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缠(9)
谢朝很郁闷,他之前也没有听说霍子庭居然还对男人感兴趣,难不成这种爱好也会家族遗传?
霍子庭的确早熟,从十四岁开过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长年累月混迹在酒吧俱乐部,B市一些有名的娱乐场所几乎都有他的vip会员。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懂,从前不管是校内还是校外,他玩的全是女人,这还是第一次他对一个男人感到有兴致。
谢朝长相清秀,脸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更让他多了几分禁欲的感觉。身材匀称,也算正常男人身高,但最吸引人的两点,是他包裹在裤子里挺翘的屁股,和那一身遗传了他妈比女人还要白几个度的肌肤,宛若玉石,有股让人想在上面狠狠留下某些印记的冲动。
霍子庭对玩男人没有太大反应,他身边就有朋友是专门玩男人的,老的少的都有,以前有人邀请过他一起加入,不过那会他嫌男人做起来身体没有女人软,于是就拒绝了。
现在想想,要是自己能把谢朝绑在床上,扒光他的衣服,然后插进他的后/穴里,把人玩的淫/水直流,大张腿躺在床上无力地呻吟浪叫……
妈的!那副场景想想就刺激,令人血脉膨胀!
谢朝不知道霍子庭在臆想什么,只见他呼吸愈发沉重,眼睛都眯了起来,余光看着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越黏腻,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霍子庭到底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在和别人发消息,一双眼睛深处忽暗忽明,像在谋划什么。
几乎是下班时间一到,谢朝就收拾东西离开了,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多待下去。
这几天他一直按耐不动,是想着欲速则不达,等自己对这栋别墅大致的活动范围熟悉后,才打算今晚夜探霍子庭的房间。
到了晚上,等霍家所有人都陷入沉睡当中,谢朝拉着霍容深来到了霍子庭的房门口。
他怕一个人搞不定,就叫男人一起跟了过来。
到了门口,谢朝却见霍容深迟迟不进。
他问:“你怎么了?”
霍容深垂眸:“里面有东西,进不了。”
谢朝很快反应过来:“你说霍子庭房间有东西压制住了你?”
霍容深纠正他,一双黑眸古井无波:“准确来说,是他身上有东西令我不能靠近。”
谢朝闻言,恍然大悟:“我就纳闷别人看不见你,怎么你回到霍家每天还躲在玉佩里不出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霍容深淡笑不语。
谢朝:“你不自己报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亏我以为你不在意,是不是早就在这等着我了?”
霍容深也没有否认,语气怜弱:“进去也可以,不过顶多受点伤罢了,朝朝忍心吗?”
“……”
谢朝脸一撇:“算了,告诉我是什么?”
虽然知道他这幅样子是装的,就当自己做件好事了。
霍容深瞧见他在黑暗中微微泛红的耳垂,心底顿时软成一片无法言喻的喜爱。
“霍子庭脖子上有一条项链,就是它。”
谢朝问他:“我该怎么做?”
男人笑:“找到它,撒点尿就行。”
“啊——”谢朝愣住。
霍容深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小心点,我等你。”
偷取项链的过程很顺利,霍子庭睡的跟头猪一样毫无察觉。
谢朝拿着项链来到浴室,这才看清所谓的项链居然是条木头做成的十字架。
能辟邪的东西,应该不是普通的木头。谢朝按照霍容深的话,忍着羞耻,红着脸解下裤子往上面撒了点尿上去。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水渍落在木头上面,十字架表面不但没有被淋湿,反而像被什么东西吸食掉一般消失不见,紧接着,就有一条细小的裂缝出现在十字架背后,木头的光泽霎时变暗,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黑沉。
做完这一切,谢朝又蹑手蹑脚,把东西重新戴入了霍子庭身上。
霍容深穿门而入:“回去吧,朝朝。”
谢朝皱眉:“就回去?”
霍容深对着床上蹙眉深睡的霍子庭冷笑一声,眼神凉薄:“这里没有我们要的东西。”
谢朝:“所以你让我过来,就是给你做这件事?”
霍容深笑的一脸温柔,拉着谢朝腰贴腰:“真棒,晚上奖励你。”
“我才不要!”
谢朝愤愤不平:“亏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查明真相,你居然利用我!”
霍容深乖乖道歉:“是,我错了,那晚上换你惩罚我。”
谢朝:“滚?︵?凸!”
这时床上的霍子庭突然翻了个身,谢朝想着这里没有线索,就准备打算离开这里。
第15章 禽兽
霍容深突然压着他摁倒在了地毯上。
谢朝轻声挣扎:“你干嘛!?”
男人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在这做吧。”
谢朝简直不可置信,不假思索拒绝:“休想!”
什么变态的爱好?这男人疯了吧!他就不该管他的!
“朝朝,他觊觎你,我很生气。”
男人箍着他腰间的手愈发用力,以及语气里夹杂着不加掩饰的狠戾杀气。
谢朝深感无辜:“那又不是我的问题好吗!”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霍容深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他想亲你的唇,想吸你的乳/头,想捏你的屁股,想把自己的那根丑陋肮脏的东西插进你温暖紧致的身体。”
“——你在说你自己吧!”
谢朝听的面红耳赤,他说的这些不就是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情,还有脸说别人!不过一想象霍子庭要真这么做了,他绝对接受不了的。
他委身在霍容深身下是被迫无奈,谁叫他一开始就踩了人家的坟,又带走了他的东西,只要帮他查清这事,等事情过后在找义净大师超度了他,以后他们两个就毫无瓜葛了。
“朝朝,你是我的……”
……
这天晚上也不知道霍容深发了什么疯,说一不二,逼着他就在霍子庭的房间里做了起来。
男人进入他时,故意把手探进了他股缝间,然后摸到一手的粘液。
舌头钻入他的耳蜗戳舔:“朝朝都这么湿了,不想要吗?”
他故意用硕大的龟/头在他洞口处磨蹭,折磨他,就是不肯进去。
谢朝衣衫不整,裸露的肌肤全是被他啃咬出来的齿痕,嘴唇更是肿的不像话,嫣红的像是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
皮肤上还残留上次两人做/爱时男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蓦然又加深了一层,像是一道困住灵魂的锁链,缠绕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谢朝嘴里哈着热气,眼神迷涣。
“不要……在这里!”
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霍容深却不打算放过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在霍子庭的房间里做,在第三个人在的情况下,还要逼迫谢朝在他身下尽情释放出来。
他一只手揉/捏着谢朝的左乳,另外一只摁着他,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两人十指紧紧相扣,严丝合缝连在一起。
男人埋头在他右乳上吸/吮,似乎想从中吸食出香气四溢的奶水出来,力气大的像要嘬掉他一层皮。
谢朝疼的直吸气,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好痛,快放开!”
霍容深抬起头,发丝微微凌乱。
“朝朝这里真甜。”
谢朝懒得听他废话,兀自低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忽略胸膛上斑斑点点的痕迹,上面硬/挺起来的两颗乳/头又红又肿,就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诱人的浓香。
谢朝看见自己一身的伤痕,真是委屈了。他眼眶湿红,鼻子一酸又忍不住落下眼泪,像两串断了线的透明珍珠掉个不停。
“呜……滚开,痛死了,皮都掉了——”
“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去死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淫鬼!色鬼!”
谢朝也是气急了,胡言乱语怒骂着还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不知道这些话落在他耳里,除了刺耳就是一股失去带来的恐慌。
霍容深干脆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同时身下一沉,将自己送了进去。
一晚上,男人就跟发了疯似的肏弄他,一次又一次,任凭谢朝怎么怒骂求饶,就是不肯放过他。
两人的动作不可谓不大,哪怕睡的再死的人也总会被吵醒,可房间里的霍子庭就跟死了一样,从翻了那个身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谢朝被做的直接昏了过去,就连在梦中,也是被厉鬼形态中的男人做的死去活来,无论怎么跑也逃脱不了,一晚上紧皱的眉都没有松开。
……
那天晚上的事无人察觉,因为当天晚上被做的太过,导致谢朝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他和男人生闷气,任他怎么道歉就是不想搭理他。
人都是有脾气的,不硬气一回,生一次气给他看,他还真以为他是软柿子好捏的。
哼!
谢朝实在累极了,想请假又怕惹人怀疑,好不容易撑着身体打算去给霍子庭补习,结果来了通知说这两天不用过去,霍子庭突然打算要在霍家办个名流派对。
管家很尽职,立马叫人从法国空运过来新鲜的玫瑰和珍藏的红酒,随即就叫佣人布置好了派对场景。
这两天谢朝并没有见到霍子庭,说好的禁足在家,却在别墅内见不到他的身影,十有八九是偷溜出去鬼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降低他的警觉性,他对霍子庭补习了两个礼拜,再最近一次测考中,他难得在成绩上进步了十几分,这结果也使管家对他更加满意。
派对开始的前一天,许久未回的霍夫人突然回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