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痴迷我尾巴/少年臣(56)
“这里面有你的名字,你的衣服我也穿不上,别撒泼。”顾松言伸手拨了拨他嘴唇,隔着手套没什么感觉,童倦却哆嗦了下。
“这衣服是不是刘眀意准备的?我就知道她昨天给我看的那个兽耳y还是什么东西的小说不简单。”童倦磨牙。
刘眀意昨天给他看小说,问自己写的怎么样。
童倦看了会就给扔了,“现在的大姑娘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说好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呢!说好的祖国的花朵呢?”
祖国花园里种的都他妈是向日葵。
艹。
童倦牙齿磨的咯咯作响,“我迟早杀了刘眀意,这女的要是能活到高考结束正式写小说,以后肯定得祸害祖国的花骨朵。”
顾松言忍笑,伸手拿起放在桌上不知道谁扔的兔耳朵,双手给他戴上,一边儿支着一边儿垂下来,衬着他呆呆的眼神可爱极了。
“你干嘛!”童倦反应过来。
软兔子瞬间变成凶兔子,顾松言指尖点在他唇上,“暂时不干。”
童倦一把扒拉下那个兔耳朵发箍扔他怀里,红着耳朵骂他,“你变态啊!要戴你自己戴,我不戴这什么玩意。”
顾松言将兔耳朵放下,“害怕了?怕就不穿。”
“堂堂倦哥还能怕一套衣服了?”童倦打断他的话,拎起衣服去了临时弄出的帘子后。
他抖开衣服才发现,还真他妈是个兔子!
“顾松言。”
“嗯?”
“我们商量一下,我跟你换衣服吧。”童倦从帘子头探出脑袋,冲他可怜兮兮地眨了下眼睛,“好不好啊?”
顾松言也没看过那衣服,刚换完自己的童倦就进来了。
“不换。”
“没劲。”童倦缩回脑袋嘟囔,“我还回来救你呢,早知道就让你一个人在这儿丢人算了,白眼儿狼,没良心,穿就穿谁怕谁。校花我都敢选了,女装而已我还能掉块肉了?嘁,待会就让你跪在我的……”
童倦念叨着,顺手捞了下尾椎,当即弹了起来,“草草草顾松言!!”
顾松言被他惊恐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把扯开帘子进来,当场懵了。
那双笔直的腿包裹在黑色袜子里,连衣裙紧贴皮肤,烘出没有一丝赘肉的韧腰,还有裙子后微微鼓起来的一点弧度。
心跳紊乱,顾松言反射性伸手拽住帘子扯出“咯吱”一声。
童倦就像个真正的兔子精,带着突然冒出来的尾巴,可怜到勾人的眼神,精准的踏在人的理智上。
“有人吗?”
万望舒敲了下门,又问了句,“有人吗?”
脚步声渐近,童倦慌乱地抬头求助,“顾松言……”
“别怕。”顾松言扯起衣服朝他身上一披,直接将他抱在怀里,嘴唇擦过耳朵,“乖一点别说话。”
万望舒扯开帘子吓了一跳,随即恢复正常,“顾松言你在啊?哎还有人吗?”
她探头看了眼,顾松言淡淡,“麻烦你先出去。”
万望舒察觉不对立即上前一步要去拽帘子,“里面是谁?”
顾松言冷声,“我说出去!”
第34章 跳舞
童倦也没想到能有人来,还是万望舒, 趴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 动了动嘴唇有点慌。
顾松言指尖按在他唇上,“别出声。”
万望舒站在帘子旁, 自作主张的猜测, “里面是有人吗?是不是女生啊?”
顾松言将人严严实实护在怀里,“相信我”童倦不敢出声,只好轻轻点头。
莫名的相信他。
万望舒撩了下头发慢慢向前,“顾同学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里头是女生吗?你一个男生跟她在同一个帘子里不太方便吧, 万一被人看见了要说你的。”
顾松言只对童倦脾气好, 其实脾气极坏,对别人连三秒钟的耐心都没有。
“我再说最后一遍,滚。”
万望舒从来没被说过这个字,被刺的脸色难看。
“我只是想帮你。”
顾松言低声跟童倦说:“自己把衣服换了, 别出来。”一把扯过帘子将人护的严严实实连手指尖都没露。
万望舒刚想上前就被顾松言攥住手腕, 声音和眼神同样冷厉, “我对你没兴趣, 捡笔是顺便, 听懂了吗?听懂了就滚。”
“你抓疼我了。”
万望舒眼圈通红,手腕被掐的血液几乎断流, 泛着白青。
今天的晚会外面一群妖魔鬼怪, 她仍旧穿的像个白雪公主, 露肩绣花蓬裙烘托出雪白的天鹅颈,但丝毫没入顾松言眼底。
“我没有不打女生的原则,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告诫你不要探究我的事情。”顾松言将她扯近,眼神里的阴翳能将人切成两半。
“顾……顾同学。”
顾松言和平时那个冷漠的样子判若两人,好像触到了他的逆鳞般充斥着阴暗的狠戾,万望舒被吓坏了。
“班长。”辛亦瑶在门口喊,小声指了指外头,“那个……我刚看到七班的同学在找万同学。”
顾松言松开万望舒纤细白皙的手腕,“滚。”
万望舒白着脸跌跌撞撞跑了出去,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加恐吓,小脸挂满泪。
辛亦瑶不自觉给她让了下,“你没事吧?”
万望舒一把将她推开,“滚开啊。”
辛亦瑶被她推到门上,撞的有点疼,皱皱眉没说什么走近了换衣间,小心打量了下顾松言的表情。
“那个……”
“说。”
辛亦瑶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小声说:“我在门口帮你们守着,不会让别人进来的,那……你们快点,一会要开始了。”
顾松言微微皱了下眉。
童倦等没声音了才抓着帘子探头出来,“学委来的真及时,我还真怕你揍万望舒,不过你还不错,没让我暴露在她眼前,勉强夸你一下吧。”
顾松言回头,“你衣服怎么还没穿好?”
“……不是我不想穿,实在是这尾巴影响了我,鼓在那儿,而且我待会不还要跟你跳舞吗?不能穿我自己衣服啊顾少爷。”
“不跳了。”顾松言将衣服扔在桌上。
他穿上那套兔女郎的衣服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从骨子里散发勾人的媚意,除了他谁也不准看!
“我就是为了让你不给人留笑话才回来的,不然我这会都在家睡觉了。”童倦四处瞟了瞟,“这衣服我也觉得不能穿,跟他妈情趣似的,你再帮我看看有没有哪个大姑娘多准备了服装没穿的,给我拿一套借用。”
顾松言环视了下,刘眀意桌上还放着一个盒子,包装挺精致的,上面还扎了绸带。
他打开盒子看了眼,黑色带蕾丝的高开叉旗袍,虽然看起来也挺勾人,但好歹比那套兔女郎要好很多。
“这个穿吗?”
童倦心说我一个直男为什么要为了顾松言的面子跑回来穿女装,“穿吧,比刚才那个兔女郎强多了,起码还是件衣服。”
旗袍的料子是真丝,穿在身上柔软贴合轻盈地像是没穿,童倦有些不习惯。
他印象里穿旗袍的女人都是凹凸有致的,类似年代剧里大上海那种漂亮姐姐扭腰摆臀,性感勾人。
“顾松言,我尾巴怎么办啊?”
他也凹凸了,凸的地方不太对。
“你晚上跟人打架了?”
“没有啊,我也不是一天到晚跟人打架的好不好!”童倦气,“哎帮个忙,杵在那儿没点眼力,拉拉链啊。”
顾松言喜欢听他支使自己,伸手帮他把身后的拉链拉上,指尖在他颈后捏了下又捏到耳垂,“既然没打架,那尾巴怎么出来了?”
“就刚才看……”童倦咬住舌尖打住,“你管我呢,让你揉就揉……等会,你每次帮我揉完都手脚无力,那我待会不是更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