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酒经过前面一轮酒局,其实有点薄醉,嘴里味道有些不舒服,这个菜一入口,还真不错,脆爽鲜甜,很是开胃。
他还给快醉死了的好七哥夹了一筷子。
萧鼎可高兴了,吃了好弟弟夹来的菜,眼睛一亮:“真的不错诶,小十八你可以啊,哪找来的名厨,我明日要去你府上蹭饭!”
萧炆:……
大家都说好,没什么异样气氛,萧厚便也没察觉,随意夹了一筷子,送入口中,一嚼就觉得不对劲了。
“呕——”
这他妈是鱼肉!
萧炆还适时转头,亲切提醒:“御前不可失仪,八哥你可得忍住啊。”
萧厚:……
他捂嘴跑出去,一刻钟后回来,显示吐干净了,怒不可遏——
“都多少年了你还玩这个,幼不幼稚!”
“都多少年了还见鱼就吐,实在不好,我是在帮兄长改掉这个坏习惯啊。”
“啊啊啊小十八我跟你没完!”
“要打架?好啊。”
两兄弟竟然没绷住,真的在大殿打起来了!还是没有任何技巧,不用武功武器加持,直接就是上手上脚,甚至上牙的那种,在地上拧成了麻花!
“啪啪啪——”
萧鼎立刻鼓掌,还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打架好啊,外头爆竹声都不够响了,就该这么热闹!他起初还起哄,指点老八你手位置不对,再下一寸,保准能制的人死死,再指点小十八说你这小腿上的劲不行,制不住,他一会儿就没滚……
最后嫌教学不够过瘾,直接自己上,也加入了战团,三个人在大殿地板上拧成了麻花。
霄酒抚额,都不忍心看。
这群架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结果了。
他走出大殿,准备散散酒气。
下雪了。
微凉空气冲进鼻腔,脑子被激的舒服很多。
今年的梅开的不错,火红绽放,冷香扑鼻。
霄酒摸了摸,从荷包里找到一只非常普通,很小巧的木哨子,放到唇边,吹了一声。
身后有风来,温柔缱绻,一点都不像冬日寒风。
“终于知道吹了?”
来人声音微沉,像怕惊了夜色,手却很暖,眼神很烫。
霄酒低头看着哨子,自萧爵送给他后,他并没有吹过。哨子当时选的很随意,因为时间不多,萧爵又很担心他,但他不用,并非嫌弃太简陋,而是……真的不怎么需要。
他当然会有面对危险的时候,但都能预料到,都能解决,身边的好哥哥们虽然看起来没那么规矩,但真有事,总能及时围绕在他身边,帮他一起抵挡,尽管……他可能不太需要。
这个哨子放在他身边,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现在突然想吹,大概是——
想你了。
霄酒任对方拉着手,垂了眸:“你答应陪我守岁,却一直不来。”
萧爵低头看着他,声音和眼神一样,温柔缱绻:“城防总得看看,今日除夕,不能生事。”
“那看完了?”
“嗯。”
“今日的酒很好喝,没那么辣口,很绵,很甜,”霄酒看着廊外雪花,感觉好像雪大了点,也更活泼了点,“很想等你一起饮,老七醉了,跟他们胡闹打群架,玩闹的跟虎崽子一样,都没眼看,我就没拿出来。”
萧爵看着他的眼睛:“有多好喝?”
霄酒准备拉着他往回走:“要不要尝尝?”
“好,我尝尝。”
萧爵倾身,雪中的吻,有着醉人的酒香,也有冷梅的甘冽。
“……的确很甜。”
“我有点想你。很奇怪,你并没有走多远。”
“不奇怪,因为我对你的思恋,比你更多。”
好在岁月漫长,他们有长足的时间相伴。
繁华功业不在一时,守岁和团圆,年年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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