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越喜欢他,在之前虞清都当这是一场笑话。
他一直认为,就算席越真的喜欢他,也该只是喜欢和他上床,或是喜欢欺负他,而绝对不是动了真情实感。
毕竟他对席越那么坏,性格蛮横、无礼、娇气得要命,谁会喜欢上一个天天虐待自己的人?
直到刚刚,虞清才真正意识到,席越可能真的喜欢上他了。
像原剧情的人设介绍那样,席越喜欢人的方式一根筋且全心全意,不管对方如何虐待他、羞辱他,侮辱他的人格,他都照单全收。
只不过这个对象换成了自己。
虞清害怕的同时又荒唐,情急之下违心的言语也在此刻起了作用,席越终于动了动,低头的幅度有些大,他说:“也许?”
反问的语气带着些困惑,也存在不满,并不满意虞清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话方式。
“我会喜欢你。”
虞清慌忙改口,“只要你正常一点,我就会喜欢你。”
如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席越亲了亲他的额头,那股低气压瞬间驱散,水墨晕染般的温和气质重归面庞。
“我会做个正常人。”说完,眼睛钉在虞清身上。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我会如你所愿,接下来,轮到你兑现诺言。
虞清被吓得掉出眼泪,哭得一抽一抽,眼尾晕红,鼻头也是粉粉的。
可因为他生得好看,所以哭起来也格外漂亮,让人生怜。
席越想哄他睡觉,他怕席越再发疯,难得没有耍脾气说不要,而是躺在席越怀里,乖乖说了声好。
虞清被抱得很用力,他们面对面抱在一起,仿佛两颗心脏都要因过度紧挨的力道,隔着皮肉融为一体。
把他放在床上后,他仍有些走神,席越只当他是不想看见自己,刚要离开,瞧见小腿处的绷带松开,目光一凝。
“已经好了!”虞清想要缩回小腿,却被突然抓在掌心。
席越解开绷带的动作不容拒绝,指腹蹭着伤口周围:“结痂了,还疼吗?”
“不疼。”这是实话,先不说556给他屏蔽了痛觉,这几天的休息也足够养好伤口。可席越还在盯着他瞧,他又改了口,“疼。”
“亲亲就不疼了。”席越放缓声线,哄着虞清,同时弯下腰
不知道是556的帮忙,还是席越的医疗团队给力,伤口的恢复速度确实很快。
白嫩的肌肤底色上,只有一小块痂,周边软肉微微泛着粉,有一种被过度使用的艳感。
结痂的伤口本来就有些痒意,席越刻意在周边亲吻,温热的徘徊让虞清颤抖不已。
席越一直在盯着他瞧。
他的表情太美妙了,有些难捱,又有些倔强,充满对隐秘快意的羞耻与难堪。
一直在说伤口疼,可在席越耳中,跟愉悦的呻../吟没有区别。
今晚席越让虞清一个人睡,这是他作为“正常人”的主动让步。
可他的眼神比谁都要清楚,只有今晚,明天他还会过来。
房门被贴心带上,阳台却已被封死,房间内任何利器都被收走,新的房门钥匙也被没收。
【还跑吗?】
“我跑得掉吗?”
虞清愤愤道,“要么你快点把我送走。”
556尴尬道:【其实席越也挺好……嗯,对,挺好的。长得帅,活也……】
“你闭嘴!”
虞清冰着小脸打断,接着喃喃自语,“不过你说的对,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反正我也爽到了,就当做免费按摩了。”
“我要去找他。”
【去做按摩吗?】
虞清险些下床栽倒:“我只是让他带我出去玩,你能不能正常点!”
556尴尬笑着,少说少错般闭上了嘴。
席越就睡在隔壁,他时刻注意虞清房间内的动静,过于专注的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
等他反应过来,后背贴上一个柔软的怀抱,他整个人僵了僵,像雕塑般转过身。
凝固的表情,像是完全无法相信,虞清会主动抱他。
他们面对面注视对方,虞清的小脸已经不再恐惧,他总是这样,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带着点使唤语气:“明天带我出去玩。”
“……”
“我要出去玩!”
提起这事虞清还来火,“你明明和我说会去冲浪,结果你一直把我关在这里。我要出去玩!”
“我要去海边,我要看冲浪!”
昳丽五官因为怒火更加鲜活,白嫩的脸蛋浮起大片粉,嘴唇一张一合,隐约能窥见里头因说话而搅动的红舌。
久久得不到回应,虞清抿抿唇,像是受到天大虐待般,委屈道,“不要关着我。”
席越往后退了半步,自己坐在床上,虞清仍保持站着的姿势。
他把脸贴在虞清的小腹上,双手绕过胯部,紧紧抱着虞清。
虞清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抿抿唇,以为席越是要做,主动去解衣服。
席越没有反应,但没有拒绝,虞清慢吞吞扶着他的肩膀站在床上,却突然重心不稳,朝席越的脸栽倒。
这时席越终于动了,他扶住虞清的腰,声音被软肉闷得有些沉缓,不过仍能感觉到其
中笑意。
“宝宝,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都骑到我头上来了。”
虞清坐在席越怀里,小脸侧贴在男人肩头,那处骨骼让他有些难受,但他却顾不得这些。
腮边软肉雪中透粉,正朝外微微溢开,眼睫一颤一颤,一副完全脱力的样子。
突然,虞清手指被套上了什么,他眼睫微动,侧过去一点脑袋。
左手无名指被套上一个戒环,戒环上衔接一条长长的银链,另一端位于席越脖颈的项圈上。
耳边是席越满足的低语:“小狗被牵住了。”
席越依旧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冷白的脖子上有一个黑色项圈,尺寸刚好,位于喉结下方,侧边有一处手写签名。
——YuQing。
这是席越之前收集来的签名,虞清无聊时候会在纸上涂涂画画,他占有欲很强,喜欢给自己的东西打上标记。
如自己的书本,自己的枕头,自己喜欢抱着的玩偶。
席越一直知道虞清对他没有兴趣,因为虞清从来没给过他标记。
不过没有关系,他帮虞清给了他标记,象征他真正成为虞清的所有物。
链子另一端的手颤得不成样子,手臂哆嗦地垂落,却因链子太短且没有弹性而崩直拉紧。
窒息感清晰传递在席越身上,拉扯时的窒息感让他血液沸腾,就好像——
他的疼痛和欢乐在此刻都由一人到来,相伴相随,骨血交融。
席越不像以前那样凶,而是耐心缓慢,可也正是这样的慢条斯理最为磨人。
虞清抬起小脸,唇珠被抿得愈发明显,红嫩润泽,像在勾人品尝。
他的眼睛湿红一片,冷感全无,尽是媚态。
脑海中告诉虞清,不行了、不行了,任由席越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可话到嘴边,脑子已经混乱了。他像拽拉宠物犬的牵引绳那般扯了扯,带着哭腔嘴硬:“这就不行了啊?”
他总是这样,喜欢自讨苦吃。
虞清彻底知道挑衅席越的代价,他彻底脱离,同时银链被绷得更紧。
喉间带来的窒息感让席越产生极端体验,他的视野逐渐模糊,画面中的虞清抬起点下巴,露出精致小巧的喉结,同样和他陷入窒息绝境。
第二天,虞清醒的很早,他仍记得要出去玩的事。
今天他十分配合,主动缠着席越穿衣洗漱,还抱着席越的手臂不放。
亲昵自然的交流,如同任何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任谁都想不到,昨夜这俩人差点双双没命。
虞清不要坐私家车,非要坐观光车。
他今天穿的很简单,不是往日的高定,却也同样舒适耗费心思。
坐在观光车上的虞清,柔软发丝在金灿灿的阳光下跃动起舞,薄荷绿的服饰与翠绿植被覆盖的背景异常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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