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给卡不、不说密码,谁知道你、你拿的是不是大、大润发会员卡,在这滥竽充数。”
万馥奇这次是真憋不住笑,这是头一回有人质疑从他钱包里抽出的卡,会是大型连锁超市的会员卡。
他笑的连拿着银行卡的手都在抖。
“哈哈哈哈,抱歉,亲爱的,密码是246810,不是很难记吧?”
有了密码,那还玩儿个卵的矜持。
李卯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探身就去夺万馥奇手里的银行卡。
虽然还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但苍蝇腿也是肉。
万把块不嫌多,三十五十的也不嫌少。
就在李卯选手勇夺已知密码的银行卡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的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
万馥奇攥着李卯抓过来的手腕,将其翻转半周,顺势在手腕内侧留下一吻。
他正色道:“当然不是嫌贵,只是觉得物超所值。”
说完,他再度垂下头。
舌尖轻轻刮蹭过跳动的脉搏。
李卯的手臂在惊慌失措中瑟缩了一下,但没能逃脱。
万馥奇啃舔着齿间的皮肉,掀起眼睫,捕捉着李卯脸上那些耐人寻味的微小表情。
“呵…”一声轻笑从他的唇角溢出。
“不如都明码标价上吧?五千块是亲手背的价格,那亲这里呢?这里要比手背贵上一些吧?一万怎么样?”
万馥奇的舌尖扫过李卯腕上的青红脉络,手上猛地用力,将小结巴拉入自己的怀中。
“嗯唔!”
李卯浑身绷直,咬紧下唇。
“这呢?”万馥奇冲着李卯的耳朵吹了口热气,“两万如何?”
紧接着,万馥奇一路向下,每经过一处,他就会用喑哑的嗓音就会报出一个数额。
“这里是腺体,十万。”
“这里,哈哈,真可爱呢…二十万吧。”
“这儿呢?我喜欢搂着你的腰,二十五万吧?你要是乖乖戴着腰链来见我,我会让价格翻一番的。”
“这儿…五十万怎么样?”
“这里呢?”
“哈啊!”
李卯的手瞬间扣紧,他咬牙切齿道:“滚…”
万馥奇将下巴搁在李卯的颈窝,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说道:“亲爱的,这里我愿意开价一百万。”
连帽外套下的手向上攀延,镜片后的蓝眸危险的眯起,Alpha的呼吸开始呼吸又凌乱。
“李卯,你手里的那张卡有一千万,这样的价格,我可以亲遍你全身三次,我还有几十张这样的卡,够我反反复复标记到你彻底离不开我。”
“别再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自由,都属于我。”
“乖乖留在我身边,陪我,取悦我,爱上我。”
“哪怕我是个聋子,我也要从你口中说出的,无论是真情还是假意的‘我爱你’,都落进我的耳朵里。”
“再有下一次,我真的没有耐心听完你的解释。”
“听懂了吗?亲爱的?”
“出声,回答我。”
被拖到驾驶位的李卯,语句破碎。
“嗯…听、听懂了…”
第49章 就诊时医生说过的话
医院停车场的价格是十五块钱一小时。
万馥奇载着李卯离开停车场时,抬杆显示的费用是六十块。
甚至比李卯今天挂专家号的钱还贵了一倍。
开出医院大门,万馥奇还在恋恋不舍的咂舌感慨。
“啧,怪不得亲爱的最开始跃跃欲试,这种是要比常规的环境更刺激,不如以后我们多按照亲爱的癖好来玩吧?”
天性骄傲不羁的Alpha被自己压在身下,因为惧怕被人发现最不堪的一面,破天荒的乱了阵脚。
捂着嘴巴,咬紧唇瓣,泪眼中盛着乞求与倔强。
泪珠肆意滚落,在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漂亮脸蛋上横冲直撞,留下道道液痕。
任由自己怎么摆弄,都乖乖配合,生怕被折腾狠了,压抑不住叫声,吸引来别人的目光。
明明所有的神情都已经在臣服般哭求“放过我吧”。
但别扭的性格,偏是连句求饶的软话都不愿说出口。
身下人越是哑忍,他越是想让他放声高叫。
车窗外尚未驻足过的人人,根本不知道这辆带着烟疤的豪车内,究竟上演着多么靡乱不堪,活色生香的戏码。
但他们又无一例外的,都是这样交合的见证者。
想到这些,万馥奇只觉得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再次袭上喉头。
他烦躁地扯了扯自己刚系上没多久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个纽扣,让粗重的呼吸得以缓解。
李卯倒是已经习惯了万馥奇扭曲事实的能力。
现在他听到这些故意羞辱逗弄自己的话,已经懒得在上面浪费情绪。
更何况他现在疲倦的连给自己点根烟的力气都没有。
李卯盖着不属于自己的大衣外套,歪靠在副驾驶的座位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蹦出了几个词。
“禽兽,畜生,贱狗。”
李卯每说一个词,就停顿一会儿,再说下一个词。
即便慢是慢了点,但四舍五入也算是没磕巴。
这几个词含金量太高,但凡结巴一点儿,都不足以形容万馥奇对他做的这些混账事。
被骂了一通的万馥奇笑得更开心了。
他用食指指节顶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坏笑道:“亲爱的,话可不能这么说,任谁的男朋友从那种科室走出来,谁都会有些脾气的吧?”
“滚。”李卯言简意赅的回应。
万馥奇全当助听器失灵了一秒钟,继续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
“我只是和医生做了一样的事情,你让医生去检查你身上的标记,我也只是巡视我的领地标记,医生可以检查你的身体,作为你老公的我,自然更要帮着医生仔细检查一下没检查到位的地方,而且我总要确认一下我的标记到底还在不在,有没有被洗掉,毕竟亲爱的你的信誉在我这里有点儿差,你觉得呢?”
“呵呵。”
李卯咧嘴笑的这两下比哭还难看,要不是手里攥着那张一千万的卡,他说不准真为自己的命运多舛而落泪了。
“没、没什么好觉得的,我就、就当刚才被狗骑了。”
李卯把脸往大衣里缩了缩,唯独留在外面的那双哭的有些红肿的大眼睛,也不再施舍给万馥奇一个眼神。
万馥奇见小结巴的反应即将到达触底反弹的地步,也识趣的不再挑衅,而是腾出一只手,钻进李卯身上盖着的大衣中,握住了小结巴因体力消耗而变得微凉的手。
他放软语气,缓和氛围道:“我本来是想邀请你和我去约会的…”
万馥奇顿了一下,飞快的扫了一眼李卯留给他的后脑勺,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路况上。
“但感觉你现在可能也没法儿继续约会了,我怎么觉得你现在的体力越来越差了,才两次而已,在绿林酒店的那次我们俩都喝了药,你也没累成这样。”
“Alpha的身体素质不是一向很好吗?两次就不行了,该怎么标记Omega?”
万馥奇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咯咯”笑了几声。
“亲爱的,当你的Omega,可能没那么幸福。”
饶是李卯做足了不搭理这人的嘟嘟囔囔,他也受不了万馥奇拿他Alpha的尊严说事。
他甩开万馥奇拉着他的手,大声否认道:“放、放屁!你他妈把裤子脱了!让老、老子试试,保准让你哭爹喊娘!”
万馥奇把那只完成了捂暖使命的手,顺势搭回了方向盘上。
他回答道:“我不是刚把裤子穿起来吗?好像刚才哭爹喊娘的不是我。”
李卯怒气冲冲的呼哧了两声,看起来像是要给万馥奇来记狠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又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没精打采的窝进了座位里。
外套上残存的晚香玉味道能暂时麻痹他酸痛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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