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帅哥网图自称187,结果见面是个矮穷矬这种事儿洛阳可见的太多了,他不能允许丑男待在他们群里,他必须为群里其他单身兄弟负责。
陆延:【骗你是狗。】
洛阳吐槽道:【你头像本来就是只狗。】
陆延看了眼自己的头像,是只抬着头晒太阳的动漫红狐狸,大概因为角度原因,所以看起来很像狗:【我不和你争,你去挂个眼科再说。】
洛阳气了个倒仰,正准备发动键盘战争,燕峰忽然在小群里私下戳了他一下:【我刚刚查了他IP地址,坐标在魔鬼城,估计是个不小心混进来的网骗,你别暴露太多消息,踢出去算了。】
魔鬼城的日子有多难熬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他们并不像天空城里的居民有异能有装备,可以猎杀游荡者获得生命补给,时间是不断消耗的,几乎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死去,岗位供给也少得可怜,十个人里有八个都失业在家。
在魔鬼城里,数量第一多的是贫民,第二多的就是网络诈骗犯,他们专门勾搭天空城里的显贵行骗,但凡遇上洛阳这种随手甩出七十二时分红包的冤大头,那就赚翻了。
洛阳闻言却瞬间激动了起来:【燕哥你可以啊,这都能查出来,那你能不能查查他是不是真的有八块腹肌?】
燕峰有些无语:【他都骗的这么明显了,还用查吗,赶紧踢吧,别让他在群里捣乱。】
一直潜水的邢渊破天荒发了条消息,哪怕隔着屏幕也不难感受到他的语气一定带着淡淡的嘲讽:【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群,还怕捣乱吗?】
洛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是,本来就是个交友群嘛,我把他踢出去好像显得我怼不过他报复一样,那多没品。】
话虽如此说,不过洛阳在意识到陆延可能是个网骗后,接下来再没有和他搭过话了,群里又重新恢复了冷清。
邢渊也没有再看群消息,他把球杆丢在桌上,驾驶飞行器直接回了家。天空城的阳光格外刺眼,熟悉邢渊的人都知道,他白天喜欢躺在家里睡觉,直到晚上才出来活动,是个十足十的夜行动物。
黑白灰的房间色调,无形泄露了主人冰冷的性格,邢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水珠顺着胸膛滑落至腹部,常年锻炼的身形像人鱼一样漂亮,只是那双暗色的眼眸怎么看都藏着挥之不去的嗜血意味,像极了游荡者对猎物的渴望。
邢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惬意眯起眼睛,不难看出他现在格外放松,丝滑的蚕丝被贴着皮肤,勾勒出修长的身形,然而再往下看去,他的双腿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团氤氲着的黑色雾气,正百无聊赖地从被子里钻出,晃来晃去。
如果陆延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团黑色雾气分明是游荡者的气息,并且已经可以凝成人形,明显是只高阶大BOSS。
邢渊打算睡觉了,然而他眼睛刚刚合上,放在枕边的手机就忽然响了一声。他随手捞出来一看,还以为又是洛阳这个碎嘴巴,结果发现是条好友申请。
【叮!187热情开朗有八块腹肌的帅哥小陆向您发来了一条好友申请!】
邢渊缓缓挑眉:“……?”
陆延从来没忘记自己进群的职责是卖货,一直在群成员里面挑选下手目标,首先洛阳肯定排除了,这个人看似笑嘻嘻的好说话,实则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估计不好骗,他挑来挑去,最后选择了头像是只黑色狐狸的邢渊,直接发去了好友申请。
他们头像都是狐狸,聊起来应该比较有共同话题?
第141章 视频直播
邢渊淡淡扫了眼手机屏幕,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有陌生人加他,心中难免有些微妙,不过他对魔鬼城里那些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人类不感兴趣,最后选择了无视,把手机丢在一旁,闭眼继续睡觉。
此刻陆延还在“遍地飘零”群里继续广撒网,他还没想好要选谁当目标,下一秒后台忽然多了三四个好友申请,消息内容都大同小异:
【哥哥,约吗?十个时分包夜,同城□□。】
【视频来不来?】
陆延看见这些好友申请消息,一度怀疑自己进了个约炮群,他手滑不小心同意了其中一个人的好友申请,对方立刻发了张私密照来,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这人的昵称叫“孤苦无1”,发完照片就问了句:【哥哥,约吗?多人能不能接受?】
陆延:【哥哥,要手表吗?给你打八折。】
孤苦无1:【sb吧你?】
陆延:【保真金表,可以视频选款。】
孤苦无1:【滚!】
陆延出师未捷身先死,难免感到了些许挫败,他正准备退群关电脑,谁料这时系统忽然弹出了一条支线任务:
【叮!恭喜宿主触发支线任务,请在24小时内借助网络直播平台卖出至少十款手表,任务成功奖励五百积分,任务失败则扣除五百时分!】
扣除五百时分?!!
陆延额头青筋暴起:“我昨天打怪好不容易才攒了七百二十个时分,你一张嘴就要扣掉我五百时分?”
系统也没办法,这是界面强制规定的任务,它敷衍安慰道:【往好处想,你成功了还能奖励五百积分呢。】
陆延觉得自己急需抽根烟冷静一下,奈何家里没有烟,他只能穿好衣服下楼去街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盒烟,又去卖包子的大爷那里买了份早餐。
“六个馒头,六时分,扫码就行了。”
卖早餐的大爷已经身形佝偻了,但靠着卖馒头发家致富,只看手腕上剩下的生命值,起码还有三十多年好活。他拿出一个小机器对着陆延的手腕扫了一下,就自动扣除了六个时分,这代表着陆延余下的生命少了六个小时。
从外表来看,白发苍苍的大爷已经行将就木,但从生命值来看,陆延才是即将步入棺材的那一个。
陆延一抬头就能看见漂浮在云端的那座乌托邦,深深感到了这个世界的荒诞,他从大爷手里接过馒头,道了一声“谢谢”。
大爷唔了一声,耷拉着眼皮用竹条驱赶附近的苍蝇:“等会儿你上楼的时候敲敲隔壁的门,我腿脚不好懒得爬楼,你帮我提醒他们交一下房租,那对夫妻都三个月没交了。”
大爷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富翁,不仅有家包子店,就连陆延住的那栋烂尾楼也是他的,兄弟两个偶尔手头紧交不起房租的时候他还会宽限几天,陆延随口应了一声,拎着包子直接上楼了。
这条街的环境很差,天晴时暴晒,下雨时潮湿漏水,空气中常年弥漫一股垃圾的酸腐味,但不知道是不是陆延的错觉,他们那层楼里的臭气格外重。
陆延走到隔壁邻居家,伸手敲了敲房门:“有人在吗?”
无人回应,空荡的楼道被黑暗吞没,门缝里隐约传来婴儿的啼哭声,让人毛骨悚然。
陆延眉梢微挑,心想这家人该不会死了吧?不是他故意诅咒,而是这种情况在贫民窟里实在太过常见,有人走在路边都很有可能因为生命值耗尽忽然倒下去,更何况一对贫穷的夫妻。
“咚咚咚!”
陆延敲门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再不开门我就踹了。”
他此言一出,紧闭的房门忽然咔嚓一声打开了,门后站着一名邋里邋遢的男人,他头发油腻,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眼下全是青黑,脸颊凹得只剩骨头。
开门瞬间,一股常年没有打扫的酸臭味迎面扑来,陆延差点被熏了个倒仰,他不着痕迹后退几步,屏住呼吸道:“钱伯说你们三个月都没交房租了,让你们早点给他交过去。”
说话间,他的余光不着痕迹看见男人身后,但屋子里没有点灯,什么都看不清,只能依稀看见地上堆了一大堆食品垃圾袋,苍蝇嗡嗡,四处乱飞。
男人布满血丝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在回忆陆延到底是谁,最后终于想起这人是住自己家对面的邻居,嗓子沙哑地吐出了一句话:“知道了,我明天给他交过去。”
陆延状似不经意问道:“怎么没看见你太太?”
男人闻言忽然缓缓扯出一抹笑容,他脸上带着常年不见光的苍白,看起来难免有些可怖,像死人一样:“她在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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