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老猎人忙摇头,“你搞错了,我说的人是个男的。”
“男的?”姜也蹙了眉,“叫什么名字?”
“叫……”老猎人蒙住了,“哎呀,时间太久了,记不起来了。”
“江燃?”靳非泽忽然说。
老猎人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名字。我本来都已经忘了这人,看见这个小子才突然想起来。”
姜也握紧拳头,心绪如潮水般起起伏伏。那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男人,会是江燃么?
如果吉吉瓦尔见过“江燃”,这说明“江燃”确有其人,并非他妈妈因为焦虑症而产生的幻觉。首都大学查不到“江燃”的名字,或许因为这个人告诉他妈妈的身份是伪造的。姜也仔细推想,得出了一个假设。或许有一批人以江燃为首,冒充军队和首都大学特殊生物研究学院的老师,欺骗了他的妈妈,带她走进了丛林的深处。他妈妈当时是学界有名的后起之秀,他们很有可能是想借助他妈妈的学识完成什么任务。或许太岁村里有什么谜团,必须依靠他妈妈才能够解开。
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和他长得像呢?姜也心里升起一个极为离谱的猜测,难道江燃是他的生父?
“有照片吗?”姜也又问。
老猎人说没有。
姜也又追问了几个问题,老猎人俱是摇头以对。毕竟年纪大了,许多细节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江燃是和很多人一起来的。这也证实了姜也的猜测,这支队伍假冒军队,进入太岁村。当然,也有另一个方向的猜测,就是他们的的确确是608军队的某个排,却被组织删除了姓名和编号,从此在档案里消失。江燃失去了他的合法身份,变成了一个游离在外的鬼魂。
老猎人走了,姜也刚进门,就被靳非泽按在了木板墙壁上。
姜也就知道他要发疯,早有准备,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地摊上淘来的折刀,冷冰冰道:“你最好别发疯。”
他笑得恶劣,竟不管不顾,腰直抵着锋利的刀刃,倾身逼近姜也。刀刃割破了他的外套,如果不是姜也收得快,折刀已经戳进了他的腰子。
这个疯子!姜也眉目冷峻,心下生寒。
“不捅我吗?”靳非泽在姜也耳畔笑,“我就知道,你心软,舍不得我流血。”
第21章 他被羞辱
姜也冷眼看他,他却笑得越加欢快,低头吻住了姜也的唇。姜也拼命躲闪,出拳要揍他。他偏头躲开,把姜也的两只手死死钳住,又从裤兜里抽出丝袜,将姜也的双手捆了起来。姜也被他锁在了墙上,像一只被钉死的蝶。隔壁就是白念慈的屋子,若有若无的说话声传来。这屋子隔音太差,一丁点声响都恍在耳畔。
“小心,不要被他们听见。”靳非泽亲吻他的耳垂。
“离、我、远、点。”姜也一字一句道。
靳非泽充耳不闻,“姜也,你不遵守承诺,不回我信息,不回我电话,偷偷逃跑,换电话卡,我很生气。我要罚你。”
“怎么罚?”姜也冷笑,“肢解我吗?精神病。”
靳非泽从兜里取出一枚橡胶制的小东西。姜也盯着这东西,微微皱了皱眉。它是水滴形状,通体光滑,小巧玲珑。
“里面装了卫星定位器,无论你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不要想毁掉它,一旦我失去你的定位,我的手机就会自动报警。”
姜也面无表情,问:“你不怕我丢了它?”
“你丢不了,”靳非泽在他耳边悄悄说,“因为我要你吞了它。”
吞了它,这么大的东西,他会噎死的吧?靳非泽在搞什么?姜也浑身发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靳非泽把姜也拽向床,姜也试图攻击他,他斜向卸力,姜也拳拳都打不到实处。他抵住姜也的手臂一推,姜也便摔进了床铺。这家伙好像练过太极,姜也根本打不过他。他逼迫姜也趴在床上,又抽出一根鞋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放开我,”姜也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喊人!”
“你当然可以喊,”靳非泽笑吟吟道,“如果你想被人看见你这个模样的话。”
他三两下解开了姜也的腰带,把裤子全部扯了下去,姜也的后方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床边就是穿衣镜,姜也冷白的一截窄腰和臀部露在外头。他是个刚刚长成的青年人,腰身青涩紧窄,肌肉单薄,凛凛修竹一般挺拔刚劲又易折。腿部肌肤接触到寒凉的空气,姜也狠狠打了个寒战。
他又羞又怒,气得浑身发抖。
姜若初单身带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他很早就学会了自立,五岁起自己洗澡自己穿衣,从未在别人面前裸露过身体。上次在货轮,纵然已经被羞辱过一次,但姜也当时毕竟没有意识,完全断片儿了。这一次是他头一回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别人看得精光。
姜也开始妥协,尝试安抚靳非泽,“我保证,下次一定遵守承诺。”
“不行哦,说了要罚你就一定要罚。”靳非泽铁面无私。
随后,靳非泽打开护手霜,给他的穴位做按摩。姜也闻到那浓郁的樱花香,敏锐地意识到他将要做什么,羞愤的火燃遍了全身。他不止脸和脖子通红,连身体也红了起来。他太敏感,碰一下抖一下。学习资料里的人要么油头粉面,要么满身横肉,半点比不上姜也。靳非泽一开始觉得那种事很无聊,可现在看,如果是和姜也做的话或许还不错。
他抚摸着姜也的腰身,仿佛在把玩一尊名贵的瓷器。有一种无名的火焰在腰腹间升起,这好像是叫做欲望的东西,感觉很陌生,但他又觉得很新奇。
“小也,你真好看。”
靳非泽的动作很轻柔,镜中映着他专注的眉眼,黄灿灿的灯光洒在他的眼角眉梢,是无比温柔细腻的模样。姜也的脸已然红透,用力挣扎,靳非泽按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靳非泽不知道是不是跟着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学习资料练习过,他的按摩手法虽然生疏,却让人舒服。
姜也下意识喘息,等回过神来,又狠狠咬住了舌头。可纵然他不说,身体的反应不会撒谎。
靳非泽轻声慨叹:“你真敏感呐。”
姜也的脸立刻火烧了一般,烫得能热鸡蛋。
“靳非泽,”姜也用愤怒掩饰自己,“你这个疯子。”
靳非泽手势骤然加重,姜也吃疼,倒吸一口凉气。
“你说什么?”靳非泽微笑。
姜也:“……”
靳非泽低眉端详他,“资料里的人那东西都好丑,你的比他们好看多了。”
这家伙的放荡言语比动作更加让人无地自容。姜也声音发哑,“你混蛋……”
“我在夸你,为什么还要骂我?”靳非泽语气无辜。
姜也忍着羞愤和痛苦,把脸埋进枕头。
“下次不要再逃跑了,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靳非泽亲吻他的腰窝,他又是一阵簌簌发颤,“要听话,再跑一次,让你吞的就不是定位器了。”他凑到他耳边问,“还跑么?”
姜也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靳非泽的手蓦地一动,姜也跟着一抖,才哑声道:“……不跑了。”
“要保证。”
“保证。”姜也的语调在颤抖。
靳非泽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用酒精给定位器消了毒,擦拭干净,手把手贴心地喂给姜也服下。姜也微微打着颤,犹如秋风中簌簌的叶子,被迫衔着定位器,一点点咽了进去。靳非泽轻拍他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受伤的猫。如果靳非泽没有这些恶劣的举动,他的模样简直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你看起来好难受,”靳非泽轻声问,“我帮你好不好?”
姜也毫无反抗之力,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他温暖的手中。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折腾完,姜也身上泥泞,乱七八糟。而靳非泽仍旧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靳非泽也觉得热了,松了松毛衣的衣领,掰过姜也的头,亲吻那滚烫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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