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的掌心越擦越往上,蹭到腿上一处软肉时,小漂亮低低哼了一声。
楚忱的动作停下,芮苗脸红红:“嗯,有点痒。”
楚忱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儿,手上的动作才又重新开始,刚动了动,芮苗又低低哼了一下。
他似乎很害羞,整张脸都红扑扑的,就连眼眶都泛起了粉,湿湿的。
楚忱的手在上面停顿了很久,才直起腰,他把把毛巾往芮苗面前一递,芮苗湛蓝的眸子无辜地望着他。
“只剩下里面的一点点了,你自己擦擦。”他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样,却已经从旁边拿过了自己的风衣和眼镜,往外面走去了。
跟刚刚铁了心要帮芮苗擦干净的样子截然相反。
芮苗讷讷地:“你去哪呀?”
楚忱的手挽着自己的风衣,正好挡在了裤子前面。他扶了扶眼镜,突然笑了。
“苗苗,你把我弄湿了,我当然要回去洗澡了。”
他在“弄湿”两个字上加了点重音,一时不知道说的是被口水沾湿的衬衫,还是其他的什么。
他转身把风衣披上,鲜少见地把前面的扣子一颗颗都扣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芮苗的错觉,他好像看到了有什么鼓起来的东西。
只是一闪而过,他根本没看清楚,楚忱就已经转过身。
“走了。苗苗记得早点休息。”
说完,穿着笔挺风衣的颀长身影转过拐角消失,没多一会,大厅那边模糊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小漂亮鼓起腮帮子,撅着嘴巴:“什么嘛,又说要帮我擦干净。”
白嫩的小手握着毛巾在软肉上擦拭,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弹幕里已经在刷屏了。
[宝宝不要抱怨楚狗了,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
[要是擦干净的话,腿是擦干净了,可能其他地方就得脏了。可能水都会流进洗手盆里,被撅得乱叫。]
[毕竟老婆刚刚那个哼法,牛子真的都要激动死了。]
芮苗一向不看弹幕,他把自己的腿擦干净了,从洗手台上蹬着两条小白腿下来。原本想洗个澡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真的感觉困意上涌。
也许是今天折腾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刚刚他跟楚忱说瞌睡了,是真的瞌睡了。
粉嫩嫩的唇瓣张开,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芮苗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去睡个觉。对于小猫咪来说,睡觉自然是最重要的。
Omega小明星有裸睡的习惯,芮苗也不喜欢睡觉的时候有太多束缚。他把裤子和上衣胡乱脱了,丢在床边,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里。
漆黑的睫毛仿佛蝴蝶合拢的翅膀,安静地停在嫩白的脸颊上。
没多久,小胸脯上的呼吸变得均匀、安详。
——
不知道睡了多久,芮苗颤动着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头很晕,眼前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都有点模糊。
他从床上下来,拿起床头的水杯喝了口水。这杯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他睡前似乎并没有倒水,也许是楚忱帮他倒好的。
他原本想去洗澡的,然而经过大厅的时候,门上忽然传来“叮咚”一声按门铃的声音。
芮苗有点好奇,他问了一句:“谁呀?”
外面并没有回应。
他忽然想起了刚来的那天,那个跟踪他的变态。惊慌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强忍着害怕,颤抖着走到门边,确认门确实好好锁上了,那人一定进不来。
他才刚松了口气,门铃又突兀地响了一声。近在咫尺的声音,把他鼓起的勇气瞬间消耗完了,芮苗迈着小白腿跑进了房间里,把门反锁。
他才刚把门锁上,外面不知怎么的,竟然传来了一声“咔嚓”的声音。
是大门打开的动静。
芮苗瞬间寒毛倒竖,腿一软,差点软倒在地上。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由远及近,像是直直地朝他的房间方向走过来,伴随着什么东西拖曳的声音。
芮苗看到两道影子落在了房门底下的缝隙上。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抖着小腿往后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踉踉跄跄地进了衣帽间,躲进了衣柜里。
让他感到恐惧的是,明明他刚刚把门反锁了,他竟然又听到了清晰的开门声。
“咔嚓。”
隔着衣柜门,那个脚步声的动静仿佛凌迟。芮苗躲在衣服后面,长长的风衣和裤子挡住了他,他抬起颤抖着的手臂,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屏住呼吸,几乎不敢大力吸气,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漂亮的眼眶渐渐泛红,渗出泪液。然而那道令人惊惧的脚步声,却仿佛知道他在哪儿似的,直直地朝他这边走来。
伴随着门轴发出的吱呀难听声音,一道光线落了进来。
在光线中,还有一道长长的阴影。站在外面的人离他只有一步之遥,隔着密密麻麻挂在中间的薄薄的衣物料子,一片让人无比恐惧的沉默。
芮苗几乎不敢喘气,漂亮的眼睛颤抖着望着眼前的那道衣物组成的屏障。不知过了多久,衣柜门又重新关上了。
然而,就在他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旁边多了一个人。
几乎是在瞬间,芮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漆黑的衣柜里,他什么也看不见。芮苗只感觉有个声音凑到他耳边,带着猫捉老鼠似的揶揄:“躲起来,好玩吗?”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骤停。
天旋地转,一阵恐怖的晕眩感传来,芮苗感觉自己像是倒下了。下一秒,他猛地睁大了眼睛。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闹钟缓慢前行的细微滴答声响。房间外大厅的灯还亮着,他没关,房间里却是一片昏暗。
芮苗一头冷汗,愣了好久才支着软软的小手从床上坐起来。
眼前的一切并不模糊。他刚刚……似乎做噩梦了。
好真实的感觉。
梦中,那种有人在他耳边说话的感觉清晰无比,就连温热庞大的躯体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挨在他手臂上的触感,都仿佛是真实的。
芮苗摸着自己的手臂,上面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一粒粒小凸起,有点扎手。
然而那种手臂被人挨过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芮苗感觉身上有点粘,似乎是因为做了噩梦,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很不舒服。两条洁白的小腿落了地,被地板冰了一下脚,然后摸索着找到了拖鞋,起身往外走。
小猫儿想去洗个澡了。
他走出大厅,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晚上11点50分,他一觉直接睡了四五个小时。
因为想着直接去浴室,他没有把房间里的衣服穿上。娇气的小猫想着,那些衣服等楚忱到时候来了再帮他收拾。
他有点冷,小跑着往浴室去,然而经过大厅的柜子的时候,他突然顿了顿。
芮苗漂亮的瞳仁里倒映着平平无奇的柜子,上面的东西整齐的排列着,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然而芮苗却突然在想。
这个东西……它原先,是放在这个地方的吗?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没什么逻辑佐证,更像是一种直觉。然而芮苗最准的就是直觉。原本因为冷,他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粉嫩的脚踝迈进浴室的前一秒,芮苗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细节。
今天他开门的时候,门锁上响起的机械女声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密码错误,再输错一次,该密码器将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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