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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受)重生成炉鼎(12)

作者:白花花 时间:2017-12-19 12:29:00 标签:重生 年下 总受


越往上走,血腥味便愈发浓郁,秦断踩在略带潮湿的土地上,山上的泥土很软,每一脚都略有些下陷,以至于愈发举步艰难。可是他已经分不出更多的力气飞行,只得咬牙按耐着体内躁动的魔气,按着腕间作响的银铃,走入山顶的迷阵里。
四周有血雾弥漫,让黑沉沉的夜晚愈发阴森,秦断点燃一枚符火飘在身侧,照亮脚下几寸土地,除此之外,举目一片血色。

秦断闭了闭眼,神识散开,穿透肉眼可见的血雾,直直通往精血所燃之处。
他迈出一步,耳畔风声炸响,带着刺耳的尖叫与哭嚎呼啸而至,一股凉意漫上脊背,肩上一沉,仿佛有谁贴在耳畔,阴森的嗤笑。
秦断面色不变,也未睁眼,只朝着神识的方位缓缓走去,刚迈出几步,便觉得脚下一空,仿佛坠入万丈深渊,可静静站立一会儿,又会发现刚才的一切只是幻境造成的错觉。

识海之中印记的气息逐渐淡化,像是被这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掩盖了,秦断再走几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竟是离那位置越来越远……
……如果仅仅是幻境的话,又怎会造成这种效果?
除非是……人为。

秦断浑身一震,猛然睁眼。
不知何时,他身处之处从那血雾密林来到了一处幽深的山洞,洞中挂有夜明珠,黯淡的荧光隐约照亮一小片天地……以及那不远之处的,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一身华贵的衣袍尽是血污,此时靠坐在石壁,微垂着头,披散的长发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秦断不由自主的迈出一步,靴底踩着碎石发出几声轻响。
一片死寂之中,他听见了有水低落的声音——秦断低下头,看着脚底蔓延开来的液体,带着浓厚到令人窒息的腥甜,如此的真实……且新鲜。

他再抬头时便对上了一双红色的眼睛,目无焦距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没有打磨过的宝石,仿佛只余下一片空洞的血海。
那个人——温予舒靠在角落里,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划破了他的衣衫、他的皮肉,翻开的伤口狰狞,不断有液体从中涌出,又缓缓愈合,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极刑。
秦断呼吸一窒,他几乎是不经思考的冲上前去,抓住那人虚软的肩膀,用力之大甚至五指都掐入了肉里。

温予舒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伤痕累累的身体过电一般剧烈颤抖起来,仿佛一触即碎。
秦断不由得松手,咬牙切齿道:“你到底为何……”
温予舒歪着脑袋,干燥开裂的唇角翘了翘,露出一个无声的笑。
秦断却恨不得抽他两巴掌,但这人身上的伤着实太多,他找了半天无从下手,只得攥紧拳头,狠狠垂在一侧的墙壁上。
“你这又是做戏给谁看!把自己弄成这样,是想让谁可怜你、同情你吗?!”他的怒吼回荡在山洞中,尾音带出几分颤抖,又被剧烈的呼吸所掩盖。
秦断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在烧,伤心称不上,更多则是愤怒,“你知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就算他没死,看着你这个……这个样子,他也不会原谅你!”
何况……何况修罗之体五感缺失,他就算受尽天下酷刑,也不会有半分疼痛……只是、只是意难平罢了,这么些年过去,他终于看开,放过了彼此。

可这人却不愿意放过自己。
“这是我欠他的。”温予舒的声音很小,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却清晰至极。“我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了……”
“我的一生太长了,长到我认不出他来,所以这次我不想忘……”他像个疯子似的喃喃着,自言自语,“我不想忘记我给他的伤害,不想忘记我是如何辜负了他……”
“可我不能死,我还要等他回来……”

鲜红的血顺着他的长发淌下,汇聚在地上积成一小滩两眼的鲜红,刺得秦断两眼生疼,不由得偏开视线。

温予舒已经入魔了——或许他早早便入了魔,在失去他最好也最爱的人的时候。
多少年?是三百年?五百年?还是更久远、久远到秦家灭门的那一日,这个风度翩翩的君子少年,为此一脚踏入魔道。
他一手建立弑羽堂为好友报仇雪恨,同时也被这仇恨蒙了眼,他变得偏执而偏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半分不复曾经的温润如水。
……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怀疑旧友的改变?

他们都变了,时光的长河在他们之间划下了巨大的鸿沟,而已经面目全非的他们总一厢情愿的以为,对方还是记忆里那个最美好风光的样子。

“小旭哥哥……今年的凉州没有下雪……”温予舒带着些痛意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洞里,空洞的瞳孔望着眼前的黑暗,明明浑身是血,却始终在笑。
那一瞬间,秦断甚至以为这人认出了自己——可他辨不出那样绝望的目光到底能不能看穿这具本不属于他的肉身,看到其中承载的灵魂。

怔忪之间,他听见温予舒用卑微的语气,小心翼翼的问:
“——你还能为我,折一枝花吗?”

秦断张了张口,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许多年前风雪中的惊鸿一瞥,他错把裹在狐裘之中的少年当成少女,为他掠上枝头折一枝梅花。
是啊,今年的凉州没有雪,他们也早已不畏寒。

秦断突然觉得有些难过——这天下万物变迁,一如花落花开,生生不息。
可为什么人变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呢?
他看着曾经相亲相爱的竹马,盲了眼、入了魔,心道尽毁,每到他们初遇的那日,便躲在这不见天日的山洞里,用真气在身上划下一道道伤口,再以丹药复原。
但就算伤口不在,那些受的痛、流的血却是真的……他的绝望与悔过,也是真的。

秦断蹲下身,将手放在温予舒伤痕累累的胸口,很快,手背之上绽开一道血花。
温予舒颤抖了一下,周身那股凌厉的气息骤停,他伸手想要将其推开,却被秦断一把搂进怀里。
他搂得很紧,压得那人伤口裂开,渗透布料的血水染在他身上,一呼一吸尽是腥甜。
温予舒的脑袋无力的靠在他肩头,秦断知道他并不如看上去那般虚弱,可他知道这是对方生平最脆弱的时候。
他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骂了句:“……蠢货。”

温予舒从来都是他们一群孩子里最聪明最理智的那个,倒是自己经常被先生用戒尺敲得满院乱跑,被骂孺子不可教。
可如今温予舒才是最大的笨蛋——他想,你的小旭哥哥不曾恨你,比起你百般酷刑的折磨自己,他更希望你好好活着。
因为这世间只有你还记得他了,只有你还知道千百年前曾有那么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剑修,他会用蹩脚的轻功翻过高大的院墙,迎着月光前来找你。

——可这些,他都不能说。
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痛,额前的汗水落入眼中,一片模糊。秦断能做的只有抱住温予舒,将他所有的宽恕和安慰,融入这一个充斥着血与汗的怀抱里。
温予舒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皱紧了眉,垂在地上的手指扭曲蜷起,手背之上青筋暴露,像是在忍耐。

浓烈的魔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秦断只觉得被一股大力扑倒,猝不及防的仰躺在地。而刚还看似奄奄一息的温予舒此时却居高临下的骑在他身上,怀中的药品撒了一地,又被真气化解,变为一股柔和的力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那人身上的伤口。
对方眼中血雾翻涌,惯于微笑的唇却微微抿起,秦断能感觉到有两股力量在他体内互相碰撞,一股是执念而成的心魔,而另一股则是温予舒多年以来的道心。

温家以心入道,温予舒修炼的清心明镜心法本能与心魔相抗,只是宿主执念太深,甚至有主动入魔的倾向……秦断叹息一声,伸手拉过那人的颈脖,狠狠吻了上去。
这是他头一回主动,两唇相撞的瞬间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倒是那人只楞一瞬,便按住秦断的后脑疯狂回应,他吻的很凶,尖锐的犬齿啃咬着柔软的唇瓣,传来一阵刺痛。秦断为此微微眯起双眼,他微皱着眉,望着温予舒眼中一片空洞的血色,突然想起自己在曾见过这双眼睛。

在那场畅酣淋漓的春梦中。
所以……他这是早在不知道的时候就被人猥亵了?

秦断思及至此,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却见那人抬起沾着血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温予舒睁着毫无焦距的眼,五指描摹着对方每一寸五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脆弱的让人心疼。
秦断为此心里一紧,不由得想起少时那双温柔的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眼睛,此刻却只余下一片绝望的殷红。
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问:“你的眼睛……还有可能复原吗?”

温予舒闻言,眉心舒展,摸索着拉住了秦断的手,贴在自己满是伤疤的胸口。
“一双眼又如何……他若开口,我连心都能挖出来给他。”
他低低地笑着,笑声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悲痛,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

秦断的手指动了动,他感到掌心之下那块温热的皮肤里,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正缓缓涌出。
他本以为是血,后来想想,大概是那人的心在哭。

于是对方接下来的动作,秦断难得没有拒绝。
温予舒滚烫的唇落吻在他的额心,一点一点,蹭过起伏的眉眼,落在他的唇间。
他比先前温柔了许多,只是用唇瓣磨蹭着他的嘴角,带着点儿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泡的秦断的一颗心再也硬不起来——他叹了口气,想着自己就当一回炉鼎,给这笨蛋小子纾解魔气。
反正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一刀一刀划拉自己,不要钱的放血吧?
他或许可以在事后不去想,但他做不到视而不见。

难怪天道说他心软了……秦断撩开那人沾血的长发,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狠狠掐了一把,“小混蛋,你要是弄痛我,就等着吧。”
温予舒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凑过来亲了亲他的眼角,手掌在颈侧磨蹭了几下,顺着深入衣领处,娴熟的解开对方的腰带。
混着灰尘与血污的外袍被人褪下,松垮的利益不足以隔绝那人身上的温度,胸口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秦断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露出有些泛红的耳尖。
只是再简单不过的接触,这具敏感的身体却已经给出了忠实的反应,他开始出汗,那股由内引发的燥热让秦断觉得难耐,不由得闭上眼,像是在逃避着什么,却又清楚地明白已经停不下来。

这回没有强迫与魅术,是他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向故人打开……这种感觉无异是羞耻的,换做前世他可能会因此无地自容,可死过一次之后他又觉得,这似乎不算什么。
……总好过,再错过一次,再看这人痛苦如斯,将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其实不仅仅是温予舒,还有……如果真的一点感情没有,他就算拼死一搏,也不会让他们活着。

秦断迷迷糊糊的想着,稍稍搂紧了旧友滚烫的身体,他的身体有些发颤,意识却始终清明。
他像是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那些前世擦肩而过的、如今再次遇到的人,那些他自以为丢弃却又不曾忘记的情感,桩桩件件,潮水般铺天盖地,动摇着他仅剩不多的道心。
或许是因为生前那具五感缺失的身体,让他产生自以为超尘的错觉——当一切伤害都不再痛苦,当一切佳肴都索然无味,他是否还能对感情产生共鸣?是否还能淡然以对所经历的一切?
人人都说太上忘情,可他并非太上圣人,又何来忘情一说?
归根究底,是他自己堪不破……却又自以为堪破。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走神,温予舒埋首在那人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秦断本能抽了口气,低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的双腿被对方抬到肩上,软软的性器耷拉在小腹间,被一只修长的手指圈住。
温予舒吸吮着自己咬出的伤口,舌尖绕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打转,湿热的吐息喷洒,将其熏得一片通红。
随着吻愈发向下,温予舒的唇舌停留在他凸显的锁骨处磨蹭着,像是逮到了肉骨头的小狗,百般啃弄着那一小片薄薄的皮肤;秦断被迫扬起脑袋,起伏的胸口熨帖着旧友的外衫,微凉的布料上沾着血渍,与他身上的汗水溶作一处,分不清是冷是热。

大概是这具身体太易动情,秦断很快无法去想任何事情,他眼角泛红,呼吸急促,赤裸的胸膛起伏着,甚至挺起腰腹,去迎合那接踵而至的爱抚。
温予舒的手指在他腰侧流连,动作很慢,带着点爱怜的意味,像是在对待什么举世无双的宝贝。
他俯下身含住秦断的乳尖,灵活的舌尖在顶端的小口处打转,尖锐的犬齿微微陷入,又吸吮着逐渐肿大的乳晕,反复几次,便能激地那人出了一身热汗,下腹之间的性器颤颤巍巍抬起头来,抵在两人小腹间潺潺吐水。
秦断眯起被情欲朦胧的眼,试图看清身上之人的脸,温予舒却仿佛有感应似的,抬头冲他笑了一笑,猩红的眼睛微微弯起,月牙似的,好看极了。

好看到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双眼睛,长长的睫毛扫在指尖,有些痒。
秦断喃喃道:“小混蛋……”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正黯然伤神,便觉得嘴角一软,竟是对方凑上前来,轻轻啄了一口。

温予舒歪着脑袋,湿热的嘴唇靠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
秦断浑身一僵,与此同时,只听惊雷炸响,破空而下的闪电划过夜空,连带着洞内像有白昼一闪而过。
在那刺目的极光中,他的竹马紧紧抱着他,笑得如此幸福。


第14章 14

14.

山洞之外,雷声阵阵,大地都为之颤抖。
秦断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他眯起眼,感受着那人身体的温度,以及空气中血液与体液混杂的味道,暧昧中带着特有的甜味。
温予舒的笑声被雷声打乱的断断续续,在那之后,他再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与秦断唇齿相贴。
那是一个滚烫至极的吻,仿佛带着他毕生所有的温度,一点一点磨蹭着柔软的唇瓣,舌尖描摹着嘴唇的形状,小心翼翼到像是稍微使点劲儿便会碰坏似的。
温予舒的身体在抖,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喜悦,又或许两者皆有。
秦断伸手抚上对方颤栗的脊背,一下一下安抚的拍着,感受着掌心之下凸显的骨骼,他才恍恍然发现,原来这小子瘦了这么多。
脸上一阵湿热,烫的秦断猛然回神,他本以为是汗,直到那液体顺其淌入相叠的嘴唇,一股腥甜扩散开来。
是哪里受伤了吗?他伸手去摸对方的脸,恰好洞外闪电划过,一片光亮中,他看见那双失去焦距的眼里,有红色的液体缓缓流淌。

温予舒抓住他的手掌,将其轻轻按在自己脸上,任凭那液体沾上对方的掌心。
“……别怕,这是眼泪。”震耳欲聋的雷声里,秦断隐约听到了他的声音,“我是太高兴了……就算这是梦,我也……”
话到最后,已是带上了泣音,温予舒停顿了一下,“如果是梦的话,我希望死在梦里。”
秦断皱起眉,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别闹。”
温予舒啜泣几声,俯身趴在对手身上,修长的五指抚摸着对方光滑的大腿。

从最敏感的腿根开始,沿着肌肉的曲线缓缓往上,在绷紧的小腿反复流连。
温予舒揉弄着腿肚,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阵,复又低下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秦断抽了口气,一想到这人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只觉得脸上烫的厉害,胸腔里的那颗器官像是要跳出来似的,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不敢再看。
雷声好像逐渐远了,空旷的山洞内,唯有两人的呼吸声愈发沉重。

温予舒舔舐着对方小腿的皮肤,牙齿陷入绷紧的肌肉,微微揪起一小片皮肉,吮吸几下,留下一枚青紫的印记。
随着脚踝被人握住,秦断本能挣动了一下,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脚趾被一股潮湿温暖的感觉包裹了,温予舒的舌尖在他脚心滑动,柔软的嘴唇游移在脚背,隔着薄薄的皮肤,亲吻着之下凸显的血管。
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多半是因为羞耻的,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拒绝,那人却不管不顾,尖牙轻咬着脚趾的软肉,又将其含住,吐出唾液将其沾湿。

温予舒拉高秦断的腿,从上至下缓缓亲吻,滚烫的唇舌烙在敏感的肌肤上,蹭过脚踝小腿,最终落在剧烈颤抖的腿根。
湿热的喘息喷洒在腿间的敏感处,秦断浑身一僵,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觉得身后那难以启齿的部位被什么轻轻……舔了一下。

他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来,挺动的腰腹绷成一条漂亮的弧线,他胡乱抓住对方的头发,猛然扯紧,生生拽断几根。
“别……脏……啊啊……”
温予舒掰开那两瓣挺翘的臀部,灵活的舌尖扫弄着穴口的褶皱,巨大的快感刺激得那处收缩不止,他咬了一口臀尖的软肉,复又低头,长驱直入的撬开肉洞,伸入滚烫的内里,模仿性交似的缓缓抽插起来。
不过几下,那处便软的不成样子,饥渴的肠道疯狂蠕动着,像是千方百计想要留住入侵之物。

秦断差点没被这举动逼疯,蜷起的脚趾在空中胡乱蹬动几下,又被对方死死钳住。
温予舒拉开他的大腿,逼迫着将那羞耻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之中,舌尖则变本加厉的勾挑着敏感的内壁,绕着入口处的一圈肠肉缓缓打转,时不时往内戳弄几下,被唾液浸湿的后穴酥软,随着呼吸缓缓张合,饥渴的不像样子。

秦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前端不知何时渗出几滴液体,渐渐沥沥的落在小腹间,被那人用手指划去,送入湿软的肉穴。
手指比舌头更长——几乎是轻而易举的达到了之前不曾被触碰过的那点,抽动几下,勾起软软的肠壁往一边拉扯,微凉的空气涌入,激地秦断浑身发抖,伸手攀上对方的颈脖,低声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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