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溢从第一页一幕十行地看下去,看到最后,来回看了几遍,控制不住笑:“倒是有,也是圈内的……”
导演眼睛亮了。
骆溢:“我问问吧。”
于是费茗就跟着上春晚了。
今年两人当然回不了骆家了,还好骆盈会回来。
除夕夜,《春晚》大幕拉开,观众很快发现费茗和骆溢坐在台下,甚至坐的同一桌、紧挨在一起。为了配合过年气氛,两人都穿了红色的西服。
网上很多人问:
【费茗也要参加春晚?】
【不会是以家属的身份参加吧?】
【你见过哪个演员带家属的?】
【好配……】
【我的妈,好像一对新人!】
【大家好,我的CP在春晚上结婚啦!】
两人的节目在零点后登场。
虽然同性可以结婚了,但有些年纪大的人还是不能接受,平时相安无事主要是因为“关我屁事”,春晚顾及同性群体的同时也顾及他们,考虑到他们睡觉比较早,就把同性题材的节目安排到零点后。
零点钟声后的第一个节目就是骆溢登场,费茗只有一句台词,两人都换了衣服,是帅气的风衣,中途骆溢还将风衣脱下来过。
最后一幕,骆溢回城,被父母送到高铁站,两老一阵剖白和叮嘱,大意就是以后不催婚了,你爱咋咋地。
结果骆溢转身上车,看到了坐在邻座的费茗,演播大厅顿时响起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观众一阵爆笑。
心跳声消失,骆溢淡定地走到费茗身边坐下,转身伸出手:“你好,我叫骆溢。”
费茗疑惑地看向他,似乎在疑惑这个陌生人为什么要和自己打招呼,但他很快抬起手,微微一笑:“你好,我叫费茗。”
列车门关上,乘务员的播报声响起,列车载着两人驶出舞台。
#骆溢费茗#光明正大地上了热搜。
【起猛了,看到有人在春晚官宣】
【兴高采烈地进来,骂骂咧咧地离开】
【溢鸣惊人,春晚认证CP!谁还敢说是假的?】
【我去!打了一晚上麻将,拿春晚当背景音,听到“你好,我叫骆溢”“你好,我叫费茗”还以为有人在春晚上官宣了!】
【看到热搜点进来,还以为两人大过年地官宣了,结果就这?】
【建议当事人说两句,特别是@费茗,公布一下性向就行,别的不用多说】
【春晚又在推CP?】
【@真视影,麻烦接下来跟紧骆溢,我怀疑他会带费茗回老家!】
……
骆溢的确在第二天带费茗回家了,家里除了两老,还有骆盈和她男朋友。费茗和骆溢到的时候,骆溢和男友正准备离开。骆盈准备回国发展了,会在回国后结婚,除夕在骆家过的,今天要去男朋友家。
等两人走后,骆妈忧心忡忡地说:“也不知道小满会不会被欺负。”
骆溢和骆盈的小名分别叫大满、小满,和节气无关,主要是家里以前打渔为生,给孩子取名难免带点对生活的愿景,比如骆爸大名骆平浪;溢、盈、满都是希望鱼满仓的意思。
骆溢说:“她聪明着呢,怎么可能被欺负?”
骆妈:“那可不一定。我就怕她为了男人委屈自己,网上怎么说来着?恋爱脑!向家那么有钱,肯定会看不起我们!”
骆溢:“那你不同意这门婚事?”
骆妈顿了一下,一巴掌拍在他身上:“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对了,你们俩——”
骆妈看向一边的费茗。
费茗坐正了身子:“阿姨。”
骆妈哼道:“叫了这么多年阿姨,都听腻了。”
费茗:“……”
骆妈:“你们俩还上春晚点我们是不是?不催婚?我偏要催,你们这么多年了,领个证怎么了,还想换怎么的?”
费茗飞快摇头:“没有没有……”
骆溢:“春晚的剧本又轮不到我们写,怎么就成点你们了?”
骆爸和骆妈正要发火,费茗急忙说:“我说他!”
两老哼了一声,骆妈叫骆爸:“去做饭!对了,小茗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费茗因为饮食细致,只能把生病的事告诉了骆爸骆妈,不过跟两人说的是良性肿瘤、问题不大。
费茗说:“好多了。”
骆妈:“那能吃辣吗?”
骆溢:“不能!”
骆妈:“一点都不能?”
骆家能吃一点辣,但没有吃辣的习惯,做辣菜是为了照顾费茗的口味。
骆溢:“一点都不能!”
骆妈同情地看着费茗:“可怜,什么时候能吃了告诉叔叔阿姨。”
费茗笑着点头。
晚上,费茗坐在床上玩消消乐,骆溢洗完澡上床,往他屏幕上一看:“多少关了?”
费茗笑道:“六百多。”
骆溢:“几年前就六百多了吧?”
费茗:“是啊,几年没玩了。”
骆溢:“那怎么今天又玩?”
费茗:“看到阿姨在玩,突然想玩。”
费茗说完,想到骆妈说阿姨听腻了,抿了抿唇,继续消除。
骆溢下巴挨着他肩,在他犹豫的时候伸手点了下:“这里。”
通关后,费茗放下手机,扭头看向骆溢。
骆溢微眯着眼,伸手揽着他后脑勺,缓缓靠近。
四唇即将贴合的刹那,费茗说:“结婚吧。”
说完两人都愣了。
他的话带了重音,有另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声音说了和他一模一样的话,两道声音完美契合在一起。
愣怔过后,两人都笑起来,忍不住紧紧抱在一起,过了好久才分开,交换了一个单纯的吻。
骆溢揽着费茗躺下,拿起手机。
费茗:“干嘛?”
骆溢:“我看民政局哪天上班,要准备什么材料。”
费茗往他怀里一钻:“好,你看。”
第56章
骆溢想尽快领证,迟恐生变。他看了半天日历,跟费茗说:“我们9号去吧。”
费茗:“怎么说?”
骆溢:“七、八号忌结婚。”9号是初十,长长久久、十全十美,日历上还显示宜结婚。
费茗:“你要不再合个八字?”
骆溢眼睛一亮:“好主意!”
费茗:“……”
第二天一早,骆溢在饭桌上郑重其事地说:“趁两老都在,我要宣布一件事情。”
两老一脸“你又要作什么妖”的表情。
费茗猜到他要说什么,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碗里。
骆溢清了清嗓子:“费茗答应了我的求婚,所以我们打算去领证了——”
费茗抬起头,小声说:“我也求了,我们一起说的。”
骆溢:“嗯,异口同声!默契十足!天生一对!”
骆爸:“不用说细节。”
骆妈:“要准备聘礼吗?”
骆溢:“我早给他了,你们随意,别耽误我领证。”
骆妈对费茗说:“不太聪明,你多担待。”
费茗哭笑不得:“平时都是他照顾我。”
骆溢敲桌子:“别以为我听不见你们说我坏话!”
费茗知道他过于兴奋,点头:“行,你继续说。”
骆溢:“我没什么想说的了,就是想问问爸妈,找谁合八字比较靠谱。”
骆妈:“你好歹是读过大学的,就算是艺术生,也不能搞封建迷信吧?”
骆爸是标准的生意人,还是有些信的,还有固定捐功德的地方,说:“这个还是有必要的,求个心安嘛。要不我们明天去上香?”
骆妈不信,对费茗说:“你把卡号给我,我给你打钱!”
费茗吓得结巴:“不、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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