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重生巅峰,迎娶貌美雄虫的未来好像近在眼前!
却突然,克兰恩医生看见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洗头发了?”在他的面前冷淡的格兰登侧头轻笑对希拉尔说话。
希拉尔点了下头:“嗯,有点不舒服,就洗了一下。”
格兰登问:“我帮你擦头发吧?”
希拉尔下意识摇了下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红色的湿发从浴巾中跌落,落在了他的颈侧。
格兰登笑了下:“可以?”
希拉尔沉默了。
格兰登说:“你还要举着晶核,就让我帮你一次,怎么样?”
希拉尔没说话,只是松开了手,将浴巾递给了格兰登。
克兰恩:……
看完了以上全部过程的医生满面mmp,他很想要拽住希拉尔的衣领告诉他,我已经看完了,你已经可以把晶核收起来了,你拒绝他啊!你知道这对单身狗的我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吗?
但是克兰恩害怕挨打,所以他选择了视而不见眼前这对小情侣,他面色冷酷,好像是在开学术报告一样硬邦邦的说:“既然这样就太好了,不过这个东西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希望你们能够在五天后再尝试一次。”
郁拂然专心给希拉尔擦头发,柔软的头发在他的手指中穿梭过,就好像是海藻一般,触感很好。
他有点漫不经心的问:“嗯,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克兰恩:“如果可以的话,将您的精神触手分一段在希拉尔少校的身上吧。”
“这样可以潜移默化的影响,这也是一种,新型的尝试。”
让你们秀!!有本事在我的面前秀!!你有本事出去在别的虫面前也秀啊!!
就我一只虫吃狗粮是怎么回事!
第25章 紧急通话
克兰恩医生挂断了电话。
把满室的寂静留给了希拉尔跟郁拂然,两只虫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沉默。
希拉尔默默的收回了手里的晶核,耳朵尖不自觉的有点发烫,他咳了一声,有点不适应的说:“……其实,其实我觉得,这种治疗方式,已经很好了。”
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的改进了,至于带着格兰登的触手出门这件事情,希拉尔觉得可能并没有那么需要。
其实郁拂然也有点微微的不好意思,毕竟他算是得知了触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光明正大的要希拉尔带出门,他也有点不自在。
但是这种不太适应在看见希拉尔绯红的耳朵尖时,被飞速的调理好了。
郁拂然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中的头发,声音温温和和的指证:“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生怕自己好的太快的虫。”
希拉尔耳朵尖更红了,他下意识辩解:“我没有。”
如果是换了其他的方式他当然是愿意的,当年为了能够做到紧靠着自己度过精神暴动,而不是去寻求雄虫的抚慰,希拉尔曾经把自己关在禁闭室里面三天三夜,给自己注射了十八支抑制剂,在黑暗里面睁着眼睛硬生生的熬了过去。
但是,希拉尔有点绝望的想,经过刚刚那一次精神治疗,他甚至都不能保证,他带着格兰登的精神触手出门,他能不能正常的走路。
郁拂然偏过头靠近他,碧绿色的瞳孔倒映出他的影子:“真的吗?”
呼吸都为之一窒,希拉尔勉强的点了点头,将自己从郁拂然的美颜暴击里面拯救出来:“……嗯,真的,雄虫的精神触手可能不太喜欢接触军雌。”
希拉尔在军队里面呆的时间不算是长,也并不算是短,该接触的军雌都有接触过,也有所耳闻一些他们的婚姻状态,哪怕是再位高权重的军雌身上,也不曾窥探过雄虫的精神触手的痕迹。
甚至阿多尼斯曾经很一本正经的对希拉尔说过,只有在做爱的时候,雄虫才会对军雌伸出他的精神触手,当作是一种垂怜,因为对于雄虫来说,精神触手是很宝贵的东西。
郁拂然挑了下眉,他没说话,只是空出了一只手。
然后希拉尔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漂亮修长的手腕处,伸出了一只透明的触手,郁拂然很轻松的就把那段触手切断了。
切断的触手掉在希拉尔的浴袍上,变成了一只晶莹剔透的小章鱼,小小的,在他的浴袍上面蹦跶了好几下,似乎是有点茫然,但是很快就被他的浴袍吸引,在上面蹭了好几下,顺着希拉尔的浴袍一路爬到了他的肩膀处。
跃跃欲试的深处触手,想要触碰希拉尔的后颈,不,应该说,它已经伸出触手了,但是被郁拂然叫住了,郁拂然眉眼淡淡道:“不许作怪。”
小章鱼登时就很委屈的缩回了触手,蹲在希拉尔的肩头可怜兮兮的伸出触手去蹭希拉尔的脸颊,乖的不可思议。
希拉尔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精神触手,他一时间有点怔然,虽然他的后颈处还顶着精神触手留下的咬痕,但是他也没有想到,格兰登的精神触手会这样的亲近他。
偏生格兰登对着自己的精神触手眉眼冷淡,对着他,唇角却拉出一点笑:“嗯,看起来他很喜欢你的样子,你的担心,似乎并不成立。”
……又被笑了。
希拉尔的手指都要抠沙发了,可是,此时此刻,他是说不出半点反驳的话。
毕竟事情确实如同格兰登所说的那样,格兰登的精神触手,很喜欢他。
甚至于,不仅仅只是非常喜欢他,甚至对他的虫纹特别的感兴趣,哪怕此时蹲在他的肩膀,也眼巴巴的盯着他的虫纹,章鱼是不会说话的,希拉尔却可以从他的身上感受到无限的……
渴望。
身体无端端的又开始发烫,从前希拉尔只考虑过没有雄虫的陪伴如何安全的度过精神暴动期间,从来都没有想过,雄虫的陪伴太多应该怎么办。
希拉尔沉默道:“我并不好携带他。”
郁拂然说:“没事的,他很聪明的。”
“他会自己给自己寻找一个好去处的。”
希拉尔:……
就比如说,他的虫纹?
他试图说点什么,但是他亲眼看见在听见格兰登的话以后,肩膀上的那只小章鱼就好像是得到了什么律令一样,快速的从他的肩膀上面滑了下来,乖巧的在他的手腕上变成了一个透明的手环,甚至还饶有兴趣的啵了他的手腕一口。
一个吸盘似的印落在希拉尔冷白色的手腕处。
郁拂然眯了下眼睛,伸出手从希拉尔的手腕上将他拽下来:“不许呆在这里。”
小章鱼气的在他的手里直跳:香香!为什么不可以呆在这里!我就要呆在这里!!我不仅要亲一口!!我还要亲第二口!!
郁拂然对小章鱼的抗议视而不见,直接就把他丢给了小a,小a捧着小章鱼,显示屏上面错乱的浮现出一个错乱的表情:∑(O_O;)。
小a紧张的说:“主,主君,这,这是什么?”
郁拂然说:“给你先照顾会儿。”
小a对郁拂然的话向来是不疑有他的,郁拂然说什么,他就去做什么,既然郁拂然叫他好好的照顾小章鱼,小a就任由它手里的章鱼蹦跶成了跳蚤,小a也牢牢的攥着它,不让它跑出去。
处理完不听话的小触手,郁拂然侧过头继续给希拉尔擦头发。
他擦得很细致,力度很轻,轻的不像是在擦拭头发,而像是在擦拭什么珍贵的瓷器。
郁拂然嘱咐希拉尔道:“它有点不太听话,要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你要懂得制止他。”
否则,就希拉尔这个脾气,郁拂然觉得就算是他的触手爬到了希拉尔的虫纹上,希拉尔估计都会一声不吭的忍下来。
他把触手切出来是为了希拉尔方便使用的,可不是在外面给希拉尔多找些麻烦的。
郁拂然说的温柔,他的动作也温柔, 声音就好像是一汪水一样拽着希拉尔不断的下沉, 希拉尔看着面前的郁拂然,突然间想起来,在回忆里面的那个郁拂然。
希拉尔低声应了一声:“嗯,我会的。”
他其实并没有郁拂然想的那么无害,如果真的这么无害的话,他也走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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