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哪里来的漂亮小伙子!”
“小伙计结婚没?我这里有108个未婚姑娘!”
“姐姐我今年刚三十,家里一栋楼八个门面,漂亮弟弟考虑一下啊!”
“……”
傅延乐在热浪中保持甜甜的微笑,激情地问:“姐姐们,请问现在是几点!”
“下午三点!”
“三点二十七!”
“……”
“不!”傅延乐挥臂,“现在是我——
在苍茫天涯的见证下,向姐姐们献祭爱意的甜蜜一点!
在宽广厚土的怀抱里,和姐姐们串联心心的快乐一点!
在萧瑟秋风的吹拂中,生涩地取悦姐姐们的真诚一点!”
不是吧?随拍似有所感,惊恐地后退一步。
“让我们一起化身《酒醉的蝴蝶》,在这天地一隅热辣起舞,像崇高的人类艺术领域飞蛾扑火!”
傅延乐伸手指向音箱,语气酷拽。
“姐姐们,接着奏乐,接着舞!”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提问:小傅有没有圈外男友。
第26章 醉酒蝴蝶
秋风萧瑟, 纽碧广场却是人山人海,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着正中间的位置。
在这一瞬间,他们的精神世界得到了升华,他们确信——人生就是舞台, 只要心中有梦, 哪里都光华璀璨!
而圆台上的傅延乐就是璀璨之星。
上百名姐姐站在下方, 左右前后相隔一臂的距离, 和傅延乐一样,神情严肃的等待即将响起的号召!
随着一小段简洁干练的前奏响起,傅延乐抬起手麦,精准卡点,唱道:“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
统一抬手、迈步, 翩翩起舞的姐妹团:“哈!哈!”
随拍痛苦地抱头蹲下——操!
傅延乐闭眼,陶醉道:“原来我是一只, 酒醉的蝴蝶。”
悠然旋转一圈的姐妹团:“嘿!嘿!”
还没走远的顾霁明和林青瞳站在东西两侧,同时瞪大眼睛:我操!
“你的那一句誓言呐, ”傅延乐尾音轻颤,“来的轻描又淡写。”
双手上扬捧出蝴蝶翅膀的姐妹团:“唉!唉!”
闻声而来的唐宛白和安时垢惊恐地抱住了对方的胳膊:我们操!
“却要换我这一生, ”傅延乐字字泣血,“再也解不开的结!”
低头摇摆叹气的姐妹团:“啊!啊!”
孟辛秋在秋风中打了个寒颤,面色复杂:我……也操!
傅延乐振臂一挥, “hey we 狗!”
姐妹团高声唱道:“春去镜中花, 秋来水中月, 原来我就是那一只酒醉的——”
傅延乐迈步侧腰, 双手向同一侧延伸, 在头顶捧出一颗爱心, 随后分开,在姐妹团的齐声伴奏下像蝴蝶一样振翅。
他神情哀戚,真他妈像只被辜负后借酒消愁的眩晕蝴蝶!
第一轮唱完,姐妹团们停下齐唱,看着傅延乐在圆台上翩翩起舞——
白色的薄绒卫衣挡不住他完美优雅的身形,翘挺的屁屁也情绪饱满!
淡紫色的毛线帽在他翩然连旋中自由落地,他的头发丝都如此美丽!
随着一式朝天蹬,白色的狗头薄绒中袜从淡紫色拖地裤中惊艳亮相!
紫色的aj仿佛是他幻化而出的蹄子,承载这只眩晕的蝴蝶优雅定点!
一段哲学式的舞蹈跟随间奏一起结束!
傅延乐精准卡点,“怎么也飞不出——”
“哈!哈!”唐宛白兴奋地冲进姐妹团,成为第四位领舞,“花花的世界!”
傅延乐十倍陶醉,“原来我是一只——”
“嘿、嘿!”安时垢不受控制地跳出从未跳过的陌生步伐,“酒醉的蝴蝶!”
傅延乐神情哀怨,“你的那一句誓言呐——”
“哎!哎!”导演和拍摄组蜂拥而入,拜倒在傅学之下,“来的轻描又淡写!”
傅延乐幽怨一叹,“却要换我这一生——”
“啊!啊!”小道旁,许特助捂着自己躁动的小心脏,“再也解不开的结!”
傅延乐振臂高呼:“全场的蝴蝶们!”
上头只需一秒钟——
千人合唱,唱出史诗级别的恢弘!
众人甩头,舞出精神世界的不羁!
歌曲最后,傅延乐左臂抬起,虔诚地吟唱道:
“酒醉的蝴蝶。”
“酒醉的蝴蝶。”
最后一个音符落地,傅延乐睁眼,拽拽地说:“姐姐们,要不要把你们的心心给我!”
“要!要!要!”
唐宛白的高呼湮没在其中,伸手捂着脆弱的小心脏,喃喃道:“也太有魅力了!”
安时垢清了清冒火的嗓子,颤抖地抱住自己的胳膊,颤声道:“傅学名不虚传!”
孟辛秋脚步虚浮地走过去,揭掉温和有礼的假面具,仓皇道:“我好像心动了!”
顾霁明感觉自己灵魂出窍,情不自禁地打着小摆子,惊恐道:“我心跳好快啊!”
林青瞳站在人群后咬着嘴,使劲抹掉一身鸡皮疙瘩,嫉妒道:“到底谁是主角!”
唐宛白、安时垢和孟辛秋在热闹喧嚣的人群中安抚自己躁动的灵魂,而后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六目相对,想起一个残酷的事实——
傅延乐已经得到一颗星了!
三人瞬间遁走,继续开始寻找偷星者。
另一边,傅延乐从领舞阿姨手中接过彩虹星星,和她来了个充满爱意的拥抱,“谢谢姐姐!”
“不客气,小伙子。”领舞阿姨拍了拍他的背,笃定地说,“广场舞的世界,永远有你一席之地!”
“姐姐谬赞啦!”傅延乐腼腆地说,“我只是有天赋啦,还需要多多学习。”
领舞阿姨对他不骄不躁的脾性欣赏不已,两人松开时,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傅延乐,“你是明星吧?我怎么没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啊?”
“我不是演戏唱歌的,我是卖脸的。”傅延乐重新将帽子戴好,“我还要去找下一颗星星,先走了喔!”
“啊!”领舞阿姨不舍地松开他,“我今晚就上微博关注你啊,小伙子!”
“谢谢姐姐!”傅延乐退后时朝她比了个心,转身跑了。
他在纽碧广场做了牛逼的事,所有人的眼神都附在他背后。傅延乐不堪重负,凭借十几年的被老爷子当狗撵的丰厚经验,钻进了挡在树后的小道,然后——
看见了熟悉的车。
“撞车了?”傅延乐跑近,被挂在车屁/股后面那张熟悉的车牌号惊得虎躯一震。
跟在傅延乐身后的摄像想要靠前,被下车的许特助伸手示意后退。
虞京臣还在刚才那魔性的两分多钟里眩晕沉醉,后座车窗前突然探进一颗脑袋——
“臣哥!”
傅延乐笑得很干净,那两颗梨涡却掬着甜水,朝他泼面洒来。虞京臣喉结滚动,伸手碰了碰他的帽尖,“冷不冷?”
“不冷,卫衣加了薄绒,我还穿了绒袜!”傅延乐抬起一只腿,扯起裤脚,指着那袜筒上的狗头,“可暖和了。”
虞京臣伸手捏了捏它的狗耳朵,又往上一点,握住了傅延乐的小腿,被那圈肌肤柔了掌心。他说:“是不冷。”
傅延乐觉得那一圈皮肤不仅不冷,还好热好痒,忙命令道:“你松开。”
下一秒,他又觉得这样说显得很羞涩,于是急忙补充道:“我站不住!”
“只是抬一只腿,舞龄十几年的延乐还会站不住?”虞京臣尾音上扬,把“你骗我”三个字摆在脸上。
“那、那这个姿势很不雅观嘛!”傅延乐脑子一转,语气恐吓,“像小狗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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