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闻玉絜的理解就是,他爹给他画了个饼,只要他考上名牌大学,家里就给他在大学当地买房。
勒玉映可不知道闻玉絜还要和他的兄弟姐妹共享,只以为这些都属于闻皇子。
这就是古国先民的底气吗?
突然就有点仇富了呢。
不对,你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花我和我哥的活动经费啊?!勒老祖出离愤怒。
“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么穷啊。”闻玉絜扼腕。
“我们不穷!”与会魔修异口同声。
“那钱呢?”
“有很多原因。”寡言的兄长勒珠联说得比较含蓄。
妹妹勒玉映就直接得多:“你刚刚根本没听是吧?”
闻玉絜理不直气也壮:“你们行业黑话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听得懂?”
其他人:“……”
“好,那我重新简明扼要地讲一下,你注意听。”勒玉映誓要闻玉絜听个清楚明白,因为她让闻玉絜来参会的目的就是哭穷,希望闻皇子能体谅体谅她们这些主上属下的不容易,平时没事省着点花。
首先,沈渊清的事业铺的极大,他们这些在白玉京的人并不是主上的全部,大多也都是刚从魔域调过来的。东胜神洲情况复杂,哪里都需要钱,不同的行动组之间也不好随意挪用经费。
闻玉絜翻译:开拓海外市场的先遣部队,事业刚刚起步,总部没给批多少启动资金。
其次,他们在白玉京的银号前几天被人劫了。这也是这次开会的主要原因之一,勒家兄妹没想到,他们不过离开半载,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脾气暴躁的勒玉映被气了个半死,也不打听打听她以前在魔域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敢动她的场子?别让她找出来是谁,她一定要对方不得好死!
闻玉絜:海外公司的重要项目出了极大纰漏。
然后还有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小问题,什么勒家兄妹和魔域那边总管钱务的魔君之一不太对付啦(办公室斗争),道域对魔域最近盯的比较紧,如果突然有一大笔来路不明的魔域灵石流入白玉京,傻子都能猜到他们要搞事啦(政策严查)。
林林总总吧,花光最后一点现金流却毫无自觉的闻玉絜感慨总结:“你们家底还是有点薄啊。”
其他魔修:“!”你特么!!
“所以,还是住我那儿吧。”闻玉絜再一次给出解决建议,“或者你们接受投资吗?”
此后千百年,勒玉映每一次回忆起那个阳光烂漫、清风拂面的午后,都会对自己升起无限的佩服,她竟然拒绝了,她真的坚持住道心,拒绝了那么一笔来自先民的泼天财富。
“不行!”兄妹俩异口同声。
闻玉絜长叹,竟然不上当。住到他的地盘上,他才好逃跑啊。
勒家兄妹想的却是,我家主上一看就还没追到人,如果就这样大咧咧地住到人家里,靠公子越养着,这和吃软饭的赘婿有什么区别?
不是赘婿不能当,而是赘婿也要有骨气。
他们主上,独立男性!
为了镇住(?)闻玉絜,勒家兄妹把本来不作考虑的主上底蕴,又稍稍拿出了一些。他们要让闻玉絜明白,是他们没钱,不是主上没钱。渊清上仙不能说富有四海吧,却也是魔域响当当里的响当当。他们这回是来白玉京买房的,却不代表他们在白玉京就没房了。
只不过另外几处产业都各有各的用处,藏着主上的底牌和秘密,事关他在东胜神洲的布局,轻易不可妄动。
但是!
事急从权!
夫人又不算外人。况且,这可是孔雀开屏,咳,不是,是对主上夫人展现财力的关键时候,他们绝不能输!
第9章 拼命苟活的第九天:他要让天道感受到资本的力量!
勒珠联千挑万选,终于还是从主上沈渊清最重要的几处产业里,选出了那么一个保密过硬又美轮美奂的大宅。
那里同时也是离坐忘学宫最近的一处宅邸,就位于白玉京主城的城东。与不少坐忘学宫峰主、堂主的亲族比邻而居,紫府玄圃,咫尺繁华。据勒玉映介绍,这里不仅是地价贵,而是有钱也未必能买到,最次最次也得是个客卿长老的家眷才有资格置业。
闻玉絜在心里换算了一下,大概就相等于他爹朝廷里三品以上大员的家宅,高门弟子长大的地方。
勒玉映的重点在于,我们主上就有这个面子在这里买哦,他超厉害的。
闻玉絜的理解是,懂了,反派打入坐忘学宫内部了。
很符合闻玉絜文里沈渊清的人设,这逼就是个top癌,在第一大宗清虚仙宗卧底的时候,卧着卧着就卧成了老大,还是越过掌门,直接当了地位超然的渊清道君;等后面开始在魔域南征北战,他又坐上了魔尊之位。
总之这一句话,不管在哪里,他沈渊清都要当老大。
当然,他也有能力、有本事当这个老大。
要不是太过热衷左右手互搏、非要搞事毁灭世界,沈渊清这个一统黑白两道的老大说不定能当到地老天荒。
闻玉絜完全理解并尊重反派的个人兴趣爱好,他只是很真诚地想和勒玉映打个赌,就赌她主上几年能当上坐忘学宫的宫主,或者比宫主更大的存在。
“低调,低调。”勒玉映诶嘿一笑,“不过我也觉得主上确有此意,我猜是百年以内,我阿兄觉得只需要五十年。”
闻玉絜押了十年。
勒玉映一脸震惊,你这么快就也被爱情盲目了双眼吗?
咳,总之,在确定好了住所、闻玉絜本人对此也没有异议后,他们当下就搬了过去。当然,是在把闻玉絜堆满了船舱的物品也一并打包带走之后。
勒玉映在目睹了手脚麻溜的小仆们给闻玉絜愚公移山般的收拾物品后,就再一次斯巴达了:“你到底买了多少东西?我们从南瞻部洲一路过来,也就不到一旬的时间吧?”
一旬不过十天,是每一分每一秒连做梦都在买买买吗?
闻玉絜故作谦逊的摆摆手,基操,勿六,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花钱小天才罢辽。以前在大启的时候,他爹和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买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就为了彰显你不是这个皇宫里最没用的*,是吗?
说起没用的东西,闻玉絜这才想起,同船的还有一个被囚禁至今的赵腾呢。
不等闻玉絜开口询问,赵腾就被捂着嘴、铐着手脚从船舱底层押了出来,手腕脚腕上都是磨出来的血。勒玉映一个长相怪里怪气的手下,正准备给赵腾戴上仿真的千面,再塞入木箱。赵家也就是个三流的修真世家,算不得多么厉害,但以防万一,勒玉映在转移赵腾时还是做了些遮掩。
赵腾十分不情愿地想要抗议,那木箱太小了,他必须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才有可能进去,他又不是天桥卖艺的!
特别是看到站在甲板上不仅自由、还有人给撑伞的闻玉絜后,赵腾更是气得双眼通红,心魔丛生。
“他也和我们一起?”闻玉絜随口问道。
没想到勒玉映却给了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他也配?”那可是她主上最重要的宅邸之一,用来关这种猥琐河童也太晦气了。勒玉映不屑地一瞥,很是给了那位惯爱把人分个三六九等、自诩天龙人的赵仙长,一些小小的三六九等震撼。
“?”赵腾一下子就挣扎的更厉害了,堪称怒火攻心。谁不配?我不配?那他就配了?
闻玉絜自然也是觉得自己不配的。
大概是渊清上仙的宅子灵气太过浓郁、福泽又太过深厚,闻玉絜人还没搬过去呢,在路上的时候就病了,脸色潮红,难受异常。
幸好,勒玉映是个毒修。自古医毒不分家,她能毒人,自然也能救人。
她和闻玉絜乘坐在飞驰的云车之中,当下便运转真气诊治了起来。望闻问切,悬丝诊脉,专业得不可思议。
就是……
“为什么要悬丝?”闻玉絜看着就在他眼前的勒玉映。
勒玉映一边探脉,一边回答:“主上每次让人诊脉的时候都是这样做的呀,超有男德的。”一个好的手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推销自家主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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