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子微垂,过了会勾唇笑道:“楚茵茵,招惹我开心吗?”
楚风清抿了下唇,有些词穷,他张了张嘴,无声道:“抱歉。”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我们是夫妻,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姬于烬将头上戴的冠摘了下来,一头黑发如瀑散下,狐狸眼微微勾着,眼中却没多少笑意,“倒是我该说抱歉,夫人有这方面的需求我竟不知,还让夫人先主动了,是为夫的错。”
楚风清瞳孔颤了下。
姬于烬缓缓解着衣扣,很快那身大红的斗牛服被解下,象征着权力荣耀的斗牛服被他随手一扔。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必多说,楚风清也明白,他悄无声息地往外挪了几步,下一刻脚腕就落到了一只大掌中。
姬于烬手握着他的脚腕,笑道:“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楚风清:“……”
中药的明明是他,可这会姬于烬的眼比他还红些。
姬于烬,你冷静些。
楚风清用手指一笔一划在他掌上写到。
手指轻滑过掌心,有些麻痒,掌心的痒意一点一点传到心里。
姬于烬喉结滑动了下,他松了松里衣的领口,抬手时不小心将衣裳带起,露出精瘦的腰腹,肌肉匀称,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感。
楚风清的腰更纤细些,不过因为身体原因,他腰腹没有半块肌肉,与姬于烬截然不同。
他道:“人活一辈子事事克制多无趣,该放纵时就放纵,该放肆时就放肆。”
姬于烬又问了句:“你……觉得我是好人吗?”
这话让楚风清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半晌他才缓缓点了点头。
姬于烬愣了下,哈哈大笑起来,“骗人。不过你是第一当着我面说我是好人的人,就连我父亲都说我是恶魔。”
他笑得直不起腰,下巴就靠在楚风清的肩上,呼吸洒在楚风清脖颈处,有点痒。
楚风清愣了下,他父亲?辰南王?
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眉慢慢蹙起,对这个从未谋面的辰南王怀了丝不善,他刚才点头并不全是应付,他与姬于烬相处许久,只是觉得姬于烬虽可能说不上好人,但绝称不上坏人,更用不上恶魔二字。
姬于烬在楚风清看不见的地方,原本勾着的唇缓缓垂了下来,他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姿势暧昧得像是在说情话,他道:“当所有人都说这人是坏人时,你就应该明白他至少不是什么好人,得离他远远的,明白吗?”
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让楚风清的脸更红了些,原本「春风散」的药效就还没消,姬于烬的接近让他脑子有片刻宕机,被药物和本能支使着,甚至有种强烈的想要靠近对方的想法。
楚风清愣了下,回过神来的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狠狠咬了下舌尖,刺痛感让他瞬间回过神来。
姬于烬不知从哪取了盒子来,他看着楚风清笑道:“不过为夫到底是个太监,有心无力,满足不了夫人,就让这东西替代我吧,这是手底下的人送的,我还道没机会使呢。”
他打开盒子是一根透明的玉shi,尺寸硕大。
这一刻楚风清终于明白当初长旺说的「太监有的是手段」是什么意思了。
姬于烬这么说着,但手却并没有将那东西取起来。
楚风清那身外袍也早就不见了踪影,两人都只着着里衣,姬于烬伸手勾了勾楚风清脖颈上的系带,红色的系带称着雪白的皮•肉,着实好看,像雪中的红梅。
“既然想玩,我们就玩大点。”姬于烬手指微动,系带便松了开来。
楚风清一惊,感觉到肚•兜滑落,肚兜中缝制东西,这东西要是掉了,他也就瞒不住了,忙用手护住。
好在姬于烬也没有注意这一点细节,他低下头,唇贴着他的脖子,突然皓白的牙咬了上去。
刺痛传来,楚风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咬了咬唇,想要伸手想要推开姬于烬,下一刻手却被箍住了,姬于烬的大掌如铁一般,无法挣脱。
楚风清闭了闭眼,热潮汹涌澎湃,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的思想,就在姬于烬手越来越放肆的时候,眼瞧着就要朝那个禁区探去,他猛得清醒过来,狠狠咬了下舌尖,嘴中一股血腥味,凭借着这一丝清明,他又开始挣扎起来。
只是手脚都被禁锢住,连劲都不知该往哪使,他一转头用力咬上姬于烬的耳朵。
姬于烬「嘶」了一声,抬头看向楚风清。
楚风清被药折腾得眼中泛起了些生理性的泪,他一眨,泪就顺着脸颊缓缓落下。
姬于烬愣了片刻,缓缓松开他。
楚风清呼吸声略粗,他咳了好几声,手指微颤在姬于烬掌心写下:“冷静点。”
姬于烬闭了下眼,看见楚风清脖子上的牙印,表情微凝。
“抱歉。”
突然他起身往外走,走了一半又过来将那装着玉shi的盒子取了过来,没说一句话。
出门后,姬于烬厌恶地看了眼那个盒子,手下一用力,盒子裂开,玉shi瞬间成了粉末。
盒子裂开时木刺蹦出,有一根不长眼扎到了姬于烬,姬于烬手背被划出一道血痕。
不知怎么了,他突然变得小心眼了,小心眼到连一颗沙子都容不下。
姬于烬垂眸看着那处本不该存在的地方已经起了反应,很快又抬眸盯着手背看了眼,面不改色的将木刺拔了出来。
楚风清手背覆上眼,或许因为药的缘故,他敏•感了不少,因为刚才姬于烬那么一闹,他竟……
实在有辱斯文……
罢了,药效解了就行,还好服的药应当不多。
他这么想着,下一刻就侧了头,整个人藏进了被子里,明明药效已经过了,可连带着脖颈都变得通红,像是那雪迎了春一点点化开,露出被遮盖了一冬的盎然春意。
玉麟殿。
赵麟脸色通红,眼中蓄着泪,他盯着林英问道:“林英,我让你找的人呢?人呢?我好难受。”
“热死了!真的没有解药吗?”
林英:“回主子,姬于烬封锁了整个玉麟殿,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过来,殿内的宫女也都被遣了出去……”
他说着又跪了下来,“此药无解,奴才办事无能,向主子请罪。”
赵麟清秀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黑沉如碳,“姬狗就是想逼死我!”
说着又对林英道:“你起来吧,和你有什么关系。”
赵麟全身如蚂蚁啃食一般,又痒又麻难以纾解。
他灌了一杯冷茶下肚,依旧没有任何用处,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他扶着桌角,手背鼓起几根青筋,难耐道:“林英,你先出去吧。”
林英眼中闪过一丝深色,恭敬道:“是。”
出去后的林英并没有走,就守在门外,不一会屋内便传来了些细微的声音。
林英眼中亮色瞬增,不过声音没有持续多久,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赵麟突然跑了出来,衣袍凌乱,面色红润。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林英,语气还有些委屈:“怎么办?我一个人弄出不来。”
林英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平静地陈述到:“可现在殿内只剩太监与侍卫了……”
赵麟:“太监,对!太监!”
他快要被这药折腾疯了,满脑子都只想着怎么让自己舒服点,完全顾不上其它的。
“我见人玩过。”赵麟现在脑子也是乱乱的,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他看了眼林英,突然道:“林英,你帮帮我吧。”
林英忙跪下:“主子,奴、奴才不敢。”
赵麟连拉带扯的将赵麟拉了过去,“什么敢不敢的,我是你主子,我命令你。”
进屋后,赵麟命令林英躺床上去,两人试了一会,赵麟却总是找不到法门。
林英突然起身,身居上位,“主子让奴才试试吧。”
赵麟:“行。”
他原本以为林英要自己来,却没想到林英突然下床,从他的床底拖出了一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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