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苍苍:只有我知道当年临海上流社会就传韩家这一代生了个天煞孤星么?
要不起:有些东西真不能不信,科学离不开玄学,天煞孤星的命格说的其实就是反社会人格,这种人格的特点之一就是漠视人命。
一个糕手:强烈要求当年办理这件案子的警方公开卷宗,还有南青昱当年到底是不是自杀还是两说呢!
用命嗑cp:这踏马还是法治社会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还以为这个韩重是什么好鸟,不赌不嫖的,结果他他妈的拉了坨大的!把他拉枪毙算了!
婶婶的爱:抵制韩家,抵制华越旗下一切产品!!!
……
姚凭看着手机上这些群情激昂的评论,忍不住为他老板愤怒,这些愚蠢的网友知道个屁,他老板是整个临海最优秀的富家子弟,连个红灯……长这么大只闯过一次红灯!
“有不少人跑到华越官网留言骂人,骂得……很难听。”
岂止是难听,简直不堪入耳,他甚至都说不出口,有许多人甚至把他老板传成了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疯子,关键还真有人信。
“华越旗下的部分产品也遭到了抵制,虽然影响不大,但多少会让集团带上负面新闻,咱们的竞争对手可能会抓住这个机会。”
“不用管……咳咳!”
韩重闷咳了几声,又立刻抵住了唇,扭头看向旁边床上躺着的姜无,见对方没有反应,才继续看着手上的资料,“古董拍卖?”
“是,参加的都是业内各个阶层的大佬,很有地位,还有许多没有到场,据说是唐临最近遇到了困难,才舍得拿出来这些藏品。”姚凭想起了什么,又说,“秦玉殊也在。”
“方家呢?”
“没有,方知意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偶尔约个明星。”姚凭说到这里瞥了床上人一眼,“他最近包的那个男明星……有点像姜先生。”
韩重目光微敛,淡淡道,“方知源呢。”
“他很久没露过面,据说在修养身体。”
“……”
韩重合上资料,“弄一份这个拍卖会的请柬来。”
“是。”
第182章 好久不见
任凭外界如何风言风语,韩重愣是一次没露过面,媒体们每天蹲在华越大楼下也只能看到姚凭和集团两个副总,问就是无可奉告,嘴一个比一个的严实。
所有人都猜测着韩家这是要避风头,直接把韩重藏起来了,现在也只有网上的网友们群情激奋地喊着要翻案,但有些人却知道,这案是翻不起来了,韩家看似没回应,实则热度已经降了下去。
然而就在秦家人自以为明白韩家的态度,并打算让华陵医院交出姜无时,微博上被蓄意挂了半个月的热搜突然换了主角。
#唐临被捕#
#真意基金实际控股人秦嘉望#
#梁乐山非法人体实验#
#柯幸琰#
#聂雨蒙#
……
非法洗钱、税务问题、涉黑、非法人体实验……一系列罪名触目惊心,所牵涉名单也波及了各个行业的精英大佬,一夜之间许多曾经出现荧幕和网络上的公众人物都销声匿迹。
这件事震惊了所有人,没有人敢相信在如今这个网络极其发达的时代居然还会存在这种可怕的恶性事件。
此外,有不少“知情人”开始在网上透露临海上层社会里的富人们为了恢复青春、延长寿命,借着资助贫困学生的名义暗中进行非法人体实验,其中还包括一些明星会被故意引诱染上赌瘾、毒瘾,从而成为他们敛财的资本和汲取生命力的“人药”。
仅仅三天时间,这几个词条下的评论区留言数量就破了百万,热度空前。
这些挑战着人道德和法律底线的罪名触动了所有人的神经,唯一一个被曝出来的参与者秦嘉望在短短一周内就从颇有善心的慈善家变成了丧心病狂的疯子,秦家声望降到谷底,繁金集团股票一天之内连降五个点,市值蒸发四亿美元。
秦玉言打来电话的时候韩重正在给姜无梳头发,依旧是生疏的手法,但好歹能把所有头发都扎起来,包括左耳后的那缕半长不短的头发,竟是一点没长,像是永远都是那样,刀切一样整齐。
“……你真的要撕破脸吗?”秦玉言一番厉声质问后终于吐出了这么一句。
韩重理了理怀中人发顶的红色发绳,头也不抬地回了句,“我要秦嘉望背后人的信息。”
电话那头的秦玉言一滞,语气僵硬道,“……他人已经死了。”
“那就想办法。”
“……”
秦玉言头一次觉得一个人的变化可以如此翻天覆地,她怎么都没想过有一天那个从容冷静的韩重会变成这个咄咄逼人、失去理智的样子。
但她确实查到了一些东西,那些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东西,她从来不知道她父亲一直暗中在研究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甚至还暗中出资支持用活人做实验,用残酷的手段折磨那些实验体,试图造出一种被称为积煞之体的东西。
而这一切只为了延长寿命。
电话被挂断,姚凭收起手机看向背对着他的韩重,“秦玉言不一定知道秦嘉望做的事,繁金其余董事也在给她施压,逼太紧了会不会让她倒向那个幕后人——”
他话语一滞,忽然意识到什么,“您是故意的?”
韩重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那团黑雾偷偷摸摸暗中谋划这么多年,说明实力远不如姜无,只能通过唐临、常易这些人来收集所谓的灵魂之力来增强力量,清水湾那晚后黑雾就一直没了动静,他有理由相信清水湾那晚姜无还是重创到了对方,为了恢复力量对方肯定会再次借唐临之手引诱别人献出灵魂去换取气运,可现在唐临被抓了,对方必须需要新的代言人。
而被逼到尽头的秦玉言就是最好的选择,一个同样会得到诅咒的野心家,只要知道继承秦家诅咒就会降临,她极有可能做出和她父亲一样的选择。
到时就是他动手的机会。
姚凭并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也不知道那晚清水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依稀能感觉出他老板要对付的人很棘手,忍不住问了句,“您要找的人到底是谁?”
韩重默然片刻后,回道,“不知道。”
姚凭一愣,不知道?
韩重确实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人叫桑元,连是哪两个字都不知道,只是听姜无说过,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个人认识姜无,而且是千年前身为国师的姜无。
可他一无所知,他一心嫉妒着姜无曾经有燕重陪伴着的那些日子,居然连他的过去都不曾问一问。
他低头轻吻了怀里人的发顶,这时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下,是荣安州的信息,他点开看了眼,目光一瞬间暗了下去。
姚凭意识到不对劲,刚想问怎么了,就听韩重开了口,声音莫名透着凉意,“周砚南现在在哪里?”
“在香榭别苑,据说是在养病。”
“……”
韩重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在床上,而后起身拿起多日没有穿过的外衣套在了身上。
姚凭微讶,“您要出门?”
“嗯。”
姚凭心头一松,自从醒来后韩重就没离开过医院,不,应该说没离开过姜先生一步,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守着,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今天怎么舍得出门了?
“我下去开车,您去哪儿?”
“香榭别苑。”
姚凭以为他是想亲自上门去找周家那位三叔爷给姜无治病,也没多问,结果临出门时却依稀瞥见韩重从床头柜摸了个黑色的东西,那形状大小让他心头一跳,心里顿时生出些不安来。
拜这两天的新热搜所赐,之前蹲守在华陵医院门口的那些媒体记者都已经离开,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华陵医院大门。
外面的天色暗了些,冷意更深重,已经是真正的寒冬,姚凭透过内视镜看了眼后座的人,并没有看出哪里不对,但他莫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便试探了句,“您是过去找周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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