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绝对不表示他反感这种情况,毕竟,透视眼这种特异功能很多人做梦都梦到过吧。
这是赵恣文的安慰,陈休渊笑了,不过也更内疚了——他该自己弥补自己这次的自以为是呢?
赵恣文又问了些到底该怎么控制天眼的问题,但悲哀的是,陈休渊一问三不知……
因为对他来说,用天眼和用肉眼没啥太大的区别,都是“睁眼就看了”,非让他讲,那么在他感觉唯一的步骤也不是“张开眼”而已,这让他怎么讲?
结果就是赵恣文本来想调动陈休渊的积极性,陈休渊反而更蔫了。
“BOSS,一会我给副队打个电话吧。”他不行,那就只能求教专业人士了。
“别那么急,没事。”赵恣文赶紧摇头,每次和其他人联系,绝对会拽出一大串事来,更何况赵恣文可是还记着他家兔正有转投他处的心思呢,继续让他们联系,没准下次他就拉不住了。“反正副队也说了会送制服来,到时候再问就好了。反正天眼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老神仙,张队那种程度的修士帮忙,随便找一个,甚至找天渡本地的也没事。”
“可是BOSS你不是不舒服吗?”
“没事,反正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你在一块。对了,你知道薛雅雯的前婆婆,到底做的是什么工作吗?”赵恣文赶快转移话题。
“只知道在妇联,具体做什么的不知道。”
“前夫呢?”
“气象局的一个小干事,其他具体做什么,我也是不知道。”
“真是官越小越横,不过说起来也是薛雅雯太软了,她要是强硬点,也不至于弄到今天这地步。一会你和我下楼去,问问那母子的具体姓名吧,也好把这件事一劳永逸的解决。不过我该打电话找谁呢……”
这件事,找官太大的,人家以为你是看不起他,或者觉得你是来找麻烦的。但找官小的,赵恣文觉得那才是他真正的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你让人帮忙你得给回报吧?但是官场上的回报……赵恣文拿什么去给?
当年帮陈休渊把两个纨绔叫到天渡来那件事不算,因为那是帮他自己的外甥女,他大姐也知道,所以回报是大姐给的。
陈休渊不管赵恣文的苦思冥想,只是在他发呆的时候,朝他碗里夹鸡蛋,夹青菜。直到赵恣文眼睛一亮,笑着说:“想起来了,找女王去。”
“女王是谁?”
“比我小了八岁的一个妹子,不过却是连我都得叫她女王。凶悍啊~”赵恣文略微有点夸张的呲呲牙,“和大侠号称男侠女王,那是我们大院里最好打抱不平的两位,还是为绝对的女权主义者,强悍得要命。虽然现在她人在北安,不过这事只要一个电话过去,就解决了。”
陈休渊想了想,突然问:“这位女王……穿制服的吗?”
“你怎么知道?海军,上尉。”赵恣文没心没肺的笑着回答。
“……”于是,陈休渊知道这么弥补BOSS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这是天津这里的方言,shun,二声发音,有音无字。是难看、丑陋、丢人的意思。可能有筒子听不懂,特此解释一下。
第55章 宠物三
知道以后怎么弥补是一回事,但是此时此刻,陈休渊并不想就这么让赵恣文把事情交给别人,还是与他甚有渊源的人的:“BOSS,这件事不能由我来解决吗?”
“你要怎么解决?全杀掉?或者让他们一直躺在医院?”赵恣文笑着问,“小陈,别总把事情大包大揽,也得让我,偶尔表现一下。”
“可是现在表现的,不是那位女王吗?况且,我也不是没有‘软’手段的。每天晚上让他们做恶梦,然后一直做到良心发现怎么样?”
赵恣文噗嗤一声就就笑了:“虽然那位大妈算是我头一次见识到的泼妇,但我还是知道小人是什么样的心思的。你让他们日日夜夜做恶梦,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做了亏心事,而是有人在整他——虽然事实也确实是如此。而接下来他们想到的八成是报复,所以,你这样做的结果,是给自己树立敌人,而绝对不会让他们改邪归正。另外……”赵恣文眯着眼睛将嘴唇凑到了陈休渊耳边,“小陈,你吃醋啦?”
陈休渊转过头,看着赵恣文很郑重其事的说:“我一直在吃醋,从未放弃,谁让BOSS太好了呢?”
“嗯,我接受你的马屁。不过你也别乱吃飞醋了,应付你一个我就够了。现在还腰酸背疼呢,哪还有精力应付第二个?”赵恣文的语气还有点小埋怨,然后那心满意足的笑容,却是刺眼得很。
话都说到这里,陈休渊虽然醋依旧是醋,但他也知道今天这件事,确实是不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了。于是这件事算是两个人商量定了,稍后吃饱喝足,他们俩就到了楼下敲响103的门。
薛雅雯已经去上班了,只有为了照顾外孙女,也为了减轻女儿负担而提前退休的李姨在家里。虽然因为早晨的事情现在依旧心里不痛快,但李姨还是把他们俩青请到了屋里。
原本,赵恣文以为,只要他们俩表示有朋友能从官面上把事压下来,那么李姨就算不是兴高采烈,至少也会和他积极配合,然而,真实的事情进展,是非常的让人意想不到的。
“算了。”李姨抱着孙女摇着头,“怎么说原来也是亲家,即使是闹成了现在这样……但也不至于要闹到官面上去,大家都要过日子的,而这事也总能过去的……圆圆,还有这位赵先生,谢谢你们,但还是算了吧。”
对赵恣文来说,这还是头一次他张嘴说要义务帮忙,也是头一次被人泼了这么凶狠的一盆冷水!
“好人啊……”出门之后,赵恣文似笑非笑的感叹着,这可半点也不像是赞美,反而说是讽刺更接近些,他现在被那天被泼妇没头没脸一通臭骂,更觉得愤怒,“小陈,我现在是真真正正的明白,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李姨不是不想争。”陈休渊叹了一声,反而没有赵恣文那么激动,“她在说谎。”
“这事有什么好说谎的?帮就是帮,不帮就是不帮呗。”
“怕我们没帮上忙,反而把事情闹得更不可收拾吧?”
这件事赵恣文没看明白,因为向来是别人求他帮忙的,而基本上只要他头了头的事,就没有帮不下来的。可是陈休渊反而明白,毕竟,类似的情况他看也看过不少,甚至陈爸在世的时候也曾经这么做过,“我们这样子,你觉得在李姨看来,像是能够压过对方一头的人吗?”
他们俩,上身都是廉价的大T恤,一个是破牛仔布,一个是看不出好赖的运动裤,都穿着拖鞋,而且也都住在这个楼里。陈休渊,李姨知道是继承了遗产,赵恣文怎么看怎么像是借住外带吃白饭的。这样两个人大包大揽的跑来说要帮忙,谁信?
这算是李姨犯了和那位泼妇一样的错误——以貌取人,但如今这世上虽然都说内在美,但包括赵恣文看上陈休渊进而闹出他们来的因缘在内,谁又能说自己从来没以貌取人过?
“没想到我还有被人看不起的一天?”陈休渊一解释,赵恣文刚才的火气也降下去了,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BOSS,这次当一回无名英雄怎么样?”
回到家里,赵恣文一个电话打了出去,那边是个很爽朗的姑娘的声音:“赵太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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