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舟说:“我来吧。”
直接从商店买成品,种类多,也方便快捷,省的再去厨房忙活。
下午萧长昭还要打一场,趁早吃过午饭去小睡一会,或者安静下来梳理脉络中的灵力也是好的。
就不把时间耽误在做饭上面了。
萧长昭还未说话,桌上已经摆了三道菜,两荤一素,额外还有汤。
瓦罐装着的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但半开着盖,香气都散了出来。
午饭过后,萧长昭坐在蒲团上修炼。
游戏画面静止,放着很轻的舒缓音乐,谢静舟聚精会神的看着游戏里闭目修炼的萧长昭,不知不觉见有些困倦,想着躺下玩,然而躺下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室内恒温空调检查到变化,自动调整成睡眠模式。
‘滴’的一声以后,室内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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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脉象很奇怪,时而虚弱时而跳动有力,前者像是奄奄一息的将死之人,后者却又与常人无异。”
医修眉头紧锁着看向床榻上的冯栖元,“老朽修炼数百载,着实没见过如此奇异的脉象。”
“这话什么意思?”宗主懒得听无用的废话,只说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我儿还有没有救,该如何救。”
“续灵丹暂且可保他性命。”医修拿出瓷瓶,两指轻点在他喉间,掰开嘴,将丹药喂了下去。
除此之外,医修也毫无办法,但这话他没敢说,宗主在一旁虎视眈眈,他自然不敢说没救。
只能硬着头皮喂食丹药,能否活下来全看命数。
续灵丹也可吊着冯栖元一口气儿,兴许还能有其他办法。
然而,续灵丹刚一喂下,冯栖元突然睁开了眼睛。
宗主连忙推开医修站在床边,“栖元,栖元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栖元?你看看父亲。”
“噗——!”
冯栖元扭脸喷出一口鲜血,两眼一翻再度昏迷了过去。
宗主离的近,衣衫上不免沾了些许血点,此刻却顾不上那些,见儿子再次晕倒,他睁目欲裂,“医修!医修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本已经苏醒了,为何现在又昏迷了?”
医修颤抖着指尖伸手过去,在冯栖元鼻子下面探了探,还有呼吸。
这让医修松了口气,还有气就有救。
只是……
医修面色严肃,“刚才,老朽或在少主的气息中分辨出一抹奇怪的力量,并不似灵力。”
宗主忙追问:“是什么?”
医修斟酌道:“怕是……魔元,亦或者是魔气也不无可能。”
魔元是魔气修炼至纯,与灵力相斥,所以刚才冯栖元吃下续灵丹,才会出现如此明显的排斥。
好在刚才没有喂多少,如若不然,可能都没时间吐血,直接憋死了。
两股力量在体内冲撞,冯栖元死之前还得遭受剧烈痛楚。
到时候,宗主必不会饶过他。
医修擦了擦汗,感觉自己死里逃生。
“胡言乱语!”宗主攥起拳头,“我儿乃正道修者,又怎么会和魔元扯上关系,你若是能治便尽力,不能治,也不必牵扯其他!”
“宗主息怒。”医修拱手正要说话,床榻上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冯栖元嘴角不断有血流淌,唇瓣艰难开合,“父、父亲……”
“栖元,父亲在呢,你感觉如何了?”
冯栖元抬起手,似乎想抓住什么。
宗主见状连忙接住他的手,“你说,是不是萧长昭暗算你?你尽管说,父亲必不会让你咽下这个委屈。”
冯栖元眨了下眼睛,开口就吐血,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宗主匆忙抓起手绢帮他擦拭血迹,一边握着他的手还没有松开。
但前后拉扯间,宗主隐约感觉到些许不对。
他错愕的低下头,试探着拉着冯栖元的手缓缓向上。
手臂慢慢从衣服中脱离,空荡的袖子掉回床上。
宗主手上拿着冯栖元的断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床榻。
“萧长昭——!”
作者有话要说: 专栏预收球收藏啦~
《反派恶龙错拿团宠剧本》《顶流营业中》《黑粉在努力了》
会陆续把简介放上来,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
晚安早睡爱每一位。
明天下午18点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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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加更
玄草阁处于天元宗侧峰之上, 有特殊阵法层层环绕,保玄草阁四季如春,时刻保持在最适宜灵植生长的温度。
灵植散着淡雅清幽的灵力, 长年累月下来,整个玄草阁都透着灵植的淡香。
然而此刻, 淡香之下, 却满是血腥气,隐隐有散开的意向。
萧长昭站在门前, 在他身侧站着钱长老以及刑堂堂主。
因为冯栖元重伤生命垂危, 他被带来玄草阁问话,只是人来了,却只能站在门前, 静静地等着。
算算时辰,下午的比试是赶不上了。
萧长昭神色淡然,并未有半点焦急的意思。
不久后,玄草阁的门开,小童向他点头示意,“萧姓弟子进来。”
刑堂堂主和钱长老对视一眼, 双双后退半步, 他们等在这, 无非就是为了防止萧长昭逃跑, 现在人进去, 他们也就没必要再站在这。
萧长昭走进屋内,感觉到血腥气更重了。
宗主一见萧长昭进来,怒不可遏的拍桌而起,“萧长昭你可知错!”
萧长昭拱手行礼道:“晚辈不明白。”
爱子重伤,罪魁祸首没有半点仓皇无措, 反倒如此泰然自若,宗主顿时便感觉气血翻涌。
“不明白?你有何不明白,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胆敢将栖元伤至如此地步,竟是没将我这个宗主放在眼里!”
“晚辈惶恐。”话里说着惶恐,可面上没有半分印证话中意思,萧长昭解释道:“之前在比试台上,冯师兄落下阵法后,晚辈便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再醒来便见冯师兄已倒地不起。”
“晚辈匆忙起身想上前将冯师兄扶起来,但还未等动作,阵法便落了下来。”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晚辈也不知道。”
说到这,萧长昭再一拱手,“望宗主明察秋毫。”
“你——”宗主气急,已经懒得做慈雅之态,“你休得狡辩,到底对我儿做了什么?如若是下毒,赶紧交出解药。”
萧长昭直起身来,抬眸瞥了一眼帷幔中的冯栖元,面色如何看不清楚,倒是那大片的血迹十分刺眼。
“可是冯师兄伤势过重?晚辈这有些丹药,或可帮师兄缓解。”
萧长昭之前储物袋里的丹药,是很多宗门弟子都看见的,宗主虽然闭关,但手眼通天,自然不会不知道。
“这些,宗主可找医修看一看,对症用药才好。”萧长昭毫不藏私的递过去一瓷瓶。
旁边的小童伸手接过,转身跑了出去。
“萧长昭,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萧长昭冷静辩驳:“宗主,万事要讲究证据,以我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将冯师兄伤成这样,再者,冯师兄在台上被带走的时候除了昏迷过去,并无大碍,此刻却血流不止,宗主觉得解释的通吗?”
听着萧长昭堪称幼稚的解释,宗主冷笑一声,“我乃是天元宗宗主。”
“仙师必不会在意这些。”
宗主瞠目欲裂,“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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