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鹄走了之后,弥崽一个人在草地上滚也很开心滚腻了,就去扑蝴蝶,抓虫子。
雷骅看到弥崽抓到虫子后,竟然直接往嘴里塞,他赶紧过去,让弥崽把小嘴里的虫给吐出来。弥崽摇了摇头,不肯吐。
很多兽人都吃虫子,这对他们来说是食物,弥崽不想浪费食物。
雷骅威胁说:“不吐出来,以后就不亲嘴了。”弥崽这才乖乖地把嘴里的小虫子给吐了出来,其实就是一只小蚂蚁而已。
把虫子吐出来后,弥崽嘟起小嘴,让男人亲自己雷骅哪能拒绝这送上来的美味,上去就是一大口见男人还愿意亲吻自己,弥崽就放心了。部落里有了个水井之后,就随时都可以取到水了当天晚上,雷骅烧了一大锅的热水,想和他的小崽子一起泡澡,把身上的污垢都洗干净。之前因为取水太麻烦了,所以雷骅也只是每天给弥崽擦澡而已,像现在这样烧一大锅热水泡澡,还是第一次。
弥崽坐在男人身上,手里拿着吹泡泡的东西在玩雷骅很细心地在帮弥崽搓洗身子。
每次帮弥崽洗澡,对雷骅来说都是一次莫大的考验,过程十分的煎熬。
弥崽也已经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稍微往前挪了点,离那个地方远一点。
可男人又把他给拉了回来:“别乱动,我给你洗头发,眼睛要闭好,小心泡沫流进去。弥崽听话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发丝里穿插抓挠。
雷骅一边帮弥崽洗,一边间:“崽崽,你们兽人的幼崽,是不是都成长得很快
兽人的生命很短暂,活不了太久,这也就是为什么部落里很少有年长的兽人的原因,他们寿命那么短当然成年得快,一般的兽人幼崽出生下来没几天,就能学会走路了,比人类幼崽厉害多了。不过弥崽不太懂男人这个成长得很快,是以什么为参照物,要是和人类幼崽比,确实是成长得比较快但在兽人世界里,这就是个很普通的现象。弥崽听不懂男人的问题,只能呆呆地看着男人小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雷骅看小鹄跟个窜天猴一样,没几天就窜高了觉得很奇怪,但想想小鹄是兽人,和他这个人类肯定不一样,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雷骅没再继续问了,把弥崽洗干净,再用毛巾擦千,带去床上睡觉。
今天晚上,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弥崽哭了很久,一直趴在男人身上,抽抽搭搭地哭着。
因为雷骅今天没有拿糖哄骗弥崽了,他觉得弥崽应该要尽快地去适应最真实的感受,所以才不打算再用糖去骗。
没有了糖果来转移注意力,弥崽哭得死去活来的等到了最后,雷骅才拿了一粒糖出来,给弥崽吃好让弥崽吃了就睡觉。
有了糖,弥崽就不哭了,但小身子还在一阵阵地抽搐。
雷骅轻轻地帮弥崽揉了揉:“乖崽,不哭了。”弥崽委屈地抿起小嘴,觉得男人欺负自己。这大半夜的,弥崽哭了那么久,很难不引起别的兽人的注意。
小鹄居住的房子,离雷骅他们这里很近。弥崽那惊天动地的哭声,把小鹄给吵醒了,他悄悄地来到了雷骅家门外,先是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而后又走到窗台下面,探出半个脑袋来偷瞄。兽人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从来不遮遮掩掩,小鹄也看过不少那种场面了,看多了,也就习惯了。吸引小鹄过来的,只是弥崽的哭声,他不明白,白天的时候,雷骅明明对弥崽那么好,可为什么,到了晚上就把弥崽欺负哭了。
小鹄怀疑雷骅是不是真的爱惜弥崽,如果爱惜的话,又怎么会选择强迫
把弥崽哄睡下之后,雷骅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他一扭头,朝着窗台那边看去。
小鹄快速地蹲下来,并逃走了,没有被雷骅发现第二天早上,弥崽还在睡觉,雷骅却早早就出了门,去忙事情了。
小鹄趁机溜进了雷骅家中,看到弥崽还在睡觉,他把自己摘的花,放在了枕头边,然后就走了。弥崽醒过来,看到自己枕头边有朵花,还以为是男人摘给他的,拿起来闻了闻,再戴在自己头上。雷骅估摸着弥崽差不多要醒了,就回来看一眼。见弥崽果然睡醒了,他走过去给弥崽穿衣服,随
即注意到了弥崽头发上戴着的小花,他问:“崽崽这花什么时候摘的”
弥崽一头雾水地看着男人,他还以为这花是男人送给自己的。
是不是又趁着我不在,偷跑出去了。”雷骅检查了一下弥崽的小脚底板,看有没有被弄脏。弥崽才刚睡醒,脚底下白白嫩嫩的,一点都不脏看样子,并没有偷溜出去。
弥崽自己也摇头,跟男人解释说:“弥崽…睡觉雷骅把弥崽头上的花,给拿了下来,闻了闻,他的嗅觉并不灵敏,没有闻出什么异常。倒是弥崽闻出了一丝其他雄性的气息,但他没有把这事告诉男人。
第八十章 :弥崽是顶级雌性
雷骅没有继续间花的来源,并亲手将花戴在了弥崽的小兽耳旁边,他知道他的小崽子爱臭美,喜欢戴这些花。
小鹄假装从门口路过,看到弥崽把自己送去的花戴在了头上,心里也跟着乐开花了,等他成年了,他定要让弥崽成为他的雌性。
小鹄怕被雷骅发现了,不敢多逗留,只是往屋里瞥了一眼弥崽,就赶紧离开了。
在小鹄走了之后,弥崽就把头上的花给拿了下来这不是男人摘来送给他的,他不喜欢。雷骅把花又捡了起来问:“不喜欢吗刚才他进来的时候,还看见弥崽把花戴在头上怎么一下又不喜欢了,崽崽的心思还真跟个两三岁的小孩一样多变。
弥崽摇着头跟男人解释说,这是别的雄性摘的花雷骅一听这花竟然是其他雄性送给弥崽的,面色当即就开始发沉,眼神带着一丝戾气,他将手里这朵花一点点揉碎,最后丢在脚下,用鞋底再狠狠地辗一遍
雷骅转手,猛的将弥崽拽进了怀里,很不悦地问“崽崽,你既然知道是别的雄性送的,为什么还要把它戴在头上,你是准备接受他的好意吗弥崽刚开始并不知道这是别人送的,还以为是男人送给自己的。
早知道是其他雄性送的,弥崽肯定就不会戴了。
花是谁送的”雷骅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有情敌了、他得去找对方决斗一场,分个胜负输赢。弥崽晃了晃小脑袋,他刚睡醒的时候,花就摆在枕头边了,他并没有看到送花的人。
知道自己有情敌了,但却不知道情敌是谁,雷骅觉得有点烦人,他捧起弥崽的小脸,特别郑重地警告以后不准靠近其他任何一只雄性。
自从弥崽发育成真正的雌性后,他就成为了雄性眼中的香饽饽,要不是有雷骅在旁边守着他,估计那些雄性早就按耐不住,想要吃掉弥崽了。雷骅也意识到自家小崽子是兽人世界里比较稀有的雌性,但他不知道弥崽还是雌性中最顶级的存在。顶级雌性也被称为雌兽,在部落里负责繁衍后代生育能力特别的强悍,地位比首领还要高出一大截这种关系这就类似于蚁巢里的蚁后。
现在还没人知道弥崽就是雌兽,雷骅也不太清楚这种事情,他只知道自家小崽子发育完全后,会给他吸引到很多的情敌。
崽崽,我不是已经标记你了吗,那些不长眼的怎么还要往上凑。”难道是他标记得还不够深吗雷骅只是在弥崽身上留下了气味而已,这只能算是临时标记,要永久且彻底的标记,必须得用兽人形态才行。
不过,雷骅是人类,没办法变成兽人形态,也就意味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像其他兽人那样,完全标记弥崽。
雷骅不懂那些,他只觉得是自己标记得不够深看来以后得要全部没入才行。
中午时分,雷骅突然把部落里所有的兽人,都给」叫到了空地上去,严厉地警告他们每一个人,一是不准欺负弥崽,二是不准雄性靠近弥崽。部落里的兽人都是仰仗了雷骅,才活得这么滋润所以他们没人敢违抗雷骅的命令。
雷骅让雌性和幼崽们先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只留下全部雄性来问话。
“你们当中是谁,给我的伴侣,送了花。”雷骅没有说弥崽的名字,而是直接称呼为我的伴侣,这也是想提醒这群雄性,弥崽是属于他的。那群雄性们面面相觑了
接着一齐摇头,表
花不是他们送的。
兽人的性格很诚恳,一般是不会撒谎的,雷骅看他们全部都摇头,而且脸上也都没有表现出异常的情绪
既然不是雄性送的花,那难不成是雌性送的吗雌性给弥崽送花,应该是表达友好的意思吧。雷骅觉得可能是自己多虑了,或许那花是风不小心吹到枕头边去的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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