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选择升级谁的羁绊不是显而易见了吗?
真田?怎么可能!真田那张SR就在他卡册里“孤独终老”吧!
鹤守前辈则已经不是正选了。
那可选的自然只剩下毛利。
奖励的星星只够将一张卡升到10级,剩下的星星仁王看了看自己的卡,决定存起来。万一下次,他是说万一,抽到了SSR呢?梦想总是要有的不是吗?
将毛利的SR的羁绊等级升到10级以后,他成功解锁了毛利的专属剧情以及对应的搭档技能。
组队技能:【组队条件下,宿主技术数值 4%;双打组队条件下,宿主和羁绊对象精神力数值 4%,技术数值 4%】
毛利的五维是速度98,力量72,体能76,精神力102,技术86,换算成标准算法就是速度4,力量3,体能3,精神力5,技术4.如果对比起来,毛利的速度要比技术有优势。因此卡片技能的加成应当也不是按照擅长与否来设定的。具体是什么逻辑,还需要多解锁几张羁绊卡牌才能建立模型去计算。
光从数值上看,SR的标准加成直接是R卡的翻倍,但按照仁王的经验,估计这和小屋的加成也一样,再往上叠也只是 2%而不是再次翻倍,因此SSR的加成更大的可能是6%而不是8%.
除此之外,毛利的SR卡牌还有专属的特殊技能:【如果在比赛中途陷入逆风,使用了伤害身体的方式去换取即战力,那么在五分钟内对身体的伤害降到最低,五维基础数值不变,同时精神力加成4%】
这颇有些以伤换伤的意思。
SR羁绊卡牌都有专属技能?之前丸井的也有,可是真田的卡牌怎么没有呢?不,毛利的这张卡一开始也是没有的,也是升到10级以后才解锁的,那么是否说明羁绊等级每升10级就代表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同样因为取样数不足而无法进行具体的分析。
除去羁绊卡牌本身所透露的信息,解锁的专属剧情才是仁王更关注的。已经做到了九十九步,如果停在最后一步上就太可惜了。怀着这样的心情,仁王打起精神看完了毛利的专属剧情。
在四天宝寺是天才的毛利,在生上国中以后注意到了家里气氛的不对劲。是几年前就开始的,只是之前还勉强在孩子面前掩饰,他的哥哥姐姐也有心隐瞒,现在再也隐瞒不住了。
父亲和母亲不断争吵,在短短一个月内关系迅速恶化,于是直接决定了离婚。又用了半年时间走完所有手续,包括诉讼和财产分割,以及几个孩子的监护权问题。母亲什么都没要,在离婚后直接走了,父亲则带着三个孩子和家里的房子与大部分财产。
对于还是国中生的毛利来说,这种事无异于晴天霹雳。
怎么都不和我说呢?
哪怕关系不好,也给我一点心理准备啊!
是因为我是幼子,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征求我的意见吗?哥哥姐姐都知道……隐晦的提醒,是我太傻没听出来吗?
毛利原本是开朗的性格,却因为父母离婚的事迅速安静下来。
父亲直接决定了搬家和换工作,因此必须要转学。毛利抗议过,被骂了一顿,说“你如果坚持就自己留在这里吧!但是房子我是要卖掉的,你可以决定去乡下和爷爷奶奶一起,或者直接住学校宿舍!”
拧不过大腿,哥哥姐姐也在劝,毛利最后还是屈服了。
是在这样情况下来到的立海大。
转学的事是从国一最后一个学期就开始筹划的,但父亲的新工作定在神奈川时已经是期末考的阶段了,因此和立海大这边商量着升入国二再正式转学。
哪怕是转学生也需要考试,成绩不算太理想因此又多花了一些时间才解决,父亲还因此说“我对你很失望”。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啊。毛利很委屈。
他没有办法对新学校有喜爱的心情,应付家庭变化就让他身心俱疲了。而说起来,他在网球上的天分太好,随便打打就能变得很强,因此对网球的在意也和自己幼时练过的摔跤差不多。为了不回家,他也重新开始练习了摔跤,网球部的训练就开始拖延起来。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该怎么调整心态,他也很迷茫。
仁王关上剧情书卷,对着空白的系统空间感慨:原来是被父母离异伤到了?怪不得总觉得毛利前辈心态不对。
如果自己的父亲和母亲离婚……
仁王猛地甩甩头,想怎么会呢?那对夫妻可恩爱着呢。
而且……仁王想起当时在小岛上,刚拿到系统时父亲给自己办网球部会员卡的场景。他忍不住勾起唇,眼神都柔软下来。
第49章 二十八
仁王在看过剧情以后挑挑拣拣选了不那么敏感的内容,用隐晦的方式和幸村提了提。过于涉及隐私的剧情书卷里也是一笔带过。
会主动要求和毛利搭档,倒也没有其他原因:在心理状态不佳的情况下,毛利无法发挥出完全的实力,在比赛中的注意力也没办法完全集中,安排在单打上幸村就不太放心,可双打的话,搭档又不好选择。仁王得到了幸村的暗示,又思忖着自己和毛利已经解锁的双打组合技能和相对应的组合实力加成,就开口说,就让我和毛利前辈一起双打吧。
“可是幸村,你确定你这么安排,毛利前辈就会同意吗?”仁王问。
被称为“天才”,一年级就是四天宝寺的明日之星,这样的人,心气可想而知并不低。现在一转学就要接受双打的安排,还是并不熟悉的后辈,心态上大概很难转变过来。
幸村淡淡道:“放心。我和毛利前辈的交换条件,他可以适当不参与训练,对应的,我安排的出场顺序他必须得接受。”
“适当?”仁王挑了挑眉。
幸村轻嘲道:“适当。”
“标准你说了算吗?还是真田说了算?”仁王促狭道。
幸村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可真为弦一郎着想。要是弦一郎知道你这么关心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仁王立马噤声,不太自然地扯了扯嘴角。
关东大赛决赛的出场顺序是在正选会议上协定通过的。毛利没来参会,出场名单就直接通知他了。为了双打,他难得连续两天出现在训练场上,和仁王交流网球心得和出赛战略。具体的双打配合训练倒是没有做,只是简单尝试了一下攻防搭配和脚步配合。
仁王和他短暂的两次对话,都有一种面对石墙的郁卒感。不至于手足无措,但确实有些无从下手。
在正式比赛前,仁王也因此而有些担忧。他对胜利不算特别执着,却不喜欢输。很矛盾吗?并不。本心里他对胜负的追求没有那么狂热,但胜利能获得奖励,失败则什么都没有,这才让他更喜欢胜利而不是失败。而团体赛,一场比赛的胜负说重要也很重要,说不重要也确实不能完全决定一场团体赛的胜负。只是仁王不喜欢自己变成其他人的负担。他想要赢下这场双打。
各自做完准备活动,又一前一后走进了球场,在有些古怪的气氛中,仁王镇定地看向场对面走上场的对手。同样是熟悉的人。
“又是你啊。”他在网前不客气地道。
这次他可没有收敛的意思了,而柳和幸村也没有阻止他“发挥”的意思。
岳人眉毛微扬:“你什么意思?是我怎么了?!”
“不,没什么,稍稍有点意外。”仁王瞥了一眼走在他身边的忍足,意义不明道,“换搭档了嘛。”
“你不也是一样。”岳人不甘示弱道。
这一点倒是确实如此。只是立海大目前正选中就没有固定的双打组合,唯一固定的比起上次一个在正选内一个在正选外,这次反而都没进入正选。也说不出来这两种到底哪一种更惨一些。
简单和向日寒暄后,握手顺序来到向日的新搭档。
忍足推了推眼镜,对仁王有些好奇:这毕竟是立海大的一年生正选,据说立海大一年生夺权的流程和冰帝不太一样,他就总有些好奇。只是幸村深居简出(幸村:嗯?),也不接受采访,上次练习赛上也没表现出什么,没有出场,在三年生前辈情绪失控时也没有表露出慌张或者其他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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