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得上了,就是那个豁口,虽然镇压在下面的东西不能出来,但是被关在寄死林的鬼狐可以出来,估计晚上就会有动静。”
王朝苦涩地说道:“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不,你没有,恰恰相反,你把豁口打开,不但让我们出来了,更把那群村民把视线从我们身上移开,关注那群怪物,拖延住研制解药救你们的时间。”
“对了,那两只怪物!”
“它们逃了,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毕竟月圆快到了。”
只能暂时松口气,如果月圆到了,那群鬼狐出来,估计还有一场战斗。
现在能休息,尽量多休息。
沈惑对众人解释后,大家轮班休息,尽量保持精力和体力。
连续喝了两天的中药,剧组众人的身体,渐渐地恢复正常,除了脸上的褶子还没有褪去以外,身体差不多已经恢复了。
现在轮班站岗都是剧组的人,沈惑几人则退到人群后休息。
毕竟,月圆那天的主力是沈惑几人。
就连嘉宾也主动要求自己跟着工作人员一起站岗,这时候,他们已经不是嘉宾而是普通人,为了自己小命,还是合群一点比较好。
别像安依依一样,到最后不受大家待见。
现在只能靠林天混饱饭。
从那日她指着沈惑骂,众人对她没好脸色。
要不是看在是林影帝份上,她连一顿饭都混不到。
安依依当然发现了众人对她的态度,她把这份恨意转嫁到沈惑的身上。
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沈惑当然不知道安依依的想法,此时,他正在考虑事情。
他们占据了林老汉家的这两天,林老汉除了出现过一次,后面几天好像都没有见过他。
正因为林老汉没有出现,沈惑才有种不好的感觉。
安静,太安静了。
这天,有人敲响了林老汉家的门。
孟景同打开门,发现门外站着很多村民。
“请问你们是不是能治那种病?”
孟景同连忙叫来正在补觉的沈惑。
听到村民的话,沈惑表情不变,直接拒绝。
“谁告诉你们,我们这里会治那种病?找那人去,别找我们。”
现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从之前和三孝村村民会面中,沈惑已经感受到村民的冷漠自私。
更何况,阴差对三孝村都没好印象。
这时,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村妇,跪在地上,咚咚咚几下,额头都磕出血。
“求求你们救救我男人,我孩子没有了,我不能再失去我的丈夫。”
沈惑瞥了一眼,男人一脸苍老状态,身上的肌肉正在萎缩,稍微靠近还能听到他骨头里面发出的咔嚓咔嚓声。
男人还有神智,正一脸希翼地看着沈惑,眼里全是求生的渴望。
沈惑并没有露出怜悯,而是叹口气,“我们的确有,但并不保证效果,如果出什么事情……”
“我们自己承担,我想试试,是求求你,给我药吧。”
“景同,给她。”
“好的,掌门。”
孟景同把配药给女人,女人小心翼翼地接过药,感激涕零朝两人磕头,但沈惑拽着孟景同避开了。
等村民相继离去后,孟景同疑惑道:“他们怎么知道我们有药?”
“林老汉。”
孟景同皱眉道:“这么说,他一直在附近监视咱们?不过,掌门,我觉得你好像对那群村民似乎很排斥?”
“你发现了吗?整个村子竟然没有一个孩子。”
孟景同想了想,“好像是的。掌门,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
沈惑摇头,“不好说。”
他之前就得哪里不对劲,直到今天这个来要药的女人提醒。
他恍然想起,整个村子没有一个孩子,全是成年人,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这个疑点呢?
除非!
他们被这里的环境影响了,逐渐被同化!
沈惑心里一惊,但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只道:“我感觉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林老汉说过,月圆后,他会变成怪物,这句话,我认为他没有说谎。现在太安静了,我觉得月圆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孟景同赞同地点头,“我也感觉到了,整个村子太安静了,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问问鸿运,剧组的人,大概多久能完全恢复?万一月圆,他们异化,光凭我们几个,可弄不了他们这一群人。”
“我马上去问!”
孟景同离开后,沈惑站在大门口左右看看,直到那股窥视消失后,才关上大门。
——
三孝村村中。
一家屋顶正冒着炊烟。
之前跪求沈惑的那女人,抱着一堆似人皮的东西,丢在柴房外面。不过,看女人面色如常的表情,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份阴森。
她把药熬好,端着回屋子里面。
“他爹,喝药吧。”
房间里面传来几声咳嗽声音,男人脸上的褶子越来越多。脸上的脂肪垂下,掉在脸颊两旁。
就好像是正在燃烧的蜡像,等蜡烛燃尽,就是男人死亡的时候。
女人把丈夫扶起来,喝掉碗里的药后,才慢慢把他靠在枕头上。
“他爹,你怎么这么想不通,干嘛要去那吃人的寄死林啊!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怎么活啊!”
男人苦笑道:“我就是想着那群外来人连续去了两次都没有死,就抱着侥幸的心,想去看看我们的儿子……”
一想到儿子,女人心如刀绞,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村里的老先生都说了,我们的儿子是天上的童子。他迟早要回去,我们留不住的!我现在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别的我也不敢奢求。六哥说过,只要寄死林的命填满了,我们就不会有事。”
“那群外来者的命,也是无辜,再说了,他们还给我治病的药……”
女人垂下头,“那,那也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你,你怎么变得这么无情了?”
“他爹,你可怜他们,谁来可怜可怜我的儿子?我的小宝,才三岁啊。你不知道他去的时候,撕心裂肺叫娘,我心有多痛吗?”
“我知,我知。”
男人不敢再说话,生怕触及到女人的伤心事。
女人擦擦眼泪,强装镇定地说道:“他爹,等寄死林不需要填命了,咱们就离开这里,去外面生活,重新再生个小宝,好不好?”
“好。”
夫妻俩正在说话,没人注意到窗外,有一双怨恨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了。而它手里正把玩着来自寄死林的果实。
等它离开后,那扇被打开的窗户,让月亮直接照了进来。
下一秒,男人后颈长出尖锐的黑刺。
男人一把推开了女人,在床上痛苦地打滚。
“啊!”
“他爹,他爹,你怎么了?”
“疼,我好疼!”
只见男人身上长出黑色的尖刺,尾椎骨出现一根尾巴,咧嘴尖牙。身体肉眼可见地正在缩小,耳边传来咔嚓咔嚓骨头折断的声音。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变成了一只怪物。
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他的舌头从喉咙伸出来很长很长,舌尖上卷着一个黑漆漆的鬼狐幼崽黑影,靠近女人的嘴。
“砰砰!”
“三娘你没事吧?”
外面传来的声音把鬼狐吓得破窗逃跑。
“啊啊啊,是寄死林的怪物,来人啊,快来人啊,三娘家的男人被诅咒了!”
屋外人仰马翻。
屋内的三娘看着破个大洞的房屋,眼神从呆滞逐渐绝望。
“你们都在骗我,都骗我!!”
三娘摔碎身边所有的东西,随后,她披头散发,提着自家酿造的酒坛,往林老汉家那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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