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经祭祀, 不是邪神。”
妖管局的工作人员再次跟殷商保证。
殷商抱着臂,昏暗的灯光笼罩在面上投下一片深沉的阴影,他端坐台前, 白净的衬衫下线条流畅的胳膊正交叠在一起, 有力的经脉随着皮肤蜿蜒。
他单独坐在一间会议室里,台面上都是童子殿的各种取证资料,事实上这上面的材料离谱的可以,无论哪一张拿出来单独看,都是一间不知名的祀庙,甚至难称正经。
可妖管局的人员信誓旦旦,完全不理会那些材料,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 张口就是正经祭祀。
殷商都默了,再度翻了两下,沉吟开口:“来,仔细说说。”
他仔细听听。
“您看这个祭祀纹、传记册,还有这个……”妖管局的调查组将几份材料一一摆了出来。
根据他们的调查,这确实是一尊童子殿,只是不是少司命的而已。
少司命的祭祀早在绝地通天之后就逐渐绝祀,在楚国灭亡后更是一度被泰山府君信仰取代,很快就在历史上失去了影踪。
这是一尊来自先晋之前的童子殿, 记载在《搜神记》中,不过寥寥几笔,甚至称不上长久祭祀,就因为战乱等原因彻底绝祀了。
殷商听到这里, 第一反应就是荒谬, 前所未有的荒谬。
什么时候妖管局办事已经松到这个地步了?
说是先晋时期的童子殿就是先晋时期的童子殿?
他瞬时冷笑, 只觉得自己抛弃软乎乎小龙神来到这里听这些人讲了一通无用的废话。
“既然是先晋的童子殿,那就给出证据。”他也不废话,直接把东西丢在桌上,任由人去捡。
殷商站起身,离开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临了还说:“这种东西你们送上去,问问别人信不信。”
调查组组长欲言又止,碍于殷商凶名在外没有开口,嘴角蠕动隐隐想骂娘。
有不懂事的小职员奇怪的与同伴低语:“不对啊,组长不是最在乎情报的真假?这种没证实的东西真的能交出来吗?”
一贯严谨的同伴却满脸认真,一脸不理解的盯着他看:“我不觉得这份材料有什么问题。”
“啊?是吗?”没有参加这次活动、人微言轻的小职员完全摸不着头脑,只能归功于自己还太年轻了吧。
所有参加了这次活动的人,纷纷点头,对这个答案没有丝毫疑虑。
这等奇怪的事已经离开的殷商不得而知,他坐上汽车,安静的点开手机,看到接近凌晨四点多的时间,揉了揉眉心,不知怎么头脑一阵昏沉,逐渐就闭上了眼睛。
·
“……予你姓名,赠你名号。你不该是水之龙神,该是苍天之妻。”悠悠神言降落,一只大手缓缓伸出,温柔的抚摸在小龙的侧脸,在他细腻懵懂的脸庞擦出一道绯红。
小龙双目懵懂,眼尾飞起漂亮的绯红,湖绿色的眸子粼粼坠着万般波光柔和的春色,卷翘的睫羽因为喘息急促颤抖,慌乱中沾带了几分泪珠。
很快就被人为啄吻了去。
濡湿的触感在睫羽擦过,身披衮服冕鎏的男神垂下无情凉薄的眸子,薄唇低语出柔和的语调:“吾妻。”
小龙伏在他的身上不自觉的颤抖,舒适的衣服松散着领口挂在他的身上,他张着嘴兀自喘息着,双颊沾染点点绯红,像是即将成熟的蜜桃。
他闷哼一声,细长的腿不自觉弹动一下,喘息着露出整洁的牙齿,双唇粉嫩晶亮。
东皇太一便是大道无情此刻也不过是最寻常的男人,当即手指摩挲着小龙的下颚,在呼吸交错间温柔的低喃:“吾妻。”
温热的大掌抚摸过小龙的腹部,柔软细腻的肌肤舒适温热,隔着衣服抚摸肚子,软乎乎的触感令男人爱不释手,在低声喃语中敖湘震惊的瞪圆了眸子。
耳语间,东皇太一在说:“乖乖,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想和你有一个孩子。”
不是别人的,这是属于彼此,属于东皇太一与敖湘,是你和我的孩子。
祂低声的询问,薄薄的耳廓泛起热度的粉红,在一遍一遍的呼吸中渲染上黏腻的热意。
敖湘真的快要喘不过气了,声音急促,腿软脚软的瘫坐着,连站起身的力气和能力都没有,潮湿的热意带来湿漉漉的汗水沾湿了薄衫。
他就像是缺水的鱼一般,急促喘息只能不停的张大嘴呼吸,磕磕绊绊说不出一句话。
敖湘也说不出好还是不好,湖绿色的眸子氤氲着脆弱的雾色,揉杂着破碎感随着睫羽一下一下的颤抖,他只是呜咽着,攥紧了男人的衣领。
“那、那你……你要最喜欢我呜~”
小龙的尾音都在颤抖,颤抖着吐出漉湿的呼吸。
哪怕是这样,都不忘记跟还没有到来的孩子争宠。
“呵呵。”东皇太一低低的笑了,声音低哑磁性,带着纵容与无奈,大掌揉过小龙泛红的眼尾,轻声答应着:“好。”
“最喜欢你,最喜欢乖乖。”
“呜~”小龙眼角欲落未落的泪水终于还是落下来了,顺着脸庞,楚楚可怜的滚落。
眼尾晕着花一般艳丽的色彩,好看的不成样子。
东皇太一的呼吸一下子就紧了,祂缓缓才吐出一口浊气,温柔的将唇点在小龙的眼尾,舔去咸湿可怜的泪水。
可怜含糊的问:“怎么总在哭?”
“只是这样,就哭的好生可怜,是我在欺负你罢。”
祂揽着小龙的腰肢,好似疼宠般轻轻晃着,哄着护着,百般恋爱与疼惜,连力道都像是在碰即将破碎的瓷娃娃,轻柔的不成样子。
敖湘这才松了口气,喘过气来得以安安稳稳的说话,手早已将神明的衣领揉皱,险些把上面的纹理都给扯乱了。
东皇太一实在爱他,舍不得折腾,温热的大掌抚摸过小龙白软的小脸,把小龙伺候的直哼哼,白软的皮肉都泛上了难耐的粉红。
在呼吸声中,一点神力通过术法在腹部凝结,形成了一块硬物,逐渐就变成了一颗椭圆的小球。
东皇太一抚摸着它,满足的说:“这便是我们的孩子了。”
小龙懵懂的摸摸肚子,睁着湖绿色的眼茫然的张开唇,一开一合似在说着什么。
他似乎在说:“……”
·
一点月白晨光撒入室内,穿过半遮着的窗帘,落在写字台前一点地面,黑与白在书房内泾渭分明,拦出明暗两个世界。
吱呀——
一头银发钻进书房,湖绿色的眸子灵动转动,在触及躲藏在昏暗中的男人时,瞬时间亮起犹如星河一般稀碎璀璨的灯火。
“先生!”
敖湘钻进书房,精准的钻进男人的怀里,扬起白净的小脸困惑又开心的蹭蹭男人脖颈处,喉间发出愉悦的“呼噜呼噜”声。
“先生一晚上都在这里吗?都不陪龙!”敖湘撅起嘴控诉,语句不乏娇嗔。
殷商一言不发,目光落在敖湘细白的长腿上。
小龙在这方面简直不讲道理,随随便便披上一件男人的衬衫就当自己穿了衣服,露出两条修长的腿,随意的搭在男人的身上,肉乎乎的屁股一蹭一蹭的。
殷商呼吸一窒,细腻的软肉从指缝间都要挤出来了,似乎一只手都承受不住,细细的软软的落在掌心,顺着指缝挤出。
他鬼使神差般解下自己的领带,毫不留情的捆在小龙的大腿上。
就捆在大腿根的位置,遮掩般将衬衫的衣角掖了进去,非但没有遮掩住什么,反而将纤细的长腿捆出痕来,散出淡淡的粉色。
仔细一摸,长腿白皙细腻光滑。
殷商呼吸更紧,此刻小龙还没有察觉到男人的恶趣味,茫然的低头看看,伸出细长的手指挤挤,顶在小结中,不悦的嘟起嘴,娇气的叫嚷:“不舒服不舒服,快点解开啊!先生快解开!”
他实在太娇气了,就捆了那么一下,娇嫩的皮肉就泛起了红,揭下来就是一条束缚的红印。
又娇气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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