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雷骅倒是很有耐心,把弥崽抱起来,
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崽崽,还疼吗?”
“疼。”弥崽觉得好疼呀,感觉心口都被撕裂开了。
“怎么会疼这么久呢?”雷骅还以为弥崽说的是伤口还疼,心想他的小崽子怎么娇气成这样了,不过就算是娇气,他也是喜欢的。
弥崽断断续续地抽泣着,控诉说:“不喜欢弥崽了。”
雷骅用手掌给弥崽擦擦眼泪,因为他的手掌太糙了,擦过之后,会把弥崽白嫩的磨得发红,他又改成用手背擦:“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男人嘴上说还喜欢他,可是却拿刀对着他,还把他弄伤了,弥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相信男人的话我拿刀,只是想刻字,并不是要伤害你,就像是这样。”知道弥崽是误会他了,雷骅干脆做个示范拿起刚才那把用火烧过的小刀,在他自己的大腿上划了几小刀,写了一个弓字,还得再写一个尔字。见男人在自残,弥崽赶紧抱住他的手臂:“不要“还差一点就刻完了。”雷骅不顾弥崽的劝阻一口气在腿上刻完弥崽的名字,他划得很深,血也留得多。
以前没事干的时候,雷骅会在本子上教弥崽写他们两个的名字。
所以弥崽一眼就认出来男人刻的是自己的名字。这一下弥崽心不痛了,只是有点心疼男人:“老
公也受伤了。
“不碍事,一点点小伤而已。”这对雷骅来说,还真就只是个小伤,他淡定地用纱布把血迹擦干净,也不准备包扎,就等着它自然结痂。
“崽崽,我可以在你身上,刻我的名字吗?”雷骅本来是想要偷偷摸摸的,可是被弥崽给发现了,他也就没办法了。
弥崽并不怕疼,点头同意了。
得到同意之后,雷骅还有点下不去手,他没办法亲手去弄伤弥崽,哪怕只是一个小伤口也舍不得。雷骅握着刀的手指在发颤,手腕处也是颤颤巍巍的,这个样子恐怕是没办法刻好字。
而且刻字的地方离小小崽很近,雷骅总是会分神“崽崽,你闭眼,别盯着我。”被弥崽盯着看的话,雷骅只会更加的紧张。
弥崽听话,用小手捂住眼睛。
雷骅固定好自己颤抖的手腕,缓缓把刀刺破那娇嫩的肌肤,红色的血液立即就涌了出来。因为有麻药的作用,所以弥崽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男人鼻腔里喷洒出来的热气有点烫。弥崽没忍住,将小手指头打开了一条小缝隙,然后偷看男人。
看到男人手里拿着刀,小心翼翼地在他身上刻字如果不看的话,弥崽可能不怕,可是看到了,身体就开始发抖了:“老公…”
他们两个都在抖,这人工作不好顺利进行,最终
就只刻了一个雷字。
刻完后,雷骅细细地帮弥崽把流出来的血都给舔尽,接着反复打量自己的成果。
因为手抖的关系,雷字没有写工整,有点歪斜,可就算没有写好,也没办法再修改了。“崽崽,你身上刻了我的名字,就不能再找别的雄性。”雷骅已经听磊他们说过了,雌兽是可以自由选择伴侣的、雌兽就像是女王,所有的雄性都是他的后宫,任其挑选。
虽然弥崽现在还没有那方面的觉悟,但以后可保不准会不会转变性子。
雷骅担心很有道理,不过也很多余,弥崽可不是那么水性杨花的人,就算他往后成了真正的雌兽,他也只会选择和男人在一起,因为男人一个人就可以顶全部的雄性。
弥崽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撅起小嘴奶乎乎地说“弥惠是你的。”
现在大概是凌晨一两点多钟,雷骅完全没什么睡意,所以他想干点别的。
“崽崽,吃糖。”雷骅抓了一大把的糖,让弥崽自己挑,想吃哪颗就吃哪颗。
这些糖都是雷骅亲手做的,将各种果子榨成汁和蔗糖浆一起熬煮,最后就变成水果味的糖了,有好几种口味。
弥崽已经好久没有在大晚上吃糖了,上一次在晚上吃糖,还是没有怀上小崽崽之前。每次男人给他吃糖,就预示着
…不好的事情。
弥崽看了男人一眼,
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挑了
粒奶果味的糖,这个味道吃起来,就和奶糖一样是弥崽平时最爱吃的口味。
雷骅也有意想让弥崽多吃这种奶果味的糖,至于目的、想想奶果的效果,就不言而喻了…弥崽连着吃了好几粒糖,男人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他就一直吃。
在吃到第五颗的时候,弥崽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神经末梢都在一抽一抽的痛,而且另外一个地方也跟着疼起来了。
弥崽都不知道是该顾上边还是该顾下边了,他将被咬破的小舌头给吐出来,让男人帮自己看看。雷骅现在额头上都出汗了,他没办法分神,但还是耐着性子,帮弥崽亲亲被咬疼的地方:“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别吃太快了。”
有了男人的安抚,弥崽还是觉得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越来越觉得疼了,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他哭着喊:“鸣一弥崽…舌头疼…”
咬到舌头了,的确是很疼,但只要缓过劲来,稍微等一等就不疼了,可是弥崽却缓不过那么劲,一直在疼,只不过他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哪边在疼。“我帮你吹吹。”雷骅对着弥崽那张小嘴吹吹热气,
吹得嘴酸了,再问:“还疼吗?”
弥崽的回答当然是疼,疼得眼泪都止不住。都已经十几分钟过去了,那股疼劲应该也缓过来了,可弥崽还在一个劲地囔囔疼。
只有雷骅知道弥崽到底是哪儿疼,但他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直在帮弥崽吹舌头上的小伤口,其实那个小伤口早就已经恢复了。
弥崽的反应很迟钝,等好久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舌头不疼了,是其他地方疼。
弥崽微微挣扎了一下:“小崽崽,”
雷骅低声哑气地说了句:“崽崽,我知道。”屋后面的鸡圈里面,有两只会打鸣的走地兽,天蒙蒙亮,也就是四五点的时候,
就会打鸣,这两只走
地兽就像是有攀比心一样,你打一句,我打一句,一声比一声高:“咯咯喔~咯咯喔~”
弥崽本来都晕过去了,结果又被那两只走地兽给吵醒了,一醒来就哭:“鸣.”
好不容易才把小崽子给哄好的雷骅,真想出去掐住那两只公鸡的脖子,直接将它们阉了,听说阉鸡是打不了鸣的。
次日中午十二点,弥崽才睡醒,醒来时,眼皮都还是红肿的,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给狠狠地欺负过。弥崽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赌气地不肯跟男人说话雷骅还不明所以地问:“崽崽,怎么突然生我气了?”
弥崽控诉说:“小崽崽受伤了。”
怎么会受伤呢?”雷骅可是很小心的。弥崽不理男人,把小身子转过去,在心里埋怨男人。
雷骅又把弥崽的身子转过来,两个人面对面,他很认真,也很真挚地道着歉:“崽崽好了,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下次不敢了。还好没有受伤,要是受伤了,弥崽会怪雷骅很久
很久的。
既然没有造成惨痛的后果,弥崽也就不生男人的气了。
雷骅喂弥崽喝了那么多的营养汤,可是不是白喝的、小崽崽现在壮实得很,不会那么容易就没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发生第二次,万一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雷骅和弥崽都承受不起。反正也就只有一个月多了而已,再等等也没关系
第112章 :小崽崽会不会是智障
“老公,弥崽有点疼。”弥崽坐在男人身上,小声地痛吟。
雷骅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弥崽坐得更舒服一点,接着再将手掌贴在弥崽酸痛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按揉“崽崽、这样好点了吗?”
男入揆得力道适中,舒服是舒服,可弥崽还是觉得身上跟散架了一样,就连抬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都怪男人没有节制,还好只是身上有些酸楚,小崽崽没有危险。
一般是没有雄性会在雌性孕期的时候,进入发情期的,就只有男人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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