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刚想完,反转就来了。
门被推开,路时修轻轻一用力,我没注意,差点被拽倒,还好被路时修接住了。
路时修将我抵在门后,不由分说地贴在我身上,唇角勾起几分笑意,缓缓问道:“夫人想怎么扔我?”
“……”
得,本来心底还有点窃喜,结果这人还是听到了。
没等我回话,路时修轻啄了下我的唇,手掌不安分地从腰系钻进后背,东摸西摸了好一会儿,占尽了便宜,才又问我:“夫人舍得扔我吗?嗯?”
路时修的掌心和肌肤相触时,我忍不住浑身颤栗,腿没骨气地软了下去,全凭路时修架着才不至于这么丢人。
“舍、舍不得。”我被路时修逼得无法,只能捡好听的话说给他听。
路时修这才满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很赞同:“我也舍不得夫人。”
谁知,听到路时修的话,我条件反射突然蹦出一句:“屁!你才不会舍不得。”
话刚说完,下巴就被路时修咬了口。
“嘶!疼!”我不满地打了路时修后背一下。
这人怎么这么专横啊!事实还不让我说了?
我气鼓鼓地瞪着路时修:“小爷我记性好着呢,你以前,可是经常把我丢门外,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说完,我故意拿指尖点了点路时修胸口,扬起下巴一副蛮横样。
路时修听完,低笑了声,温声道:“夫人这是……开始翻旧账了?”
“翻!肯定要翻!”
说到旧账,我一下子来了兴致,拉着路时修往床上走,边走边说:“今晚咱俩就是不睡,也得把账给翻完了。”
一想到这一路走来,被路时修连坑带骗多次,我就来气。
咋地,谁还不是个聪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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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旧账的过程和我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我上床盘着腿,打算和路时修面对面打坐,一句一句开始盘问。
谁知,路时修实在是太狗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无赖之技,竟在我问出第一个疑问时,直接将我嘴堵住了。
这人吻的又急又凶,肯定是心虚了。
我想。
直到我被路时修吻到浑身发软,躺在他身侧,没力气再跟他计较时,路时修才装作想起我的问题,给我答案。
——你是不是从离家出走那刻就在套路我了?
——何止,从爱上你那刻就开始套路了。
得,这人说完还挺得意。
又累又困。
看在路时修安安分分,像个小媳妇儿一样给我捏腰按摩的份上,懒得跟他计较了。
作者有话说:
燕:翻!我要翻旧账!看他个狗路时修到底坑了我多少……唔……次
路:夫人还翻吗?
燕(红着眼):你……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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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修昨晚简直作弊,在我半梦半醒之间,这人居然开始和我讲条件,时不时凑在我耳边念叨。
“夫人,翻账归翻账,我可还是夫人的人。”
“亲过,抱过,这可都是要负责任的。”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混账话,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路时修这么臭不要脸过。
主要是我要不应下来,这人就时不时这亲一下,那亲一下,搁谁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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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看多久?”头顶传来路时修清冷的声音。
我掀起沉重的眼皮,从镜子里瞧了眼这人。
啧,真是会变脸。
夜里热情得犹如魅惑君王的妖精,白天又恢复到正人君子模样。
我本困意汹涌,昨晚路时修实在闹人,天微亮才将将入睡。
结果一大早人还在云里雾里,就被路时修拉起,这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非要给我束发。
我闭着眼坐在镜前任路时修打理,而后睁眼看到自己长发之下衣领敞开的颓废样,彻底自暴自弃了。
锁骨处斑斑点点的红痕,全是路时修昨晚的杰作,不知怎么想到当初瞧见褚煦身上的红点时,我还困惑了半天,原来是这般得来的。
一想到这,我脸就烧的慌。
我寻思路时修怕是禁欲太久,尝了鲜就得寸进尺,才逮着我乱啃。
我指了指衣领下惨不忍睹的红点,提高嗓音,打趣道:“路时修,你昨晚是饿了把我当红烧肉了吗?这么乱啃。”
路时修顺着我指着的方向看来,眼睫轻颤了下,眸光微动,食指不知何时绕上了我的长发,卷了一圈,才缓缓道:“夫人可比红烧肉香多了。”
“……”
得,这小嘴还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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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理了下衣领,肚子饿了,打算下楼寻食,结果人还没走两步,就被路时修拽住了。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不解道:“怎么了?”
“夫人可觉得我与往日有何不同?”路时修突然问。
这一问,把我问愣了。
我站定,将路时修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人穿着明明和往日无异啊,依旧一身素雅装扮,腰间别了块玲珑玉佩。
要说哪里不一样,可能就气色比往日好些吧。
我将思考结论同路时修说后,这人当场乐了,轻声笑道:“夫人观察倒是细致入微。”
我以为自己蒙中了,扬起下巴大言不惭道:“那是那是,我多聪明。”
待我回身打算走时,手腕又被路时修拽住了。
“不是这个,夫人再仔细瞧瞧。”
路时修挨得极近,我眨了眨眼,认真瞧了瞧这张俊颜。
鼻子还是那鼻子,眼睛还是那眼睛,吻都吻遍了,能有什么不一样,这一大早,路时修又跟我玩什么花样呢。
我摇摇头:“要不你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路时修放开我,后退了步,转身道:“这样呢?”
我再从头瞧了眼,一眼落在路时修头顶的发簪上。
那不是别的发簪,正是生辰时娘亲赠我的,之前被路时修拿走一直放在他那,他要不提,我都忘记有这一茬了。
我扬起下巴示意道:“这不是我的簪子吗?”
路时修点点头:“嗯,夫人赠予我了。”
“啊?”
我信以为真,后来又想了想,不对啊,这他妈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不记得了?
于是,我虚心请教了下路时修。
谁知这人一本正经地来了句:“就刚刚。”
“……”
得,我白眼都懒得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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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还不确定,以为是哪天我喝醉了或者被路时修闹昏了头才应下了。
被路时修这么一说,我就知道这人在胡诌。
自打同我在一起后,路时修的脸皮厚的真不是一点两点。
以前路时修还能暗地给我下套,现在就直接搬上台面,就差来一句:“这簪子我要了,你给不给吧?”
简直霸道至极!
不过我喜欢。
嘿嘿。
我从路时修那简短的回答中立刻心领神会,跨步上前,大着胆子抬起路时修的下颚,揶揄道:“修修,想要就直说,哥哥又不是不给你。”
路时修也不恼,微微低头,轻啄了下我指尖,笑道:“燕游哥哥的意思是,我要什么,都可以给吗?”
“那是当然……”我本想捡些好听的话哄路时修,结果一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可能了!”
我总觉得我要点了头,以后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
闻言,路时修眼睑低垂,半天没再回话。
我寻思这人不会就因为这几句话伤心了吧?
于是,我伸手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行了行了,簪子你要喜欢便送你,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好。”也不知哪句称了路时修的心,这人回复的极快,主动牵住我的手往外走,哪有半分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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