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身体紧绷一瞬,又缓了下来,上齿咬住了下唇都毫无所觉,手指攥紧了手巾,擦头发也擦不下去了。
越是和王武厮混,便越觉着奇怪,失控得令他心惊。
[亲爱的审核,真的在接吻哦。]
手巾落地,王武谨记柳玉竹的说教,说不能弄湿了被褥,所以他将人抱了起来,拦在手上吻。
柳玉竹黑头尽数落在他玉似的背上,仿佛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他双腿被他抱在臂弯。
他惊叹于王武的臂力,能够不需要任何支撑地抱着他一两个时辰。
王武垂眼看着死死咬着唇的柳玉竹,此刻的柳玉竹越发惊人地漂亮,宛如月下的嫦娥,睫毛上沾上了水汽,显得湿漉漉的。
他轻轻地蹙着眉,狐狸眼半闭着,水光潋滟下,清润的光让王武心神恍惚,犹见仙子。
王武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暂时停下了动作,哑着嗓子道:“阿竹,我想吃你的嘴。”
柳玉竹全身都在抽搐似的发抖,王武给他的缓冲的时间似乎并不好使,他空白的脑袋里听见他的声音,便抬起朦胧又可怜的眸子。
他很乖地抱着他的脖子,然后凑过去,贴着王武的唇。
王武的手臂从抱着他的腿,到两只手拖着他的腰,让他不那么吃力便能吻到他。
柳玉竹凭借本能和他接吻。
最后被箍紧了月要身。
柳玉竹嘴不能言,鼻息倒是越来越重了,掐着王武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肌肉里,崩溃无助间,眼白翻出大半。
......
一回生二回熟,王武现在伺候柳玉竹洗浴越发熟练了,他顺势摸了一把柳玉竹的头发,感觉上面已然没了多少湿意。
他将柳玉竹抱进怀里,亲亲已经湿湿软软的唇,道:“头发这不就干了嘛?”
王武似乎养成了某种习惯,话也不多说一句,进门先干正事。
等心满意足之后才抱着柳玉竹回味着什么。
柳玉竹懒得理他,转身想要背对着他,反正王武做完,大概也快走人了。
王武却压着他,不让他翻身,手扣住他的腰,又继续浅浅地吻。
冗长的静谧,只有清晰又暧昧的唇舌交缠的声响。
柳玉竹眼皮沉重,累了一整天,就算被缠着吻,也快昏昏欲睡了。
见王武又重振旗鼓,再来一次的架势,柳玉竹心中火气都冒出来了,一把推开他的脸,语气赫然一冷:“我一整天都在地里干活,累得厉害,你若还胡来,明日我便将窗户锁死。”
王武不放弃,又试探地在他颈侧亲了亲,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腰,都被柳玉竹伸手拍开了,觉得真的没戏这才罢手,老老实实地抱着他,不乱动了。
“听说李大宝要过继给你了?”王武拢了拢他的头发,精神抖擞地和他聊天。
柳玉竹强打起精神嗯了一声。
“那他会叫我后爹嘛?”王武贴着他蹭了蹭。
柳玉竹毫不留情给了他一脚,王武躲了一下,才没有伤及要害,伸手按住他的腿,将他的腿夹住了。
“这么想做便宜爹?”柳玉竹问。
“若是你愿意唤我一声爹,李大宝叫不叫倒是无伤大雅了。”王武继续腆着脸道。
柳玉竹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又被王武攥住了手腕,他语气冰冷:“王武你去死吧,赶明儿你死了,我就去你坟上叫,叫多少声都成。”
王武半点不恼,反而笑眯眯地继续说道:“那可不成,爷死了,谁晚上来疼你?”
王武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两口,继续和柳玉竹说浑话:“心肝儿,你发觉没,你真的越亲越软了......”
柳玉竹麻木脸,已经不想理会他了。
“好了好了,和你说正事。”王武抱着他哄着:“你想不想让李大宝当你儿子?”
“......”柳玉竹自然是不想的,但是他暂时不想理王武。
“问你话呢,怎的哑巴了。”王武便抱着他颠了一下,示意他说话。
柳玉竹往王武怀里钻了钻,他有些喜欢被他圈入怀中的感觉,他语气却有些冷淡:“我想不想……说了不作数。”
“我说你说的作数便作数。”王武只觉得怀里抱着一只大兔子,满满当当的,还泛着诱人香味,想将他烤着吃了。
“你要做什么?”柳玉竹声音有些警惕。
“你放心,不会杀人害命。”王武撩开他的发,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会:“爷就是见你讨厌他,心疼你而已。”
柳玉竹沉默了几息,伸手合抱着王武健硕的腰,脸也贴入他怀里,声音有些软:“不想要他,不想让他当我儿子,他骂我小娼妇......”
这一些告状的话,便一股脑地说出了口,说完之后,王武还未说话,柳玉竹便自顾自地说道:“虽然他说的有道理,我现在这个样子,不知羞耻地躺在你怀里,确实就是他说的小......”
王武没等他说完,便擒住他的下巴堵住了他的话,莫名地觉得这样子的柳玉竹格外可怜。
原本以冷漠示人的柳玉竹,露出一点可怜,便格外让王武觉得不爽。
“这小兔崽子......”王武摸着他的脑袋,认真地说道:“虽然只要我不想,应该没人能发现什么。但是若是有一天当真被人发现了,你便将所有的错推到我身上。”
“是我逼迫你,也是我强要你,更是我害死了徐耀祖......”
柳玉竹捏紧了他的衣服,眼底闪烁着一丝动容,他轻轻扯起嘴角:“王武。”
王武听他喊他,便低声应了一句:“心肝儿。”
“如今你说这话,不过是你对我这身子还有几分眷恋,所以说这些话时,显得轻而易举又娓娓道来。但是......真到了那一日,谁知道你心中对我还有几分怜惜?哪里还容得我说身不由己?”
柳玉竹不怀疑此刻王武说的这话是假的,但是以后呢......
王武愣了一瞬,心中也想到了柳玉竹说的可能,他本就是一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柳玉竹说的很对。
“你真是......”王武心底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仿佛这才意识到,其实柳玉竹从来都没有选择,也没有退路。
他选择了柳玉竹,所以他没有选择。
当柳玉竹和他好上之后,便也没有了退路。
王武垂眼看着模糊的眉眼,用下巴蹭了蹭他,微微叹道:“你真是瞧得通透分明啊,我都糊弄不了你了。”
柳玉竹唇角勾起一抹极其浅淡的笑,他又贴着王武的胸膛,听着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他低声道:“那就别糊弄我,这般也挺好的,你小心些,别被人瞧见了,那我便还有一条活路。”
王武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感觉,仿佛自己心上压上了一块极大的石头,他纵然有巨力也无可奈何那块石头。
“好,李大宝的事情便交给爷,爷断断不会让你有了除我的种以外的孩子。”王武转移了话题。
柳玉竹只是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
王武想到什么,倏地从床上爬起来,落地去放在桌子上的衣服里面翻找着什么。
柳玉竹坐在床上,一脸懵,旋即以为他要走了,便又自顾自地躺了回去。谁知道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半晌,床榻上又一重,身后贴回温热的身体。
王武手上攥着那个青色的荷包,将他塞进柳玉竹手上,重新抱住那截腰身,道:“你摸摸这是什么?”
柳玉竹有些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手指捏了捏很快给出答案:“荷包。”
“知道是谁送我的吗?”王武神秘兮兮地在他耳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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