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架上信息瞄准镜,启动机甲,欧泊兴奋地大叫,他抬手时罗宾便跟着抬手,两人操纵机甲在峡谷中奔跑,继而开启推进器,飞向平原。
欧泊每次一碰到机甲就快乐得像个无拘无束的小孩,罗宾带他玩了好一会儿,召集他的队员们,开始格斗战。
四十余台陨星机甲轮番上阵,欧泊道:“把控制权交给我。”
他的身体紧贴着罗宾,带着罗宾动作,就像穿行于机甲队伍里的一阵风,陨星机甲的速度非常快,欧泊操作过光子3700,不太适应。
“你做得很不错嘛!”罗宾诧异地说:“真的没有学过?”
欧泊笑道:“刚刚从你那里偷学的。”
罗宾笑了起来,胸膛随着呼吸起伏,说:“你是怎么办到的?你能判断出对手的行为?”
“纯属本能吧。”欧泊说:“约略能猜到一点。”
机甲队纷纷打开舱门,罗宾满身汗水出来,夕阳西下,峡谷中洒满红光。
“稍息,现在进去基地里休息十分钟,准备开晚饭。”罗宾道:“晚饭后从这里起步,徒步穿越峡谷,十点前抵达兵营。立正,就地解散!”
士兵们立正,敬礼,解散。
罗宾提着外套,带欧泊去吃晚饭,士兵们休息活动了一会儿,晚饭后又在峡谷边上列队,副队长带着他们在夜晚跑步,沿着赛连河跑出平原。
欧泊脑子里全是军人离开机甲的那一幕场景,他依稀想起在烈星保卫战中那轰轰烈烈的对战——那时候每一台机甲中,都有一名这样的机甲兵。
他们或许像那名叫格兰的士官,又或者像罗宾这样,带着他的队员们为了完成科洛林的理想而浴血奋战。
“其实我不喜欢战争。”欧泊背着大剑,与罗宾跃下峡谷的岩石,循另一条路离开。
罗宾笑道:“陛下也说过,最理想的状况是大家都不打仗,各过各的。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欧泊说:“为什么?我觉得大家互不干扰,宇宙间一片和平,不是很好么?”
罗宾道:“他说过战争永远不可避免,结束一切后大家都会得到应有的归宿,包括双手染满血腥的他自己……”
欧泊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你设想的是个什么样的社会,但我觉得他说的……这话有点不祥,算了,说不定你能改变陛下的一些看法,我宁愿他只是开个玩笑,来,走这边。”
“他呢?他想建立一个什么样的社会?”欧泊问道。
罗宾把欧泊抱下石头,笑道:“你不知道咱们部队的名字?陨星军团,陨星帝国。他想熄灭所有的恒星,多制造几个伊斯祖尔,让宇宙中所有的人类都在人造恒星周围生活。”
欧泊蹙眉道:“为什么?熄灭所有的恒星?!”
罗宾道:“科学家们都说他才是真正的疯子,不过我爸爸挺喜欢他的理想。很多人都不懂,他也懒得朝人解释。”
欧泊说:“他如果想吞并帝国和共和国……这个我倒是相信,但是熄灭所有的恒星……”
罗宾说:“我爸爸是科学所的,他说其实也不用这么做,只要熄灭掉附近可能对伊斯祖尔造成影响的巨恒星就行了。”
欧泊道:“为什么,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
罗宾道:“我爸爸说,恒星是人类唯一的威胁,它们是一切突变与毁灭式天灾的来源,而且无法预测它的喜怒……”
欧泊道:“它不会有喜怒的吧,毕竟恒星又不是活的,不会因为感情与喜好问题……”
罗宾道:“这只是个比喻,就像我们说坏天气是老天爷在发火一样,一颗恒星只要突然加速个1%的热核反应,就能把行星上所有的生命烤死,以前不就有过这种事么?考古学家们推测在我们之前还有别的人类文明存在,因为一场恒星辐射而全部死亡了。至少我们住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因为伊斯祖尔是人类制造的恒星,它不会有太剧烈的变化。”
欧泊倏然想起一件事,恒星也是有灵魂的。
“恒星确实是活着的。”欧泊道。
“星辰教廷就是这么说的。”罗宾道:“他们觉得恒星是真正意义上的造物主,因为它提供了生命最初产生的条件——光和热。”
他打开磁悬浮车,让欧泊进去,在水流中驰向下游。
远方的城市繁灯闪烁,欧泊与罗宾驰向新菲尼克斯,大地上的村庄灯火万点。悬浮车在麦穗村军营外停下,欧泊的通讯器响了。
“这里是新菲尼克斯首都防卫军总部,阿伦少将请求与您通话。”秘的声音说。
欧泊:“什么事?阿伦。”
阿伦:“安多雷中将回来了,不知道您是否愿意与他见个面。”
欧泊:“噢当然可以,随时。”
阿伦吩咐身边的秘道:“现在去为他们安排。”
欧泊:“还有事么?”
阿伦:“有几位来自银河系的矿产星球代理人,以及一名水蓝星的高阶军官想与陛下会面,正在等候。”
欧泊想了想,科洛林说过他不在的时候,陨星帝国由他全权代理,但欧泊还没接触过这些,需要做什么?他沉吟片刻,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整个帝国里只有他和科洛林会读心术,这也就意味着其实他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召见前来拜谒的访,并读取他们的心,明白他们的目的,提出合作要求就行。
“让访在空中花园等候。”欧泊说:“我会亲自见他们。”
罗宾打开车门,说:“有政务?”
“我得先回去。”欧泊点头道:“替老师处理外交事宜。”
罗宾笑着与他拍手,说:“有时间过来玩。”
欧泊无奈道:“可能要到战争结束后才能休假了。”
“我们会赢的。”罗宾道:“再见。”
欧泊与罗宾分别,开车前往新菲尼克斯。
第九十五章
深夜,陨星大厦顶楼的空中花园里,数名访客正等得打呵欠,欧泊把车停在中央政务所公用平台,阿伦与另一名军官正在那里等候。
那军官剃了个光头,把军帽拿在手里,阿伦朝他时不时地说几句话,军官只是略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安多雷问道。
阿伦点了点头,欧泊跃下车,背着自己的大剑快步走向大厅,问:“我需要做什么?您好,安多雷中将。”
安多雷不苟言笑,较之阿伦,这人似乎更成熟,也更冷酷,胡须拉杂的模样令欧泊想起亚泽拉斯。
那是非常久远的记忆了。
“我需要做什么?”欧泊朝阿伦道。
安多雷蹙眉道:“你什么也不知道?”
欧泊瞬息间读到安多雷对他的第一印象,毫不客气地回敬道:“我不是回来和你吵架的,安多雷中将,我知道你不太瞧得起我,但你不能接见外宾,我想是这样吧。”
“你……”安多雷额上爆出青筋。
阿伦忍笑忍得正辛苦,欧泊又道:“不介意的话,上来喝杯茶如何?出外执勤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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