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是个女装太太怎么破!(75)
如果他们昨晚没能及时拦住刘强,那今日的果儿又会成什么样?池锦心头大惊,按着软绵绵趴在刘强肩头没气了的果儿,破口大骂:“你怎如斯歹毒!你不得好死!”
狂风刮过,话音一落,异变突生!
雪坡在刘强期待的目光下轰然倒塌,池锦猝不及防,脚下不稳便朝前方扑去,猎猎风声在他耳边响起,同时他看见刘强猛地将果儿甩开,藏在后面拿着柴刀的手高高举起,阴狠地朝他奔来。
这竟然是个陷阱!池锦来不及过多反应,一手抬起挡住头不要还,另一只手用内力死死护住腹部,在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倒的时候,池锦后悔了,他怎能如此莽撞,如此大意。
池锦瞪大眼睛看着朝他奔来的刘强,眼看着高举的刀就要落下,自己也快要扑倒在满是碎石的雪地上,他口随心动不禁呢喃:“庄年……”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下意识闭上眼想迎接这避无可避的一刀,全身内力都往腹部转移,他只能保证孩子不受伤,至于自己,只能肉搏了!
突然,他感觉腰部被人抱住,预想中的疼痛也没来,他似乎被人抱着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池锦心有余悸地睁开眼,腰间的力道已经消失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他往雪坡的方向一看,那里已经完全塌陷,而此时那片碎石之上,一道熟悉的背影正持剑而立,紧接着一道惨叫声响彻了这片空地,刘强拿着柴刀的手应声而落,在雪地上滚了几圈,留下一道暗红色的印子。
雪白的地面被喷涌的鲜血染变了色。
池锦却顾不上那边倒地痛呼的刘强,逆光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眼眶竟然开始湿润,不可置信又兴奋窃喜地颤声道:“庄年……”
背对他站着的燕庄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形一颤,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疯狂上翘的嘴角压都压不住,他激动又忐忑地转过去,快步朝池锦而去,将之扶起道:“景迟,是我,我是庄年!”
池锦被泪水蒙了眼,劫后余生的后怕让他不禁紧紧抓住燕庄泽的衣襟,抹了下眼泪准备诉说自己的害怕,他抬眼一看,却愣住了。
激动的声音变得惊恐,抖着嗓子哆哆嗦嗦:“燕,燕庄泽?!”
最后一个字时音量陡然拔高,诉说着主人内心的震惊,同时池锦缩手缩腿地往后方蹭蹭移动了两步,颤抖着手指着燕庄泽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难道他做的事情暴露了?不,也不对,刚才这人分明说他是庄年!
这下他彻底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身影他不可能认错,所以眼前这人到底是庄年还是燕庄泽啊!还是说……庄年就是燕庄泽?
下一刻,燕庄泽便解了他的疑惑,他上前抱住池锦道:“景迟别生气,我怕不是故意骗你的,庄年就是燕庄泽,燕庄泽就是庄年,不管我身份如何你都要相信,我对你一片真心!”
如此深情的告白,燕庄泽说得忐忑心头火热,池锦却听得眼前一黑,燕庄泽就是庄年?那岂不是说他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燕庄泽的?他那拼死拼活跑这么远是为什么?
为了什么?!
既然燕庄泽和庄年都是同一个人,那他这孩子就是名正言顺啊!
池锦心里快郁闷死了,脖子被燕庄泽的力道勒得喘不过气,气得一只手不停拍打着燕庄泽的背,气闷道:“你放开我!你他妈怎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喊道后面池锦带上了哭腔,为什么不早说,害自己为他们父子俩担惊受怕那么久,既怕孩子被皇上发现保不住,又怕庄年被皇上查出来处死,拼死拼过机关算尽逃到这危机重重的北方,现在你告诉我皇上和庄年都是一个人?
气闷中的池锦显然忘了,自己也没告诉庄年孩子一事,他心里始终在顾忌,顾忌着庄年对皇上的忠诚,顾忌着庄年对这个孩子的容忍度,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再顾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池锦红着眼眶呜咽道:“你王八蛋,你瞒着我,不告诉我,你放开!”
闻此,忐忑不安的燕庄泽也是心中一慌,连忙将池锦从雪地上抱起道:“我不放,你先原谅我,从今以后我不再瞒你任何事!”
“那你之前瞒着我就很有意思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池锦在他怀里不住挣扎,自从怀孕以来的委屈悉数涌上心头,他做了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听着这声声质问,燕庄泽心中也一阵抽痛,他就知道景迟会怨他,不过还好,只要人找回来了就好,他不会再让景迟离开了。
只是现在余安等人在后面还没来,不然的话还能帮着他说两句好话,景迟那么信任余安,应该会听他的吧。
燕庄泽按住池锦四处作乱的手,耳根一动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当即大喊道:“余安!我们在这里!”
池锦心中一惊,余安怎么也来了?他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深思,他突然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刺痛,是孩子!额头上瞬间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本就干涩的嘴唇也瞬间苍白,他手也不扑腾了,紧紧抓住燕庄泽的衣襟虚弱慌乱地求救道:“庄年,庄年,我肚子,快,快救我,那是你的孩……”
“我们在这里!”可惜燕庄泽并未听清他的话,甚至出声将池锦后半句话给打断了,他现在一心想着赶紧让余安过来给他美言两句。
“景迟!”马蹄声骤然拉近,余安迅速下马赶到池锦身边,将他从燕庄泽的怀里拯救出来,兀的便看到了池锦苍白无措的面容。
“余安。”池锦疼得呲了呲牙,有了余安在他也没再去向燕庄泽呼救,忍着心中慌乱连忙道:“快,我肚子疼。”
看到池锦一手捂着肚子,余安瞬间就明了是哪里出了问题,立刻拿起池锦的手细细把脉,片刻后脸上浮现出震惊和后怕,拿出特制的速效药喂给池锦,同时对旁边的燕庄泽厉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刘强:你们摸摸抱抱的时候,想起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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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孤生的燕庄泽
“你对他做了什么?!”
看着余安震怒的神情, 燕庄泽先是一愣,第一反应竟是忙问:“景迟他怎么了?”
余安安抚地拍了拍池锦的背, 把了把脉安抚道:“没事没事, 已经没事了,切记保持心情平和, 别急。”
随后一转头,表情瞬间变得充满怒气和质问:“你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池锦肚子痛全完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 动了胎气, 幸好他来得及时!
燕庄泽皱了皱眉,不明白余安为何这么说,他如实道:“我来的时候景迟遇险, 我出手救了他, 硬要说还有什么会刺激人的事……那就之后我告诉了他我是庄年,景迟到底怎么了?严不严重?”
“呵, 真是好样的。”余安:“一来就把人搞成这样子, 幸好我来得及时, 景迟没事了,走吧, 先回去。”
池锦感觉那药丸服下后, 肚子立马就好了很多, 恢复了些许力道劝解道:“没事了, 这是不赖庄年,他也不知道我肚子里……”
“景迟!”
“啊?怎么了?”池锦被余安突然凑近的低吼声打断,茫然地看着他问道。
余安冲他使了个不赞同的眼神, 意味不明地摇摇头:“你肚子里是吃坏东西了,没事,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池锦压下心中疑惑,点点头,不明白余安这是怎么回事,庄年就是燕庄泽,他的孩子也不用再躲躲藏藏,这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
为什么还一副极力掩饰的样子,还暗示他别说出去……
“先回去吧。”这荒郊野岭的,还下着雪,他担心肚子里孩子受不了。
一旁的燕庄泽眼眸沉沉地看着一来就凑在一起眉来眼去的两人,甚至余安的手还放在景迟的手腕上,他突然有些怀疑带着余安来是不是正确的!
胸口剧烈的起伏两下,同时默默安慰自己:“是正确的,至少余安能给景迟把脉看病,不生气他们是朋友。”
一股酸意迸发,咬牙看着毫无所查的两人,对身后跟来的属下道:“带上人,我们回去。”
“等一下!”池锦这才恍然小想起旁边还有个人,他看向被刘强扔到一旁的果儿道:“还有果儿,把果儿……也带回去吧,我们先去一趟破庙,果儿的娘亲还在找她。”
燕庄泽扬扬头,示意下属动手,刘强被砍掉一条手臂后,此时半死不活出气多近气少地躺在雪地上,幸好天寒地冻血液凝固快,他才没失血过多而亡。
果儿正仰躺在不远处,鼻端没有丝毫白气呼出,显然,已经没气了。
池锦沉痛地看着一名士兵轻轻抱着果儿从面前路过,都是刘强那个畜生,幸好他没死,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等等!”一旁的余安紧皱眉头,疑惑地看着面前的果儿,出声拦住道:“让我看看。”
池锦双眼骤然发光地盯着他,随后又渐渐熄灭,沉声道:“没用的,已经没气了,在雪堆里被埋了一天一夜。”
余安接过果儿,发现果儿虽然全身冰凉僵硬,却不像是死人的那般僵硬,更像是冻僵的,他拨开果儿的眼皮仔细探查,又细细把脉,过了好一会儿才惊喜道:“这孩子,也许还有救!”
与此同时,其他出来找果儿的人也发现了这里的异样,那么多匹马跑过来想让人不发现都难。
在那名青年的带领下,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这里,远远地便看到两个人正将软倒的果儿抱在手里!
那领头的青年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冲过来,却被周遭的士兵给拦下:“你们发放开果儿!你们想做什么?!”
其他人也跟过来,看到不知是死是活的果儿后心中一惊,其中果儿她娘更是当即哭嚎出声:“果儿!”
池锦和余安才从果儿有救的惊喜中回过神来,那边就已经迅速闹起来了。
有眼尖的人看到了角落里被押着的刘强,顿时再次炸开了锅:“刘强也被他们抓住了,这些事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