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秦洛的手被咬住。
满满不忍目睹的双手蒙脸,大眼睛从指缝里露出:“爸爸,你输啦~~”
秦洛:o(╥﹏╥)o
今天运气似乎有点不好。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汪”了声。
第三局开始,第四局开始……第七局开始……
整整七局啊,他输了五次,满满输了两次,而谢知韫,一次都没中招过。
秦洛怀疑的扯住谢知韫的衣服,把他前后都看了一遍。
谢知韫无奈:“这东西又不是纸牌,你觉得我还能出老千?”
秦洛囧,知道自己病急乱投医了,但这个男人的运气是不是太逆天了?按理说他这种多活一次的人,才该是气运之子啊!
“你今天是不是踩狗屎了?”秦洛问出普罗大众走好运的秘诀。
谢知韫第一次觉得手痒,很想捏捏秦洛的脸蛋,“你可以自己去踩一下,再回来玩。”
好吧,人家大佬出门都是坐车,哪有机会去踩狗屎。
秦洛撇撇嘴,较上劲儿了,他左右抹抹手臂,做出挽袖子的动作,“再来再来,我还不信你一次都不会输,满满,接下来,咱爷俩合作,一定要让你爹爹大输特输。”
满满也觉得爹爹一次都没输好没意思哦,点头如捣蒜,“我们一定要让爹爹输!”
如此,秦洛/谢满满VS谢知韫,第八局开始。
不知为何,莫名的燃了起来,陈管家在旁边围观,都看得精神奕奕。
可是……可是……
又三局过去,谢知韫还是没输。
这真的不科学!
轮到第十一次了,这一局,谢知韫每出手一次,秦洛都紧紧的盯着他的手,想看看他这只爪子是不是被赋予了什么特异功能。
忽然,谢知韫原本想按左边牙齿的手顿了下,改为移向右边那颗。
秦洛眯眼,耍起了无赖,他一把扑上去,抱住谢知韫的手,非要他按左边的牙齿:“我刚刚看到了,你指尖碰到了这颗牙齿,那这就相当于落子无悔,你不能再改了,只能按这颗!”
谢知韫微讶的看着秦洛,显然没料到这个当爸的人能干出这种当众耍无赖的事情,“你还能再幼稚点吗?”
“哪幼稚了?我这叫公平公正。”秦洛搬救兵:“满满,你说是不是?你刚刚是不是也看到了你爹的手碰到这颗牙齿?”
满满不擅长说谎,但爸爸既然需要他,那他拼啦,满满板着一张跟谢知韫如出一辙的酷脸蛋子,一本正经的点头:“嗯,我看到啦,爹爹,你不能耍赖哟。”
这倒是变成他耍赖了,谢知韫好笑的看着统一战线的秦洛和儿子,不过看着看着,他突然意识到秦洛为了按住他,几乎半个身体都压在了他的手臂上,像是依偎在他的怀里。
谢知韫性感的喉结漫不经心的上下滚动,他深深的睇一眼秦洛,纵容了他的无赖行为:“好,我按这颗。”
秦洛灿笑,直接抓着他的手指,帮他按了下去。
咔嗒。
狗狗咬住了谢知韫的手指。
秦洛跟满满激动的叫出声,“满满,你爹爹输了!你爹爹输了!”
满满:“哈哈哈,爹爹终于输啦,爹爹要学狗叫啦。”
谢知韫:这两人要不是他的家人,他一定全部打包丢出去。
陈管家看着先生想怒又不知道从何怒的憋屈样子,掩嘴闷笑,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在先生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这都是……改变后的小先生带来的啊。
如果小先生以后一直这样,他不知道这个小家庭会有多么幸福,希望他能很快看到那一天吧。
秦洛跟满满欢呼完,默契的顶着黑黑亮亮的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谢知韫。
秦洛得意挑眉:“谢先生,叫吧。”
满满眨巴眨巴大眼:“爹爹,你快叫。”
谢知韫:“……”
原本学个狗叫也没什么,毕竟前面秦洛和满满都叫了很多次,可看着秦洛一脸瞧好戏的表情,他突然不想让他那么嚣张得意。
他趁着秦洛不防,一把扣住他的胳膊,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薄淡的唇靠近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缓缓吐出一声汪。
秦洛耳根骤然酥麻,眨眼间,染上醉人的桃色,他愤愤的推开谢知韫,瞪他:“你有病啊,对着我耳朵叫什么叫!”
谢知韫无辜的上挑眉骨,他难得做这种有些轻挑的动作,这让他高冷的俊脸多了几分性感的蛊惑,“也没说要用什么方式叫。”
秦洛噎住,知道自己耍了一次无赖,谢知韫心头肯定不爽,所以要整回来。
算了算了,反正他目的已经达成,那就不跟他计较那么多了,他秦洛大人有大量。
就是这耳朵还有些酥酥麻麻的,难受死了。
秦洛抬手抓了几下,但注意到谢知韫深目沉沉的盯着他的耳朵,他莫名心虚,放下了手。
满满看不出大人间的暗潮涌动,他只觉得爹爹这样贴着耳朵汪汪很有意思,所以也爬到爹爹怀里,主动凑上耳朵,“爹爹,还有我呢。”
噗——
秦洛笑了。
原本谢知韫老老实实的坐着汪,只用汪一次,可他非要凑耳朵边,现在好了吧,儿子也要单独汪,那就是汪两次了。
谢知韫也是没想到这点,这不小点变活泼后,真是什么热闹都爱凑,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满满的性格其实更像秦洛,而不是他。
不过这样也好。谢知韫不动声色的扫过笑眼弯弯的秦洛,凑到孩子耳朵边又汪了一声。
之后,他们没有再玩这个游戏,而是继续拆礼物,还有几个礼物盒没拆呢。
拆完所有的礼物,满满开始挨个跟爸爸玩,谢知韫不再陪他们,上楼去健身。
深夜,秦洛搂着儿子,睡得十分香甜,嘴角都微微翘着,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可不是美梦吗,秦洛梦到谢知韫变成了一只狗狗,他让他汪汪,他就汪,梦里的秦洛开心坏了。
“小韫,嘬嘬嘬……”梦里的秦洛蹲下身,冲狗狗勾勾手指。
那谢知韫牌狗狗乖巧的跑过来,但临近后,他突然变大,还凶狠的跳起来压向他。
秦洛吓出一声嘤咛。
嗯?
秦洛顿觉不对劲,睁开眼睛,然后他发现场景变成了一辆车的车内,狗狗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果-体的谢知韫压在他身上,酱酱酿酿。
等等!
这是什么鬼?
秦洛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结果却引来更强烈的……刺激,他嘴里再次发出那种很媚的声音。
他想起来了,这里是他和谢知韫造娃的那天晚上!
白启泽跟他说过,他们是在一场宴会上勾搭上的,谢知韫当时被人下了那种药,他好心上前帮忙,想要带谢知韫去医院,结果没去成,反而跟他来了次车那个震。
那晚过后,他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也难怪那晚他能怀上孩子。
但是——但是——
也没必要让他这么清晰的记起来吧,这有什么重要的,要记也是记他跟满满相处的点点滴滴啊,尤其是他为什么要送走满满。
“放松点。”梦里面的谢知韫沙哑的发出声音。
秦洛全身激颤,要命啊,这也太清晰了,简直跟他亲身经历过一样。
快醒来,快醒来,这是个梦。
秦洛已经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他不停的在心里呐喊,终于,在对方带着他冲上云巅的那一刻,他从梦里醒了过来,呼吸急促,全身冒汗,身体稍微一动,还发现下面有个小弟嗷嗷精神……
秦洛欲哭无泪,所以是他憋太久,才会清楚无比的记起那一晚吗?
他认命的撑臂坐起,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儿子压着的手臂,掀被下床,进到浴室……
释放完,他有些放空的坐在浴缸边,待缓过那股劲儿,他又想起今天在白启泽那听到的关于原身和满满的事情。
原身确实是深爱满满的,爱到在一开始,根本不打算让谢知韫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因为原身那时候很穷,他怕谢知韫跟他抢孩子,他抢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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