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的火符用这两座山抵账了,这次得真给钱。
这一笔买卖做下来,利润(也没什么本钱)轻轻松松破千万,一夜暴富不过如此。
所以说,军火买卖才是真绝色。
只是如今云鸿也没什么衣食住行方面的世俗**,除了买点药材之外,竟没有太多可以消费的地方,一时间,竟想起那句“钱多了不过是数字”的话……
倒是庞啸老脸皮厚的,又不在编,正头虎就很自由,任凭每天被安格指使着开荒、刨地也甘之如饴。
人家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在聚灵阵旁边留个角落就成。
这么任劳任怨,又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弄得谁也没办法。
倒是云鸿觉得这壮劳力不错,没看那后面两座山头,多大的工程量啊,都给它给弄完了么!
而且东北一带多药材,庞啸对照顾药材有天生的优势……
留就留下吧,权当多个药童了。
动物园破产之后,云鸿的生活才重新规律起来,每天除了打坐、炼丹、抽灵力线,就是琢磨天雷符,好给火符增加威力。
只是这种事情做起来可太不容易了。
熟练掌握天雷符只是第一步,最关键也最难的一点就在于怎么把这几个因素拼接在一起
如何在维持内部火球高压状态前提下,保证外层水的稳定性?
这是云鸿第一次同时调动水,火,金三种属性的灵气施加在同一处,是真正意义上的创新。
他在纸上复刻了紫云洞后山祭台上聚灵阵和防御阵嵌套的做法,略有心得,却没办法完全套用。
二者之间阵法和符咒的差别是其一,最大的不同却在于紫云洞的嵌套阵法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五行灵气的综合运用,但云鸿想做的这个却需要将单属性的灵气剥离出来,据现化为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实际物体,比如说水,比如说火,比如说雷电,等于多了一整个步骤。
而且这三种元素的出现,需要有先后顺序
先是内部的火球,然后是外层的水膜,维持好这二者的稳定性之后,才能在水膜上放电。
一心三用。
云鸿试了几次,不是火烤干了水,就是水浇灭了火,再不然就是刚把电导出来,内部的火球和水膜就崩溃了,乱成一锅粥……
几天下来,地上的防御阵都给崩坏几个,新式大威力火符这八字儿还没一撇,云鸿对防御阵的绘制倒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而安格和庞啸两人也逐渐从最开始的一听打雷就浑身僵硬,变成了现在的麻木。
这天,云鸿又把自己炸了个七荤八素,庞啸就在旁边茫然道“你说他图啥?”
安格道“修仙慕强乃人之本性。”
庞啸砸吧下嘴儿,挠头,“他还想慕谁的强?”
如今,放眼整个修行界,他也没见着几个比这小子更强的。
等过两年再熬死了那几个老货,可不就是名副其实的修仙界第一人?只有别人慕他的,没有他慕别人的。
可真是日天日地日空气了。
安格没说话。
最近这段时间,他又零零散散记起一些以前的事,觉得隐藏在昆仑墟深处那人是敌非友,早晚有一天要出大乱子……
被命名为b型火符的新型符咒进度可谓举步维艰,不过云鸿也知道这种事一时半刻急不来,偶尔得闲了,就对着视频研究织毛衣的事。
为此,还专门网购了一箱毛线球和几根钢针。
奈何他好像对这种事天生缺根弦儿,都看出蚊香眼了,还是没个心得。
“真是看花容易绣花难呐!”
云鸿搓着脸感慨。
结果话音未落,旁边就递过来一条毛线排,“是不是这样?”
云鸿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初具雏形的毛衣下摆吗?
“这就学会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
见他两只眼睛都瞪圆了,安格心中难免得意,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可脸上偏要做出一副“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
庞啸“……”
东北虎鬼鬼祟祟走到一边,把刚偷拍的照片发到前阵子他们拉到小群里,“不知是我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
望燕台的狐狸正跟人执行完任务回来,半路听见手机嗡嗡响,打开一看就见小群里都炸锅了,消息提示999 。
点到上面去一看,眼珠子好悬没掉出来
这他妈埋头织毛衣的是我认识的那个白狼安格?
中间华家二老还来过一次,见云鸿埋头织毛衣,一时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也……行吧,夏天开始冬天穿。
鸿这孩子打小就稳重,如今这么贤惠的男孩子也少见了。
好不好的,以后不愁娶不着媳妇儿。
云鸿白天忙阵法,晚上忙毛衣,生活充实程度直逼感动中国十大青年,一时不觉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就到了六月末。
久不联系的徐友善发来消息,问他最近忙不忙,有没有空回来拍个毕业照。
云鸿这才愕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是个学生来着。
不知不觉半年过去,这都要毕业了。
甚至就连辅导员也破天荒主动联系他,问工作忙不忙,方不方便当毕业生优秀代表发言。
没得说,必然是之前潼关给开的那个国务院工作证明起效了。
云鸿“……”
我这工作可能不大好对外人讲。
学校那边只知道他找了个挺了不得的工作毕竟天下医生千千万,还没毕业就能进入国务院的却没一个,怎一个前途无量了得?
见云鸿婉拒,十分遗憾。
不过……难得来尘世走一回,每一段特殊的人生经历都值得回味。
不管以前有再多恩怨,过不了几年,也都如风散了。
云鸿忽然笑了。
那就去吧。
庞啸没正经上过学,对这种集体活动还挺感兴趣的,原本想跟着,奈何又舍不得聚灵阵的舒适,一时陷入两难。
安格冷笑出声,“在家种地吧。”
就算跟着,这块头也是个保镖的设定。
庞媛回之以冷笑,“嗯,你牛逼。”
牛逼到整天晚上吭哧吭哧织毛衣,可贤惠了。
两妖互瞪。
打吧!
去的路上,云鸿又接到林振鹤的消息,问方不方便,想请教点事。
他愣了片刻才想起来林振鹤是谁。
可不就是那被父母控制,又被黄粱枕引诱的倒霉孩子嘛。
这都六月底了,孩子早就高考完了。
潼关就抽空把人弄到望燕台,连哄带骗带人了解起道门和修行来。
“贫道掐指一算,你与我教有缘……”
林振鹤向来心思敏感细腻,能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可毕竟还是个孩子,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选。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去当道士了?
他的成绩正经不错,除了顶尖学府的顶尖几个专业,基本想报什么随便挑。
之前商量志愿的时候,班主任就说他这个分数学动漫可惜了的,如果若骤然提出想出家,只怕班主任要当场厥过去。
“潼观主说,要是我报考道家学院的话,也不耽搁学漫画……”林振鹤就有些动摇了。
听了几场道家讲座后,他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但……据说道士不让吃肉!
这就挺要命的。
云鸿心道,何止不吃肉,等回头你入了门,没准儿饭都不用吃了的。
不过潼关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林振鹤真的是难得一见的现代修行人才,就这么错过,着实可惜了。
况且这孩子想学漫画也是出于爱好,加入修行既能收拢人才,又能兼顾本人意愿和爱好……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修行后,多少时间不够你画漫画的?
但这种事没有强迫的道理,还得看个人意愿。
算来,云鸿跟那孩子也算有缘,黄粱枕还是从人家手里弄来的呢。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林振鹤对他也有种超乎寻常的信任依赖,若就这么撩开手不管,总不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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