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小元:
这是一封简短的家书。
一日不见,甚是想念。我已经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过错,不该不听完你的话便亲你的,小元要如何才能原谅我呢?让小元亲回来可以吗?
小元的毛笔或许不适合我,不然为何你拿着写的字那般好,而我写的却是这般难看。
二师兄的字想必也比我的好看些,果然我武艺上比不过他,写字也不如,这般想来,我还与他吃味真是太不识好歹了。
小元是扭到脚了吗?可有自己涂伤膏了?似乎要没有墨了,小元的信已经干了,我替你叠好了,明日看到这封信时可不可以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呀?
亲亲小元。
三妹妹林静。」
李元拿着这张纸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遍,有几个字他差些认不出来,但他着实想不到,林疏静昨晚竟然是在写这些。
与他平日里的作风大不相同,还有意模仿着他的字迹来写,连有几个句子的语气也和他先前写给李羡慈信中的差不多。
他写给李羡慈那可是撒娇,好让李羡慈收到信的时候高兴一些。
但是林疏静用这样的语气写给他就太过火了,真是,他现在就想立刻见到林疏静!
当林疏静午时提着食盒推开理事堂的门时,就被恭候多时的李元扑上来抱着他又亲又啃的。
“门还没关……”林疏静单手也抱住他,倒是没有手再去关门了。
李元抬起头来揽着他关上了门,“我先前让你写家书,你怎么写给了我?”
林疏静想起昨晚自己写的那些话,故作冷静道:“怎么?写给小元不算吗?”
“可是你还未过门。”李元揪字眼道。
“夫君还想娶其他人?”
“不不不!”李元恨不得整个人都挂他身上,“只要三妹妹一人。”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十二师兄十分不解,林师弟与李元从那日早晨背着去理事堂算是和好之后,行为就有些不对劲了。
且不说这二人一日三餐都在一块吃,先前偶尔还会过来与他们一起,如今都是提了食盒就回梅园关起门吃。
分明先前还赞成说提食盒回去吃还要带过来很麻烦的。
这般一来就导致十二师兄总是在晚饭之后看到二人提着食盒出门还,还走得很近,有一回风吹起李元的广袖,十二师兄眼见地看见这两人的手是牵着的!
没见过关系如今好的同乡。
不过十二师兄也未曾多想,毕竟其他人对此都见怪不怪,他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也没来得及抓住。
李羡慈已经在信里表示这是最后一封了,让李元早日租好马车回安和城去,府中过年还有许多事要忙。
林疏静也问过六长老,说是十一月底就可以回去,李元便要等他一起。
“这都年底了,十四师兄怎还未归?十一师兄不是说他每年都要回门派过年的吗?”眼见着他们就要回去了,也没等到十四师兄回来。
“或许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我们明年来一定会遇到他的。”林疏静摸摸他的头安慰道。
“还以为可以带兄长回家一块儿过年。”回去不知会不会让爹爹生气,明明都来了半年,却连人都没见到。
估计是李元的祈祷起了作用,他们在回去的途中遇到了也在客栈落脚的十四师兄李长乐。
“林师弟?”李长乐下楼想叫两个菜时,看见林疏静与一个少年同桌,不确定地叫道。
他与林师弟不大熟悉,但记得这人,尤其是自己走前将玉佩托给他保管了。
“小元,他便是十四师兄。”林疏静抓着李元的手道。
李长乐已经来到林疏静旁边,“这位是?”
李元激动地脱口而出:“我是你弟弟!”
“可是认错了?我没有亲人在世的。”李长乐被他突然抓着手,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他一看这人觉得没有恶意,加上他是与林疏静一道的,也就没有甩开。
“可是兄长不记得了?你走失时年纪尚小。”李元生怕吓跑了人家,放缓语速说道。
李长乐笃定道:“我双亲因故去世的,六长老在我邻居家见到借住的我,才将我领回门派了。”
林疏静问道:“那日师兄交由我保管的玉佩,可是师兄自小带在身上的?”
“不是,那玉佩是二师兄借我的。”李长乐道,“对了,今年的交流大会,第一名是谁?”
“是二师兄。”林疏静道。
李元却是愣了半响没说出话来,只听着林疏静又问了李长乐先前的事情经过。
原来是李长乐要救善水城一位要被花楼强买的姑娘,匆匆回门派寻亲近的二师兄借银子,宋恒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银子,便让他先拿玉佩去抵押了救人,之后再赎回来便好。
且浔山派对那当铺的掌柜有恩,凡是浔山派弟子拿去典当的物件,掌柜不会轻易卖给其他人。
李长乐将那姑娘送回她家后,发现姑娘原来是隔壁镇员外的千金,员外便把赎金还给了他,他便去赎回玉佩。
然他这个插曲已经耽误了先前四长老交待的事情,所以他来不及再寻到二师兄,直接让林师弟替他保管一番。
“二师兄有问过我玉佩的事,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了?”李元呆呆问道。
“也许是,你怎没问他呢?”李长乐问道,“师兄不记得儿时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名字中有个恒字。从没与我提过家人,不过我认为他还是想的。”
“是我们先入为主了,以为这玉佩在师兄手中便是你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之后李元越想越气,“笨蛋林静,都怪你总说是二师兄对我有意,我才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先前二师兄的行为就是不对劲!”林疏静一想也是,其实二师兄总来找李元,表现的相当明显了。
“都怨你,不然这会兄长就与我们一道回来了。”李元叹气道,现在他们已经快到安和城的地界,再回去也赶不及了。
“那小元可想过,你兄长为何不自己与你相认?”林疏静问道。
“还不是你一直凶他。”李元冷哼道,随后安静下来仔细一想。这半年来与宋恒见过的数面,是从问了玉佩之后他才特意来理事堂寻他的,先前见面都是偶然遇见。
“是不是兄长觉得我太差劲了,不想认我呀?”李元扁扁嘴问。
林疏静揽住他,“你胡想什么?你想想他最后与你说的话。我想兄长或许是怕与你相认之后,就要回安和城过年。”
“回家过年不好吗?”
“你忘了,兄长有记忆起从没在李府过年,且过年时那么多人,他光是一想都会觉得不适应。”林疏静试图站在宋恒的角度思考,他在门派中就不是喜欢热闹的人,这般身份回李府过年,定会是人们特意关照的对象。
“说的也是,怪不得兄长要与我抱一下,还叫你打断了。”李元点点头,又想起这茬,抬手拍了拍林疏静的脸。
林疏静牵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到时我一定亲自与兄长赔礼道歉。”
“慢着,如何就是你兄长了?你兄长不是宝川吗?”李元纳闷道,虽然他听着林疏静这般与他一起叫是挺顺耳的。
“林宝川是林宝川,怎可与兄长相提并论。”林疏静道。
李元好笑道:“三妹妹,你为何对宝川意见这般大?”
“我与他合不来。”林疏静抬了抬下巴说道。
“我看不尽然,虽然宝川总提醒我不要与你过分接近,但先前也是因为你假扮女子的缘故吧。且宝川被秦山寨抓去那回,你也亲自去寻他了。”李元怎么看林府三兄妹都是其乐融融的。
“我爹叫我去的。”林疏静辩解。
李元靠过去,环着他的腰亲亲他的下巴,问道:“不会是你一直吃他的醋吧?”
“什么?”林疏静凑近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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