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沈连一无所知,他是第二天早上八点被楚易澜从被窝里挖出来的。
睁眼时沈连人还懵着:“不是楚爷,我今天休息。”
“我知道。”楚易澜已经穿戴整齐,“去医院,跟斯衔约好了全身检查。”
“啊!行!”沈连原本随时打算躺回去,闻言麻溜下床,眼皮还微肿着,等洗脸刷完牙,沈连一边抓发型一边探出一个头,“疤痕修复还需要做全身检查吗?不愧是专业团队。”
楚易澜一怔,说道:“给你安排的。”
沈连微微瞪大眼睛,“给我?我不用啊……”
不等沈连说完,楚易澜上前,捧住他的脸,主动亲吻。
哎呦卧槽!
什么天啊今天是?
沈连以为是给楚易澜做检查,所以积极,这叫楚爷如何不心花怒放。
加上昨晚的双重“buff”,某人心情绝佳!
绝佳到什么程度?
楚易澜下楼后第一次主动抱了下楚猪咪,然后吩咐芬姨:“太轻了,多喂点羊奶粉。”
芬姨:“已经喂过一瓶了。”
楚易澜:“再喂一瓶。”
沈连神色古怪地凑到芬姨身边,趁着楚易澜不注意小声询问:“姨,怎么回事?”
“不知道。”芬姨说着拉开自己的口袋给沈连看,里面赫然躺着一个红包:“小澜早上给我的,说这段时间辛苦了。”
沈连打破头都想不通,到底咋了?
“对了。”楚爷换好鞋提要求,“明天送我办公室的不要绿萝,换成玫瑰。”
沈连:“没问题!”
抵达医院,宁斯衔早已恭候多时,今日他肩上担负着破开云雾见真相的重担,承载着兄弟们的希望,务必要问清楚,沈连到底何种手段!
结果楚易澜亲自跟着医生去确定流程,沈连则一副见了鬼的神色问宁斯衔:“亨泰股票翻倍了?楚爷为什么心情好?”
宁斯衔:“?”
“你问我?”宁斯衔不可思议,“不是因为你?”
“跟我有个毛关系!”沈连接道:“我昨天杀青庆功宴结束,喝了酒,到家就睡着了啊。”
宁斯衔:“……”
完,重担跟希望似乎都没了。
第56章 检查
沈连跟宁斯衔两头雾水。
不多时医生出来,客气说道:“可以开始了。”
检查内容繁杂且多,沈连逐一配合,中途吃了点儿东西,一直持续到下午两点。
不夸张,从最后一个检查室出来,沈连人都是懵的。
他坐在就近的椅子上休息,楚易澜朝这边看来,嘴上还在同宁斯衔讲话。
“你不至于吧?”宁斯衔哼笑:“当初你那满脸是血地来医院,我们要吓死了,你都没紧张一下。”
“嗯。”楚易澜草草应了一句:“晚上请你吃饭。”
“那我喊上悦山他们啊。”
“随你。”楚易澜说这话时,人都走出去几米。
“累了?”楚易澜站定,俯身去牵沈连的手。
青年点点头:“这是把我从头发丝照到脚后跟啊。”
“又不是天天照。”楚易澜说:“前天不还念叨着想吃海鲜吗?今晚带你去。”
沈连:“成!”
结果出来的很快,沈连在医生办公室喝着茶,全然没当回事。
而医生将报告递给宁斯衔看了后,宁斯衔微微皱眉。
楚易澜一颗心不断收紧:“怎么了?”
宁斯衔又反复确认了一下单子,然后语气谨慎斟酌地问沈连:“你会不会偶尔觉得心脏不舒服?”
楚易澜瞳孔骤然一缩,呼吸都缓沉下来。
“你别吓他啊。”沈连站起身,走近后朝报告单上瞥了一眼,“我一直感觉很好。”
“不可能。”宁斯衔抽出下面一张,指着上面两项数据强调:“堪堪及格,免疫力也不算好,平时肯定有点儿征兆。”
沈连诚实:“嗯,是有点儿低血糖。”
“你那哪儿是低血糖。”宁斯衔说:“心脏瓣膜闭合不全,都是伴随性症状。”
沈连笑容微敛,抿着唇没吭声。
原身就是心脏病突发去世的,在宁斯衔没给出确定答案前,沈连一直都是否定态度,现在好,跑不掉了。
“我之前入星开体检,结果都是正常的。”沈连最后挣扎。
宁斯衔拿着笔在体检单上勾勾画画,“那都是些基础检查,而且你这瓣膜缺失属于先天性的,不存在基础病变,算轻微。”
楚易澜:“做手术能修复吗?”
“能,但是目前不建议。”宁斯衔接道:“开胸手术做一次元气大伤一次,他这个检查出来得早,还在可控范围内,目前建议每半年查一次心脏彩超,然后定期观察。”
沈连缓缓呼出口气:“那也不算严重啊。”
比他预料中的强太多。
宁斯衔瞥了眼楚易澜的脸色:“你小心点儿说话吧。”
随后跟医生交换眼神,两人很快离开。
办公室就剩下沈连还有楚易澜。
楚易澜靠在桌子旁,难得站姿不端,他早上出来时还意气风发的,现在像个战败的将军。
“不怕。”沈连站在他身侧,一副人生导师的口吻:“宁斯衔都没跳脚,也说了,可控范围,我自己注意点儿就行了,这人生在世,哪儿有不病不痛的。”
楚易澜偏头看他,浅笑了一下,带着点儿勉强。
沈连凑上前,下巴抵在男人胸口,仰起头:“咱俩都长命百岁,你信吗?”
楚易澜凝视片刻,眼中有什么情绪轻轻闪烁着。
在生老病死的事情上,楚易澜跟现实总有一层壁垒,亲人接二连三的离世让他对此讳莫如深,长期的精神折磨又叫他一度向往,楚易澜心慌且懵懂,就得沈连哄着。
“沈连,你会保证玫瑰永不凋谢,对吗?”
“我保证。”
和煦午后的承诺,融合于窗外的飒飒风声,惊起浅淡的花香,楚易澜在此间抱住沈连,珍重地亲吻他。
之后楚易澜又跟几位医生还有宁斯衔聊了一个多小时,确定沈连目前不需要任何针对性治疗,贵养即可。
我不缺钱,楚易澜心想,我什么都能给他。
宁斯衔理所应当要保护病人隐私,所以等出了医院大门,谁也没再提起这茬。
一听说楚易澜在海鲜大酒店设宴,冯悦山马不停蹄赶来。
楚易澜敛好情绪,没让冯悦山等人察觉到。
冯悦山还偷偷问宁斯衔:“兄弟们交给你的任务怎么样了?”
宁斯衔耸耸肩:“泡汤。我问了,但沈连都不知道。”
那从楚易澜嘴里是撬不出什么了。
冯悦山大失所望。
楚易澜见状哼笑一声:“这么无聊?不行我让冯老爷子给你安排几场相亲。”
冯悦山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你可拉倒吧,谈恋爱有什么好的?实不相瞒,我觉得你现在有点儿神经质。”
楚易澜挑眉。
结果就是大放厥词的冯少被楚易澜忽悠着去另一张游戏桌上推牌九,然后输得一塌糊涂,等沈连这只面包蟹啃完,冯悦山被罚酒罚成了大舌头。
散场时,宁斯衔苦着一张脸架着这人上车。
晚上八点左右到家,天幕刚好黑沉。
沈连一打开门,一个黑白相间的小团子就往脚底下蹭,沈连“哎呦”一嗓子,俯身将楚猪咪抱起来,“真是一天一个样啊,楚爷你瞧瞧,专程来找我的,看来前阵子的羊奶粉没白喂,记住了我的气味。”
小奶猫的叫声能给人心都融化,要不是还小,沈连能立刻掏出罐罐直接塞它胃里,这也太可爱了。
楚易澜只扫了一眼,可能是沈连亲自捡的有滤镜,反正楚易澜觉得楚猪咪不太好看,嘴周围一圈的黑斑,颜值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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