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老是用完人就扔?”
蒋耕好像一条被遗忘在外面的委屈大狗,嘴巴抿得紧紧的:“你这两天被邝家那两兄弟伺候得很爽是不是?都不出来找我了。你不渴了?不用喝水了?”
他长得很高,因为常年下地干活的缘故,肌理紧实、线条流畅。
在这种炎热的天气里,他过高的体温从薄薄的汗衫底下透出来,在这种几乎贴身的近距离接触中,芮苗能清晰感觉到身后肌肉鼓胀的程度。
小漂亮也被他捂得热出了点汗,下意识要从蒋耕的怀里挣脱出来:“没有……”
他哪有喝水,他最近又没跟谁亲嘴。
上次在灵堂里发生了什么,详细的细节B612一直不肯跟他说。只说了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让他不要再到那个灵堂那边去了。
芮苗只隐隐约约记得,他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舔了好些地方,醒来的时候只看到自己身上有些红红的印子,反正是挺可怕的。
但是他身体的水分进度条当时也并没有增加,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没有被人亲嘴巴。
——确实没有“人”,只有鬼。而鬼是没有阳气的。
然而小漂亮才刚动了一下,就感觉自己被紧紧箍住了。
帅气黝黑的村夫仿佛在床上逮住了自己的小媳妇似的,怎么也不愿意放他走。他不停地在后面用鼻子拱他,嘴上却在哼哼唧唧地咬牙切齿:
“没有?没有的话邝宗领怎么突然要娶你了,马上就还要补办婚事了?我不同意。”
“你是我老婆,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这两句话直接暴露了蒋耕的来意。
明明他都翻山越岭地找过来了,以前天天找他喝水的小漂亮,现在不仅不主动找他喝水了。在他主动喂他喝水以后,他还要继续嫁给死鬼的儿子。
去给人当小妈还不够,还要去给人当嫂子,当老婆。
蒋耕一想就受不了,他比邝家那两兄弟差在哪里?他个子高,身材壮,不比邝家那两个瘦得跟竹竿似的家伙好?
他们有他家伙大吗?
一家两条豺狼,即便芮苗是嫁给了大哥邝宗领。以邝宗右的性子,他可能会善罢甘休吗?
最后肯定又是被大的欺负了又被小的欺负,明明嫁了一个却跟嫁了两个似的。每天从邝宗领床上下来,还要被弟弟爬窗户,说不定还是趁着他哥睡着了干点见不得人的事情。
蒋耕直接气得把芮苗从地上一下抱了起来,小漂亮突然双脚腾空,吓得手下意识勾在了男人宽大的肩膀上,然后整个人被压在了布料架子后面粗糙的墙面上。
今天天气很热,芮苗出门穿的裤子很短。
蒋耕一把他抱起来,宽松的裤管就往上褪,带着点肉肉的白皙大蹆根一下就被滚烫的掌心贴住了。
芮苗几乎感觉自己被烫了一下,男人黝黑粗糙的手掌衬得他软腻的蹆肉白得发光。
小漂亮不高兴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脸,正想骂他。却听到原本在里屋的脚步声渐渐朝走出了院子,朝这边走过来。
很寸的是,就在这一刹那,芮苗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渴意。
“咚咚、咚咚……”
心脏传来鼓噪的声音,喉咙开始发干。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他属性面板上那个显示着水滴形状的属性条又开始飘红。
他确实有两天没喝水了,蒋耕看来真的很了解他,来得正是时候。
蒋耕几乎是一看,立马就笑得很得逞似的。形状凌厉的眉毛都飞扬起来,眼睛弯成个月牙似的。
“渴了?你老公来了,喝不喝?”
芮苗很不高兴,这个家伙真的好恶劣。他明明就是故意掐着这个点来的,上来就知道拱他,还说些有的没的,现在见他渴了还要笑。
小漂亮一咬红艳艳的嘴唇,在肉嘟嘟的唇肉上咬出一个小坑。
他声音小小的,软软细细:“你要是不想亲,我去找别人。”
反正戚铜肯定愿意亲他。
他说着就要蠕动着从男人身上下来。
蒋耕一听,脸都黑了。见小漂亮还真要走,不高兴地抱着他躲在长长的晾晒的布料后面,不透明的布料将两人的身形完全挡住。
他就像只被惹毛了却又无可奈何的大狼狗,围着娇小柔软的小猫咪,明明对方的爪子又小又软,抓人也不疼,但他就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被死死拿捏住了。
“我不想亲?”
他被堵了一下,故作恶狠狠的样子:“我恨不得长在你嘴上。”
下一秒,小漂亮沾了水的果冻似的唇一肉被一口吸住,强势又躁动的舌一头直接伸进了香香热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他们说话的声音小,从屋里走出来的两人并没有听见。
老板娘带着邝宗领走到晾着这块布料的架子面前停了下来,她指着这块大红喜布上面的颜色,笑道:“大少爷,给你做喜服用的就是这种布料。这料子可是最好的哩,你摸摸,质量多好?”
老板娘示意邝宗领用手试一下这块布料的料子,邝宗领自然而然地抬起手,在柔滑的布料上摸了一下。
丝毫不知道就在离他的手不到一米的地方,隔着一块布,他的未婚妻正在被一个黝黑狂莽的结实汉子按在墙上,亲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他的小未婚妻湛蓝漂亮的眼睛在阳光底下反射着莹莹的水光,因为缺氧脸颊都涨起好看的绯色。软软嫩嫩的唇一肉被吸吮、啮咬,直到变成那种熟透的红色,肿得满嘴都是亮晶晶的水光。
他听到邝宗领走了过来,有点无力地推拒,圆润白嫩的脚趾都紧张地蜷缩起来。
然而吃到肉的糙汉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巴不得亲出啧啧水声来,让邝宗领听听他老婆有多好亲。却被芮苗连着捏了好几下,没办法只能安分守己地小心压抑了声音。
白白净净的漂亮小男生被压在墙上,嘴巴都被咬得起了火。
他的未婚夫却丝毫没有发现,磁性的声音低低的,还在对老板娘说话:“我的喜服能不能绣同心结样式的团纹?”
似乎有点太惊讶了,老板娘下意识回道:“你不是不喜欢嫁过来冲喜的那个娃儿吗?”
“绣同心结……”老板娘结结巴巴地说,“按村里的规矩,你以后死了都得跟他葬在一起的呀?不管他死了还是跑了,你都不能再娶其他人了呀?”
这句话说完,周围一阵沉默。
蒋耕在布料后面听到了,明明舌一头还在勾着芮苗软软红红的小舌,手却忍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芮苗被他掐得差点哼出声来,立刻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
小漂亮被亲得鼻子小小地喘气,却在用力压抑,不敢出声。
他根本没想到会听到邝宗领和老板娘这样的对话,邝宗领要在喜服上绣同心结?而这似乎是邝家村一个什么专一的象征,竟然以后都不能再娶了?
小漂亮有点茫然,一时间在想,这个纹样是不是必须要绣的。
邝宗领明明很讨厌他啊?每天早上看到他,都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
就连今天早上也是。
邝宗领似乎在薄薄的布料后面沉默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微微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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