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药不能停!(61)
夜风呼啸掠过广阔的草原。
月亮躲在一层厚厚的云后面,草坡上唯一一颗杨树被吹得窸窣乱响,风中有一股雨腥味。
“似乎快要下雨了。”水渐在树下站定,望了望漆黑一片的天空,又低头看向水新,“你要说什么?说了我便快些回去吧。”
水新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拍身边的草地,对水渐说:“来,坐。”
水渐疑惑,但仍是坐了下来。
水新盯着他,不说话,手抓着衣带。
水渐更加疑惑:“怎么了?”
水新吐了口气:“唉,算了算了。”一边解开腰带,退下青色的外衣,只穿一袭白色亵衣,跪立起来,低着头解第二条腰带。
《天魔功》上说,要把吸走的内力还给被吸者,必须通过双修的办法,具体步骤有十分暴<露的图解,水新第一次翻到那一页时,以为自己在看绣像版龙<阳十八式。
“乃脱罗衣,解纨绔,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
不就是还个内功嘛,干嘛要把情态描写的那么细致啊!水新一边内心咆哮,一边爷们地解开亵衣。
虽然不知道水新为什么突然开始解衣服,但是,看着他纤瘦洁白的身体一点点露出,水渐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走到水新面前,低头吻住他的嘴唇,一边把手伸进亵衣中,缓缓摩挲细腻柔软的肌<肤,一路顺着腰侧抚摸下去。
水新不再管自己的衣服,伸手去扯水渐的腰带,手指碰到发烫胀大的某物时,他吓得缩了缩。水渐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合拢,将水新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热切地抚摸着他的腰背,侧头吮吸着怀中人颈侧柔嫩的皮肤,大手扶在他肋下,拇指摩挲着他胸前微凸处。
水新被水渐挑拨得动了情,下<身涌起一股酥麻之意,聚会在丹田下三寸,欲<望微微抬头,连带着心跳也加快了许多,咚咚地擂在火热的腔子里。
水渐对水新只顾自己享受的行为感到不满,他拉过水新的手,覆在自己下<身高挺的欲<望处,缓缓揉弄起来。水新吓了一跳,想,同样是男人,为什么水渐的那玩意儿就比他大那么多?!不由得清醒了几分,要抗议:“喂……”
水新还没说出来两个字,嘴巴就被湿热的唇堵上。
齐膝高的乱草地里,两具火热的身体缠绵摩挲着,流瀑般的乌发散落在土地里,随着规律性的挺动摇晃着,水新喉间溢出似痛苦又似极度欢愉的声音,白皙的双臂紧紧抱住水渐的肩膀,将胸前大穴与他紧紧相贴,暖洋洋的纯阳内力从水新身体传入水渐体内。
水渐精神大振,抱紧了水新,将j□j处一次次深深捣入,缓缓抽出,压着那一点要命处碾出来,每过一次,身下人便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更加热情地紧箍住他。
“水新……”水渐哑声唤道,“水新……”
水新睁开迷离的眼睛,茫然地望着他:“水渐……怎么……唔……?”
“叫我……师兄……”水渐抽出欲<望,轻轻磨蹭着入口处,那处已被他辛勤耕作得松软湿润。
“师兄……”水新晕晕乎乎地叫道。
水渐满意地微笑,猛地顶进去,水新不由自主颤抖起来,颤声低叫了一句:“慢……慢点……”
水渐只觉顶端溢出液体来,便放缓了速度,更加深重用力地夯入,水新被他顶到极深处,只觉身子要捅穿了一般,又怕又激动地抱紧了他,眼中满溢的热烈从眼角滑落下去,渗入发间。
夜深了,乌云被大风吹散,露出横贯天际的银河,点点繁星,一直延伸到草原与天空交接处,整个银光闪闪的宇宙如一片拱形穹庐,覆盖在黑黢黢的地面上。
柔软的细草和小师弟被水渐压在身下,翻过来倒过去疼爱了不知多少次,纯阳内力早已全部回到水渐丹田中,但他仍然不愿从水新身上下来。
欲<望仍埋在温暖j□j的身体里,水渐撑起手臂,俯视着昏睡过去的水新,用目光细细扫过他脸上每一寸肌<肤,那精致得不似凡人的容颜,情动时尤其美得动人心魄。
“水新……”水渐重复着这个名字,过往种种,如烟似幻,而他此刻还能与他相伴缠绵,一定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侥幸之余,还有些后怕。
既然内力已经回来,往后该当更加勤修苦练才是,如此,方能保护小师弟一辈子周全。
“阿嚏!!”水新揉揉鼻子,鼻子有点酸,头有点晕,估计是染了风寒。
看看水渐,人家一点事儿都没有!正坐在毡毯上专心致志地打坐调息,好像恨不得把他那点内力转个十万八千遍一样。
水新觉得有点受伤,他的屁<股还在疼,水渐都不带关心一下的,早上起来就打坐,打你个头啊!
水新扭啊扭地走到炉子旁边,取下一碗热羊乳,两手捧着喝了下去,香香的奶味飘荡在牧民小屋中。
门外走过两个牧民。
牧民甲:“我说那漂亮的汉人是个女人吧?今天早晨,她那汉子抱她回来,两人昨晚上不知去哪里快活了。”
牧民乙:“哎,我也看到了,没想到汉人的风气也这么开放啊!”
水新狠狠捏住木碗,自语:“不行,下回我一定要在上面一次。”想想水渐被他干得下不了床,可怜兮兮地缩在被子里的情景……水新就不由自主升起一种恶寒之感,这是怎么回事?
“就算让他在上面,我也坚决不能晕过去!这次绝对是意外,意外!要不是还给他内力这个事情比较累人,我肯定不会晕过去的!”水新继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好吧,那下回的目标就是,在不要晕过去的基础上,累晕他,嗯!”水新很有斗志地握了握拳头。
水渐用厚厚的毯子裹住水新,把他抱进怀里:“好些了么?”
水新“哼”了一声,不鸟他。
水渐失笑,摸摸水新的头,还有些热:“以后我们还是在屋里吧。”
这是赤果果的鄙视啊!水新不多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瞪向水渐:“这是意外,意外!下次我们去沙漠,去湖里,去雪山顶上!”
水渐抚摸着水新脑后软软热热的头发,低笑:“好啊,你先把身体养好。”
水新“哼”了一声,一头扎进水渐怀里,窝在他胸膛前,闭上眼睛。
看着乖顺如同小猫的某教主,水渐眼中溢出满满的爱惜,下次,还是去温泉吧,回去的路上似乎有那么几个出名的温泉的。
不过,眼下还有事情没有解决。
这些天被不怒囚禁,不知凌徽又说了多少关于他们的事情……
要重建圣教,该先把泄露消息的人抹杀掉才对。
作者有话要说:嘿,巴扎黑!里面有一段XXOO的古文是唐代白行简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好孩子不要去百度。
第71章 醋(小修)
水新一觉睡醒,前去打探消息的灰影使和白影使回来了,他们已被水渐告知,水新前一天晚上练功受了风寒,正在休养,短时间内不能出门。灰影使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担忧,见到窝在厚厚毯子里的水新之后,他的情绪便更加低落。
是,他之前是对教主袖手旁观了,现在再要亲近他,中间已经插了一个水渐。
可是,他才是被选j□j守护教主的人。
莫骄初登教主之位时,那样不苟言笑、如履薄冰,总是孤身一人呆在幽冥殿里,为了式微的圣教劳心,从他第一眼看到这样的莫骄时,便起了守护教主一辈子的执念,而那个时候,水渐还不知道在哪里和众师弟们玩耍打闹呢。
一向心如枯井的灰影使,突然感到烦恼,看到教主与水渐说笑,他便浑身难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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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安静驯顺地躺在水渐身边时,更让他心如刀割,莫骄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小灰?”水新疑惑地叫灰影使,“凌徽还在不怒手里吗?你不是去探听她的消息了吗?”
白影使也看向灰影使,他们是分头行动的,虽然汇总过一次消息,不过,灰影使得到的消息,该他自己禀报给教主才对,灰影使一向对教主上心,怎么此时反倒走神了?
灰影使回过神来,他确实探听到了凌徽的消息,不过,凌徽有不怒专门看管,仍然囚<禁在血地狱外层的洞窟里,但是,看样子不怒和她达成了协定,不会伤害她:“嗯,我是探听到了她的消息……”
水渐这时对水新道:“凌徽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经。”
水渐说这话时,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水新,似乎恨不能把所有的杂事都给他处理掉,让他安安生生地坐在床上等他回来就好。
水新蔫了吧唧地“嗯”了一声。
水新驯顺的样子刺痛了灰影使心内某处,他绷起嘴角,冷然道:“既然有水少侠出力,此时定能办妥,凌徽就在血地狱外层的洞窟中囚着,不怒为了逼出口供,似乎对她施加了酷刑,不知她还能撑到几时,水少侠还是早些启程,去把她救回来吧。”
灰影使说出这样的话,和之前与白影使说的完全不同,白影使惊讶地看了一眼灰影使。
水渐点点头,问:“洞窟中有什么人把守么?”
灰影使道:“有几个弟子。”
水渐心中闪过一丝疑问,但是这灰影使对水新忠心耿耿,也救过他,没必要在这种时候坑他,于是把疑虑压下,从床上下来,整整衣服:“我现在便去走一趟,你们照顾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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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渐走后,灰影使给水新端了碗热水,伺候他喝了,躺下,便要起身离开。
水新却拉住他的袖子。
灰影使低头,看到水新担忧的眼神,心头有些发虚。
“小灰,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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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凛冽的夜风刮过脸庞,水渐身穿黑色劲装,将身形隐藏在酒楼的阴影中。
他不是不相信灰影使,而是处于谨慎的性格,必须先确认一下事态有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