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第一农场主(7)

　　玉山也不客气，道谢之后端起碗就吃。
　　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想，人美心好做菜好吃，一定要娶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早早把稿子放在存稿箱里，然后忘记发表……

☆、前尘旧事

　　“你真的不来点？”虽然知道仙人不用进食也可以活下去，但满桌的菜就他一个人享用，总有点不好意思。
　　话说这位压根就不需要吃饭的主，也不知道为什么厨艺这么好。明明都是些家常小炒，味道却鲜美得很，又很下饭，害他一筷子接一筷子吃个不停，眼看要把这桌吃得一点不剩。
　　“你慢慢吃，不用管我。这一路想必也是风尘仆仆，吃完赶紧去洗个澡，再到我房里休息。柜子里的衣服你挑喜欢的换，都干净。”见瓴说完，又坏心眼地补上一句：“不过我俩身高腿长差这么多，那些衣服对你来说太大，但我家又没有童装，你就委屈点凑活着穿吧。”
　　玉山其实不矮，身高在人类世界里还算挺高的，显得娇小全是因为眼前这位海拔太出色而已。不过见瓴虽然高，却没有傻大个的感觉，大概是比例太完美的关系，看起来十分顺眼。
　　尽管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但被人嘲笑是小孩的身形，他还是很不爽：“你哪来的灵感觉得我很小，我不但不小，还很大呢！”
　　“还说不是小孩子，吃得满脸都是。”见瓴浅笑，单手捉住玉山的下巴，身体凑过去，把粘在脸颊上的饭粒轻轻舔掉。
　　这个动作太暧昧还过于亲密，导致缺乏这方面经验的玉山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正常。就在他纠结犹豫的几秒钟里，身体比精神先一步做出回应。他只觉得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又快又急，找不到回转的出路，居然从鼻孔刷拉流出来。感到嘴上湿湿热热的，用手一摸满手鲜红，这才知道是流鼻血，顿时觉得糗大了！
　　他想冷静点，偏偏见瓴的脸那么近。更过分的是，这家伙看了一会，也不知起的什么心思，居然伸出舌头舔起来……
　　樱色的柔软物体在唇珠上方移动，舌尖若即若离地仿佛在描绘什么。这好像是个亲吻，又算不上货真价实的吻。是一时兴起的恶作剧还是别的原因，玉山完全分辨不了。他面红耳赤，脑门发烫，太阳穴突突地跳，一脸剧情发展得太快完全看不懂的表情！
　　“别，很脏！”哪有人去舔别人的鼻血啊，玉山一脑袋浆糊，昏昏沉沉地想躲开。看他十分认真地抵抗，坚决不想再继续下去的样子，见瓴才咂咂嘴，意犹未尽地说：“不愧是莫离之子，味道不错。”
　　“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忽然觉得眼前这人好可怕。
　　“知道我的爱好这么特殊还忍不住兴奋起来的你，好像更变态一点。”见瓴凑到耳边低声呢喃，让人有种耳鬓厮磨的错觉：“这样很难受吧，要我帮你解决吗？”
　　“解，解决？”话题越来越火辣，某人大脑当机，脑袋烫得能冒出蒸汽。
　　“傻孩子，逗你玩儿的，快去洗澡吧。林里有温泉，舒服着呢。”见瓴笑着弹了一下玉山的额头，招来两个小纸人收拾碗碟。
　　鲸岛上没有仆人，浆洗打扫、管理林园等一切杂事都是由小纸人完成。这些半米高的小家伙非常能干，不但长得蠢萌蠢萌的，还不需要吃喝，做完事会自己回到橱柜里乖乖坐好，简直是万能家务小帮手。
　　“你呢，不一起去吗？”虽然总是出现生理现象很尴尬，但能和美人共浴还是很爽的，所以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邀请对方一起泡汤。
　　“你去吧，我研究下你的武器怎么弄。”谁知他有正事要办。
　　“我的武器？不是钉耙吗？”怀着新的疑问，玉山追上去才得到答案。
　　原来猪刚鬣同款礼仪器是别人预定的，还没来取，就被拿来忽悠他了。至于折叠弓溶解后得到的那颗小金属球，自然还在，原封不动没改装过。那是非常稀罕的原材料，只可惜见瓴现有的金属都匹配不了，无法融在一起。这个状况让身为铸剑大师的他也感到很奇怪，明明和地球上的普通合金都能完美融合，却没办法与仙界的材料搭配，太奇怪了。
　　本想另外给他打造一把兵器，可手上这份少得可怜却很贵重的小金属球是上古黑晶金。它密度高，特别坚硬，做成武器不但削铁如泥还格外轻巧，能把使用者的炁发挥到极限。这么好的材料放着不用，太可惜了。
　　再说爱青门的绝技是御物，一把好的兵器至关重要，所以见瓴决定翻翻古籍找线索，看里面有没有解决办法。
　　知道他要工作，还是为了自己，心里暖洋洋的。虽然想在旁边端茶倒水帮个忙，做那红袖添香夜读书的知己。可他一不是佳人，二不懂铸剑方面的只是，杵在那里怕打扰。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解决一身臭汗。
　　带上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在小纸人的引领下，玉山很快找到位于一片花海中的温泉池。池不大，周围是一排茂密的树，每棵树都开着颜色各异的花朵，还有叫不出名字的藤蔓攀附在树与树中间，柳条一样的藤条随风摇曳，与蝴蝶一样垂下来的淡紫色藤花组成天然的帘帐，把浴池包围在中间。
　　好美，真像人间仙境！
　　玉山为四周的景色所陶醉，迫不及待想沐浴，但他知道自己奔波一天又脏又臭，怕弄脏了水，先打了一盆冲洗身体，这才入池。水温不高不低，温暖地包围着身体，舒服得恰到好处。这个直径大约三四米的温泉池，正中间有个高台，放着一颗泉珠，热水源源不断从珠子里涌出，小瀑布一样洒下来。
　　他好奇，研究了一会，又发现温泉池的水沿着一条小溪沟，蜿蜒曲折穿过林间，汇聚成外面的小桥流水。
　　原来鲸岛上的水源都来自这里！
　　仙人的世界真是神奇，看来穿越到这里也不是什么坏事。
　　玉山刚吃饱，本不该泡汤的，但他抵挡不住诱惑。不光泡了，还睡着了。不要怪他心大，人类是需要吃饱喝足才有精力做事的种族，疲劳作战毫无意义，养精蓄锐才是上策。至于那许许多多的烦恼，疑问，总有解决的一天。老话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顺其自然吧！
　　精神一旦放松，睡意就更浓。
　　迷迷糊糊中，玉山好像感觉有人推他，想张开眼睛看看是谁，无奈眼皮有千斤重。没多久，他感觉有人把他从池子里抱起来，似乎是放到了铺在草地上的厚毛巾上，还仔细地替他擦干身体，穿上衣服。
　　是见瓴吗？
　　他努力集中注意力，看见心上人的侧脸，傻傻地笑了:“真好看，我要把你娶回家。”
　　“越好看的人心肠越坏，蛇蝎美人听过吗，不怕我把你吃了？”见瓴故意逗他，结果怀里的人嘿嘿笑了两声又睡死过去。他摇摇头，把人放在床上，细心地拉好被子，这才熄灯关门，去外面闲坐：“出来吧，影身术藏一天了累不累。”
　　“累啊，不光累死了肚子还饿扁了。”九卿皱着脸现身，苦巴巴地说：“玉山这孩子也真是的，看那体型也就普通饭量吧，居然这么能吃。满满一桌瓴儿的亲手做的美味佳肴啊，居然也没给我留点儿。呜呜呜，九哥哥也想吃，九哥哥已经好多年没吃过瓴儿做的饭菜了。”
　　“给我这么大个麻烦，你还想吃饭。吃大便去吧！”也不知哪来的怒气，见瓴一把抓住九卿的脸，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下颚：“你个死老头闲云野鹤了这么多年，忽然跑去抢徒弟我就觉得奇怪，怎么别人不选，偏偏带了莫离的孩子回来。当年莫离被逐出师门可有你一份，师父！”
　　“嘤嘤，天杀的徒弟要欺师灭祖了，胆大包天的徒弟要打死师父了。嘤嘤嘤嘤，我的命咋这么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到这么大，乌鸦还知道反哺呢，瓴儿你却要打杀我，好狠的心呐。”九卿嘴上鬼哭狼嚎唧唧叫得厉害，表情却嬉闹得很，根本不怕。
　　“我早已退出爱青门，你也不再是我的师父了。”见瓴冷哼一声，松了手。
　　“为师知道你气我不告诉你莫离的下落，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你和莫离虽然都是我的徒儿，可兄弟还有亲疏之分呢，我自然是更疼你的。这个中缘由你不知道也罢，哎，瓴儿，回来吧，重振爱青门需要你。”说到动情处，九卿还抹了几把辛酸泪，虽然那些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的泪痕都是偷偷抹上去的口水。
　　这些小把戏见瓴怎么会上当，只冷眼看他：“我若说不呢。”
　　“啧啧，莫离是什么体质你可是知道的，他的儿子嘛，虽然还没觉醒，不过也继承了那种体质。反正他注定要跟为师混了，你要不回来帮忙，我就把他明码标价挂出去，入我爱青门者可免费使用天生鼎器。这广告打出去，估计入门的人要踏破门槛！”九卿笑呵呵说完，还没来得及补上一句都是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这么对莫离的孩子呢，就被打飞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怕小天使们误会，这里说一下。
见瓴跟莫离一丢丢暧昧关系都没有，明恋暗恋什么的更不可能啦。

☆、决定拜师

　　
　　“夭寿啦，现实东郭先生、版农夫与蛇啊，你个天打雷劈的小混蛋居然真的动手，恩将仇报啦。你干脆一掌打死我，打死我打死我，省得看到你现在这幅忘恩负义的鬼样子。小时候又萌又软糯，乖巧还听话的瓴儿去哪里了，再也见不到喽……”九卿飞出去以后赖在地上嚎啕大哭，灰头土脸的样子，哪有一点仙人的道骨清风。
　　见瓴挖挖耳朵，全当没听见，长袖一甩，自个回屋了。
　　玉山睡得熟，根本不知屋外发生了什么事，九卿知道耍赖也没人理，躺了一会自己爬起来。随后跟无家可归的流浪猫一样蜷成一团，蹲在门槛下画圈圈抽泣。
　　一边哭还一边跟祥林嫂似的絮絮叨叨：“我真傻，真的。单知道把没人要的弃儿捡回来养，不知道要堤防这狼心狗肺的小滑头。我真傻得没边了啊，把一身真功夫倾囊相授，却没想到小狼崽子一旦长了羽翼，就要把含辛茹苦哺育他的老鸟活活咬死。天没天理，人没人性啊……”
　　“闭嘴，吵醒玉山我揍你！”大概是忍受不了大妈式循环碎碎念，见瓴黑着一张脸开门，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九卿拎进屋：“饭菜没有，糕点吃不吃。”
　　“吃吃吃，瓴儿做的我都爱吃！”蠢师父破涕为笑，点头如搞蒜。
　　见瓴也不是真恼他，叹了口气，摆上一桌茶点。什么桂花糕、栗子酥、冰糖燕窝浆、茯苓夹饼的，各色茶点上了十几道，配的是专门解腻的茉莉花茶。
　　只不过和美味的点心不沾边，话题变得严肃：“虽不知你在密谋什么，但你真要收玉山为徒？你想过吗，如果别人知道他是莫离的儿子会发生什么？到时候不但会威胁到他的性命，可能连你的爱青门也要毁于一旦！”
　　“我这爱青门就剩一个人了，毁了就解散呗，还能怎么样。而且我是真心实意想好好栽培他，在他能独当一面之前也会保护他的安全，20年前我可是答应过莫离……啊……不好，说漏嘴了……”满嘴塞满食物的逗比美人一惊，差点被噎死，半壶茶灌下去才缓过气来：“那什么……瓴儿，你生气了？”
　　“我就知道，当初你说不知道他的去向都是谎话！”时过境迁，他如今语气平淡，分不出喜怒，可眉宇间带着抹不开的忧愁：“我就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将他逐出师门，明明知道外面有那么多人想要他的命，怎么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
　　“生路？”九卿笑起来，用筷子连戳三个流沙包，吃得心满意足。
　　不过吃归吃，正事还是要说的：“我的傻瓴儿呦，你怎么知道我给他指的就是一条死路？把鸟关在黄金做的笼子里，把鱼养在水晶雕的池子中，我们见了是开心，以为丰衣足食就是幸福，可鸟和鱼不一定开心，不一定感到幸福。你以为你把他软禁在爱青门就是保护他了吗，瓴儿啊，莫离要的可不止这些。为了心中所愿，他甚至想舍弃修为变回凡人。”
　　顿了顿，九卿继续说：“我以前也不明白，莫离为什么宁愿死也要离开我的保护，后来我想明白了。人类和我们不一样，你我生来就有冗长的寿命，见惯了生命的诞生和消亡，生死离别不过是我们生命中的一瞬，星辰陨落、自然更迭也只是长河中的一浪。但人类不同，他们脆弱又短命，只争朝夕啊。”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见瓴眉间凝起一个川字，语气变得艰涩。
　　“过去的不必再提，有缘你们还会再见面的。”拍拍前弟子的肩膀，逗比难得语重心长一次：“要随缘，自在，豁达，我的瓴儿可不是心里揣着石头的人。”
　　这番话见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他有点恍然地起身，独自到林中静坐。九卿看在眼里，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一切，也不追，自斟自饮起来。这一宿，曾经的师徒二人各怀心事，无言相对。
　　“天怎么还是黑的，我睡了整整一天？”玉山感觉自己睡了十几个小时，睡得腰都有些酸痛了才爬起来，没想到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开始以为还在深海中潜水，定睛一看，豚豚已经浮出海面，懒洋洋的游着。天边星河璀璨，玉带一般横跨天宇，又是一番美景。
　　手机被拿走，身上没有其他可以辨别时间日期的工具，就算有，估计也和仙界的时辰对不上。
　　玉山寻了些冷水洗漱，清凉的泉水将他从睡意中完全唤醒，决定去打探下这个世界的作息方式。结果走出屋子没看到见瓴，只见九卿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蹲在门口，那眼眶上的青紫，看上去是被谁打了一拳。他一边疑惑仙界百大高手怎么这么容易被人胖揍一顿，一边担心自己要是拜了个菜鸡为师以后会不会被坑，一边还要去关心一下。
　　“瓴儿打的。”九卿一看见玉山，祥林嫂模式就自动开启：“我真傻，真的……”
　　这逗比说了起码半小时也没说到见瓴为什么打他，玉山听得一头雾水，又不好打断或走开，就这么默默地忍受废话攻击。直到九卿哭诉完了，才有机会问问关于仙界的详细情况。之前就知道这个世界的时间概念和地球不一样，昼夜都非常长，现在才晓得日夜都是72小时，仙界一天相当于地球上六天。
　　现在他还是人类，需要按照人的作息来，可能会觉得很不习惯，不过只要修炼出炁，就不是那么需要食物和睡眠了。
　　炁是修仙的根本。
　　在这个世界中每个人都有炁，没有炁就无法使用法术和法器。大部分仙界人的炁都是天生的，算是种族特长，但其他世界穿越来的生物，或者外来人种和本地人的混血后代则需要一些手段才能产生炁。比如长期吃仙界特有的食物，饮用这里的水源，可以慢慢改变体质，但这种方法缓慢而且不一定成功。
　　于是有人开发了一些能激发炁的修炼方式，基本各大门派都有一套专属自己的心法，可以帮助凡胎们快速入门。不过这也需要天分，有人一两天就能读透秘籍，融会贯通，领悟精髓，有人练了几十年依然毫无进展。因为这种迟钝的家伙也不算少数，所以代替自身产生炁的法器横空出世。就算自己不能产生炁，只要法器在身照样能修炼，缺点就是实战中法器如果被打坏或者抢走，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炁大概可以分为五类——水、火、土、风、雷。
　　这五大类之下还有许多更细的分类，比如水系炁的分支包括云雾、冰雪、毒雨等，土系之中又有木系、重力、盾系之类的。通常一个人只能产生一种炁，天生有两种炁的人非常罕见。大多数高手在经过漫长刻苦的训练后，也只能掌握同属性炁的其他亚属性。像见瓴这样同时拥有水火风三系炁的人全仙界就一个，所以才会传出得见瓴者得天下的传闻。
　　“原来他这么厉害！”玉山见识过他的火炁，只是稍稍泄露一点，就让十几米范围内热得无法靠近。
　　“那是，不然你以为这么大的鲸岛怎么飞起来的？”九卿骄傲地介绍大鲸鱼背上的生态系统，运作方式：“本尊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说明本尊是非常了不起的师父，怎么样，迫不及待想拜师了吧！”
　　“你们是师徒？”这会轮到玉山大惊失色了，这两人的互动看起来一点不像老师和弟子，倒像多年的损友。刚才见瓴不是还揍了他一顿吗，按说徒弟应该不敢打师父吧！
　　“别听他胡说，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见瓴不知何时从林中回来，递给玉山一个半透明的白色果实：“雪浆果，自带冰冻效果，快尝尝，很解暑。”
　　仙界的食物真的很神奇，这个果实拿在手里没什么异样，咬破才知道里面全是液体，喝起来像冰凉解渴的雪梨汁。他睡了好久，身体正需要水分，咕嘟嘟一口气喝完才发现九卿在旁边流着哈喇子一脸也想尝尝的表情：“雪浆果就算在仙界也很罕见，一棵树要长千年才开始结果，百年开一次花，百年再结一次果。吃了可以延年益寿，美容养颜，增强体内的炁。你居然就这么喝了，都不分我几口！”
　　居然是这么稀有的果实，堪比人参果，玉山傻眼了，觉得自己闯了祸。可是喝都喝完了，该怎么办，他身无分文根本赔不起好吗！
　　“你已经这么美了，还长生不死，又是仙界数一数二的高手，一定不需要这个雪浆果，就让平凡普通的徒儿补一补吧。”玉山没骨气地狗腿起来，果然一句徒儿让九卿心花怒放，欢乐得蹦起来，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好徒儿，以后为师一定给你买好多好多的宝贝，让你当仙界最幸福的徒弟！哈哈哈，我的爱青门终于不用解散了！”
　　见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是提醒一声：“你可想好了，这死老头就是个神经病！”
　　“但我也需要个落脚的地方，仙界这么大，我一个人恐怕闯不过来。”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他有多少能耐自己清楚，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况且九卿看起来虽然不靠谱，不过人不坏，也不是爱惹事麻烦多的主，拜他为师，以后的日子可以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