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甜言蜜语。
楚拾衔没什么表情地站了起来,结果差点一个“踉跄”又摔了一跤,还是旁边的谢檐十分贴心地搂住了他。
他站了好一会儿,才忍着奇怪的感觉往前走了两步,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一条谢檐的裤子准备穿上。
谢檐在楚拾衔身后抱着他,瞥了一眼裤子:“穿上多麻烦,等会儿还要脱的。”
“……”楚拾衔忍无可忍,他回头看一眼谢檐,一言难尽地开口,“我记得你的人设不是这样的,“某位绅士、优雅、风度的贵族alpha先生。”
谢檐歪了歪头:“现在也是一只绅士、优雅、风度的畸变体。”
得。合着谢檐还发着疯呢。楚拾衔也懒得和意识不清醒的alpha计较,只能半真半假地哄道:“我穿着军裤和你做,你不喜欢吗?”
谢檐果然松了手。
楚拾衔终于有机会把裤子穿了上去。
谢檐靠在旁边的桌子上,欣赏着这一幅光景,楚拾衔果然穿什么都很合适,一条军裤衬出了他富有力量感和美感的腰线,再一路往下……
好看,想艹。
不过谢檐还是很体谅地给了楚拾衔休息的时间,毕竟老婆刚刚好像被他弄得快坏了的样子。
他寸步不离地跟着楚拾衔一路从卧室走到客厅,看着他拿起茶几上正在振动的通讯器,接起来了一个通讯:“牧斯年。”
谢檐愣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危险了起来。
是跟他抢老婆的其他雄性生物。
撕碎他。谢檐面无表情地想。
第66章 蚂蚁
特殊作战基地里, 牧斯年小心翼翼地看了谢檐一眼,然后和其他士兵面面相觑。
谢檐正懒洋洋地靠在桌子上,后颈处贴着一个草莓形状的阻隔贴, 另一只手看起来十分随意地虚拢在楚拾衔腰间, 百无赖聊地观察着整个基地。
牧斯年一脸懵地看着谢檐,拜托!这个基地他不是早就来了百八十遍了吗?怎么现在一脸十分新鲜的表情!
谢檐打量完基地, 把目光收了回来,又看向了牧斯年。
然后牧斯年就看见谢檐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牧斯年:“……”我犯什么事了吗?
明明谢檐还是那个谢檐, 但他们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楚拾衔也有点无奈, 他有重要任务要接,但易感期的谢檐却像一块牛皮糖一样, 一直死死黏着他,怎么也不肯让他出去:每次楚拾衔的手刚碰上门把手,谢檐就用一种“马上要把他拖过来办了”的眼神看着他。
最后闹得楚拾衔只能重新启用了阻隔贴和瞳片,把谢檐一起给捎了过来。
“不用管他,”楚拾衔虽然这么说着, 却上前一步帮谢檐挡住了其他人的目光,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维护举动, “聊任务。”
“哦, ”牧斯年点点头,“就是之前谭中将交代给你的……其实这个任务和谢檐没太大关系, 他不用过来的……”
谢檐眯了一下眼睛,虚拢着楚拾衔的手突然用了力, 直接按住了线条完美的腰线。
腰线的主人很明显地僵了一下。
“……”牧斯年迟疑了一会儿,还是继续说道,“联盟的军事顾问——格雷先生会造访军校,据说他在军事部署、军械研究、以及防御系统的改良上都很有造诣, 伊森校长这次也是特地请他过来升级军校的防御系统。”
谢檐挑了下眉,听起来名头倒是挺大。
牧斯年看向楚拾衔:“我们需要你保护他。”
既然是联盟的顾问,帝国自然不好插手。加上军校又独立于帝国和联盟之间,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派一个战斗力足够高、而且有军衔的联盟学生来接待他。
“他大概今天下午就会过来。”牧斯年把资料交给楚拾衔,“校长很重视格雷先生的访问,谭中将也是。”
防御系统关乎军校的根本。校长难得愿意请一个有明确派系的顾问参与进来,这或许是就是校长向联盟释放的信号:
军校会逐渐偏向联盟。
所以谭中将不得不重视。
“但是吧……”牧斯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用眼神默默示意楚拾衔赶紧看一眼资料。
楚拾衔随手翻开第一页。
姓名:格雷 姓别:beta
爱好:搞alpha。
@#b3*5a#*……
楚拾衔:“……”
谢檐也凑过来想看。
楚拾衔飞快关上资料,捂住了谢檐的眼睛:“帝国的谢上尉,这是联盟的机密资料,偷看的话会被我就地逮捕。”
谢檐歪了一下脑袋,似乎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没动。
像一只被哄好了的,偶尔也愿意暂时压制住凶性的猛兽。
牧斯年现在觉得更不对劲了:谢檐和楚拾衔……是不是太亲密了一点……
“还有一些格雷先生的私人消息,”牧斯年找了个借口,把楚拾衔拉到了另一边的角落,“我单独告诉你。”
谢檐看了一眼落空的手,没吱声。
那边牧斯年回头看了两眼谢檐,硬是把楚拾衔拉得更远了一点才开口:“谢檐他什么情况?”
楚拾衔绝对不会把谢檐畸变的情况告诉别人,但既然牧斯年看出了谢檐不正常……
“他在易感期。”楚拾衔半真半假地开口。
“这样啊……”牧斯年点了点头,确实有些alpha易感期喜欢发疯来着,而且他听说谢檐还有信息素紊乱症……
不对啊!牧斯年脑筋总算转过弯来了:“他在易感期为什么喜欢搂你?他不应该搂omega?”
楚拾衔沉默了一下。
牧斯年打量了一会儿楚拾衔,突然转头看向他的后颈——那里贴着一个和谢檐那儿一模一样的阻隔贴。
牧斯年琢磨出来了:“他是不是又咬你了?”
楚拾衔没什么表情地看向牧斯年。
不仅咬了,还做了。
牧斯年越看楚拾衔的表情越不对近,他凑近楚拾衔,放低了声音问:“你们是不是还干了别的?他还亲你了?”
楚拾衔沉默以对。
牧斯年咬牙切齿:“丫的,他不会还摸你了吧?”
楚拾衔继续不说话。
牧斯年眼神泱散,声音有点颤颤巍巍地开口:“你们不会还……”
“做了。”楚拾衔干脆地打断他。
“呃……”“轰隆”一声,牧斯年像一道闪电给劈了一样,晃了几步,差点没站稳,“你……你们……”
他的大白菜终究还是被吃干抹尽了!
“那……那……”牧斯年抱有最后一丝期望地看向楚拾衔,“你们两个,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实在不行,是他的大白菜拱了别人也行啊!
然后他就看见楚拾衔挂着一幅“那还用问,哥哥怎么会在下面”的表情看着他。
不……不……这不是真的!!!
旁边的其他士兵表情更奇怪了:牧顾问怎么了?看起来脑子不太好的样子……
牧斯年绝望地摇了好一会儿头,终于勉强缓了过来,他咬牙承受了“大白菜被拱之痛”,半是悲伤半是释然地说:“算了,至少你交了一个你喜欢的男朋友……”
“男朋友?”楚拾衔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对啊,”牧斯年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们两个都交往了,肯定是男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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