,这样的神情在他的身上是绝对不会存在的神情,费奥多尔也从来都不会轻易的许诺以后之类的言辞。
尤其是在象征着家的温柔灯光下,叶怀瑾的身上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稳定感,和说不出的温馨奇妙感。
费奥多尔语气温柔道:“如果有那个可能的话。”
如果有那个可能的话,的背义词就是也有可能没有那种可能。
叶怀瑾听到以后笑了起来,低头引缀了一口:“那就说好了哦!话说陀你呆在我的身边陪我熬汤的时候,我总感觉有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寂寞的情绪了呢,果然两个人熬汤喝起来比一个人熬得汤要好喝很多诶!”
这样的场景在费奥多尔的记忆里出现过很多次很多次。
这是在叶怀瑾出现在费奥多尔的世界前,绝对不会出现的画面,但是因为叶怀瑾的存在,不仅出现了,还孜孜不倦的一次又一次刷新费奥多尔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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