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号:"一期一振殿要是听到这话,大概会一脸无奈吧。"
山伏国广:"咔咔咔咔咔!"
小狐丸:"不,他大概只会嫌弃这小鬼的无知而已。"
大典太光世:"噗。"
(少言寡语的大典太最后也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刀剑付丧神们笑着调侃道,一点儿没给年少审神者留面子。而自知失言犯蠢了的纲吉腾的涨红脸,尴尬的浑身都像小动物一样惊乍起的年少审神者又不巧的正对上那绯眼有狐尾的太刀似笑非笑的俊脸,立即如受惊的兔子一样下意识把自己藏了起来,埋在大典太光世肩窝的脸上已经是哭叽叽的可怜表情了,如贝壳般掩在发丝里的耳朵也染作霞红。
[qvq被狠狠嘲笑了一番!]
[狐之助先生根本没说过啊!]
虽然总是背锅,但也总是会下意识甩锅却屡屡不曾成功的年少审神者心里愤愤。都怪狐之助先生!他这样心里念叨。也是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问问,将援助他的日本号先生他们叫来合战场后的狐之助的动向。意识到自己被刀剑付丧神救了之后,年少审神者便知道,他当时作出让狐之助先生先逃走的选择没有错,狐之助先生真的搬来了救兵。
还不知道狐之助已经在他眼前身死的年少审神者等候刀剑付丧神们终于收敛,平和了情绪之后。稳了稳心里还没有消散的羞耻,带着些小心翼翼——“之前就想问一下了,那个,日本号先生,你们有没有见到狐之助先生……它还好吗?”
“我们一起遇到的检非违使,当时狐之助先生说要找……啊!真的非常感谢日本号先生你们来救我!但是再这之后,就没有狐之助先生的消息,我想知道……”
年少审神者吞吞吐吐的说,仰着脸直视刀剑付丧神的暖褐色瞳眸明亮。
“是它来通知我们的,现在大概回时之政府了吧。”
时之政府有成千上万只狐之助,刀剑付丧神们不知道年少审神者说的是哪一只,若要说他们见过的,那就是跑到本丸的那只了吧。被这样转告了安全无事的消息,年少审神者开心的弯了弯眉眼,那瞬间他心底里似乎掠过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那真的是太好了。”
他这样庆幸着言笑晏晏的说,还在成长期的年少审神者白瓷细腻干净的可爱面容笑起来非常温暖又柔软,有一种可以包容一切的亲和力。这样的笑容让刀剑付丧神们稍稍愣怔,然后有些不自在的扭开了脸,因角度问题而没有看到的大典太则有些奇怪同僚们突然的别扭感。
“怎么了?”
这个沉默少言的三池派太刀关怀道。日本号等刃摆手示意无事,但黑色獠纹还没有完全消退的脸颊莫名生出点儿红晕。完全被排除在外的大典太对同僚的回复将信将疑,那晕色难道是他看错了?还是天气热……?天还下着雨呢!
好在,大典太也不是那种一定要追问到底的性格,他背着笑着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年少审神者没再作声。错过了年少审神者那笑容的他并不知道,日本号三刃所亲眼目睹,直面受到一波来自年少审神者的“真剑必杀”。
那大概可以称为世界珍宝的,大空的微笑。年少审神者唇边那抹微笑有种说不出的治愈感和幸福感,但并不是因为容貌或是气度所带来的撼然——
而是源生于灵魂的。
第22章 黑发审神者
……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
“还望大人您能尽快赶往会津合战场,助一臂之力。”
时之政府除了派出直隶武装部队,动员年少审神者所在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去救援外,另找能够最快突破合战场禁制并解决合战场被毁所遗留导致的历史问题的最佳人选,便是一位同年少审神者一样身为本灵本丸的年轻审神者。
就在离年少审神者所在的「大和国」极近的「美浓国」。[注1]
时之政府专门为这间本灵本丸服务的役人正通过「狐之助」的模样上门拜访,如此恳求。援救一事本就超过正常审神者所要承担的任务和责任,劝服眼前这位在秋景浓郁的廊下坐着喝茶的黑发黑瞳的审神者便是役人现在的所要做的重要事宜。
然而,这位一身现世常服,白衬衫黑长裤的年轻审神者不为所动,连同陪坐在其身边的「三条刀派太刀·三日月宗近」和「古备前刀派太刀·莺丸」也只是端着杯子看着秋景默不作声。
容貌隽秀,眉目清凌的黑发审神者名为『循聿』。同如今身陷囹圄的倒霉年少审神者一样,是位接手了暗堕本灵本丸,身具强大净化力量的审神者。
其鸦黑色的发丝被秋风吹拂在白瓷的脸颊边,点墨如漆的阒静瞳仁里漾着浅浅的笑意,明明摆出一副如沐春风的平易近人的温和模样,可是对上那双眼瞳时,役人所支配的狐之助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连同那条淡萌黄色的蓬松松大尾巴都夹在身下。
“相原先生,我是很想要帮忙的。”
“可是这已经完全超出我能力范围……”
“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为这不速之客泡好了茶水的「压切长谷部」和端来些茶点心的「长船刀派太刀·烛台切光忠」一道而来,本来正同役人说话的黑发审神者有所觉的转首,开心的朝两刃摆了摆手——
“长谷部。咪酱。”
年轻的黑发审神者笑眯眯的看着两刃将手里的东西放置在他和役人中间的空地,然后得体的颔首向役人简单招呼,继而跪坐在一旁。审神者捻起盘子里的点心,递给三日月和莺丸各一块后,才捡起一块红豆馅的放在嘴边咬了咬,他不好好吃下,似乎有点儿只是想磨牙的意味。
“大人——”
以狐之助的模样和声音说话的役人在争分夺秒的状况下难免着急,狐狸式神本就设计的尖细的声音因他的惶然而变得刺耳嘈杂。年轻的黑发审神者眉头蹙起一耸,重新望向役人时已经恢复往昔笑意盈盈的状态,他身后的刀剑付丧神们自是品茗尝甜,不置一词。
全是主命为上的顺从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被称为相原的役人每每总会在这本丸的刀剑付丧神们反常的缄默中心惊胆颤,这次也不例外。无非是因为他面前的黑发审神者身上的神秘,过往所做过的种种,以及笑嗔下所显过的狠辣手段。时之政府同这位打交道时间不短,私下里也曾互相等价交换过诸多,但其不受控的危险程度至今仍悬于时之政府榜首位置。比那位毁掉会津合战场的审神者的危险度还要高。
“别急嘛,相原先生。”
“你们上次和上上次承诺支付给我的利息到现在还没有付清,我这边也是很难办的……生意场上,最重要的就是诚信,如果你们总是这样驴我的话,说实话,我还蛮生气的。”
“……而且,早上的时候我就把本丸的四支队伍全部委派出去做日课,你现在就是想让我带刃去支援那位可怜的同僚先生,我也无能为力啊。”
这又是时之政府定下的规矩,每间本丸无论刀剑付丧神多少,都只能最多组成四支队伍出阵或远征,每队最多六振刀剑。并且,四支队伍不能同时前往同样的合战场或远征地点。
言笑晏晏的年轻黑发审神者摊了摊手,表现出爱莫能助的无奈。但这副既不走肾又不走心的无辜模样也只能欺骗下与其不熟的人士,在场的刀剑付丧神和役人相原都很清楚审神者无功不起早的利益至上主义信奉。
咬了咬牙,役人相原跟上司商定一番后,不得不心痛道——
“万屋两年2%的利润。”
“十年,10%。”
终于将手边的红豆点心吃掉的审神者喝尽了杯子里的茶,主命至上的长谷部立刻给重新填满,然后得到了黑发审神者一个爱的摸摸头。被赞赏的打刀矜持骄傲的勾起一抹笑弧。
“两年,5%,不能再多了!”
“十年,10%。”
“五年!5%……大人您不能过分贪心,万物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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