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陆:“……”
“斛律偃”亲了亲“芈陆”的额头。
芈陆:“……”
“斛律偃”吻上“芈陆”的嘴唇。
芈陆:“……”
“斛律偃”不老实的手顺着衣摆往里探去。
芈陆:“……”
随后发生的一切,完完全全地超出了芈陆的想象,就在他即将观看到最后一垒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有了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他整个人都被惊天巨雷劈得外焦里嫩。
慌忙中,他噌的转身就走。
可他的脑海混乱不堪,方才看到的画面像团杂乱的毛球一样堵在他的心口,他步履飘浮,好似走在云端。
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不真实。
既然方才的场景不是现实发生,那便是斛律偃做过的梦?
所以斛律偃对他……
竟然是……
作者有话要说:
即将开启时间大法,毕竟14岁这个年纪干啥都不方便,唉!
我说下我换文案的原因,这个文案是最初的文案,走的是流水账风格,攻受之间没有太多矛盾,但开文的时候发现攻受这性格不可能没有矛盾,就改了下文案,当时还引起了一些读者的讨论,觉得我的新文案偏火葬场风格了,我还在文案上解释不会特意火葬场(因为现在的火葬场文已经自成一个派别了……)还是有些读者不解,现在写着写着,又感觉新文案的发展不太对,攻受之间的矛盾可以在外出冲突下化解,实在没必要再写内部矛盾,于是我就把文案改了回来。
说实话,两版文案都不太符合我的设想,要么太平了,要么太偏激了_(:з」∠)_
第049章 大事
林稷到底还是留了后手。
太升宗内。
祠堂里整齐排放着八列魂灯, 除了最前排的两列魂灯熄灭了十来盏外,剩下的魂灯都时明时灭地燃着幽蓝的光。
这些都是太升宗长老的魂灯。
灯燃着,便说明人还活着。
通常有四个弟子看守祠堂, 两个一起, 日夜轮班, 但之前经过林稷的叮嘱, 祠堂里也多了一个看守的弟子。
弟子面对一堆关乎宗门长老性命的魂灯, 自然不敢马虎, 只要在看守时间内,便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魂灯。
突然间, 他注意到了第三列中间的一盏魂灯。
那盏魂灯里的幽光像是被微风吹得跳动的烛光似的, 冷不丁地闪了两下。
弟子猛地一愣,随即揉了揉眼睛。
就在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时候, 那盏魂灯里的幽光竟然以极快的速度暗了下去, 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 幽光灭了。
魂灯变成一盏死灯。
弟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得大脑发麻,表情呆滞地在原地站了许久, 才回了魂儿一般地往前走了一步。
他的目光往下落去,很快落到魂灯下面刻有名字的小木牌上。
小木牌上刻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林稷。
弟子瞪圆眼睛, 一时间恍若见了鬼, 惊惧和慌乱等瞬间覆盖了他的整张脸,他惊叫出声:“宗、宗主?”
随后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不好了!宗主出事了!”
夜色渐浓,太升宗早已陷入沉睡。
宗门里安静得连虫鸣声都不曾听见, 可这层安静没能持续到深夜, 就被从祠堂传来的叫声打破。
亮光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 纷乱的脚步声填满了祠堂前方的空地。
“宗主出什么事了?”
“宗主的魂灯熄灭了, 我刚刚试着感受了一下, 没有感受到宗主的存在。”
“什么意思……”
“宗主他、他可能没了……”
“不可能!”林稷的大弟子跪在地上,崩溃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师父他那么强,又是太升宗的宗主,高阶法器和符咒应有尽有,为何会死!”
有人安慰道:“秦学,你冷静一点,也许事态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话音未落,那个人搭在秦学肩膀上的手被秦学一把拍掉,秦学扭头,眼里带着浓烈的不可置信以及扭曲的恨意:“冷静?师父的魂灯都熄灭了,你叫我如何冷静?”
那人看了眼自己被拍红的手,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凉意:“不然呢?我们还能如何?我们连宗主何时离开了宗门都不清楚,又如何得知宗主身上出了何事?”
“宋师兄说得对。”另一个人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追踪到宗主的位置,不管宗主出了什么事,我们都必须亲眼见到宗主才行。”
两句对话下来,秦学也冷静了一些,他在其他弟子的搀扶下站起来,撑着两条发软的腿走向其中一个长老。
“师伯,此事不小,我们得快些联系上斛律家的人。”
那个长老正是林稷的师兄,尽管他看上去还算沉稳,可脸色阴郁得仿佛有一团黑云笼罩,他轻松地听出了秦学的弦外之音,沉声问道:“你究竟知道些什么?都给我说出来!”
秦学扑通一声又跪到地上,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对着长老砰砰磕头:“师伯,你一定要替师父报仇啊!师父肯定是被斛律偃那个妖物所杀!”
“……你说什么?”
-
半个时辰后,斛律幸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接着匆匆往外赶。
床上的司徒温婉也坐起来,她眼里的困意还未散去,焦急地喊住走到外屋的丈夫:“相公,你去哪儿?”
“我收到了云烟教那边传来的紧急消息,过去看看。”斛律幸头也不回,随着他步伐的远去,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弱,“你继续睡,不用管我。”
司徒温婉的“好”字还未说出口,外头便响起了砰一下的关门声。
司徒温婉和斛律幸睡在一张床上,自然知道方才斛律幸收到云烟教的传音符一事,许是为了让传音符飞得更快,云烟教的人没有在传音符上附任何内容。
正因如此,司徒温婉才会心神不宁。
云烟教的人曾用传音符找过斛律幸无数次,却从未像今晚这样慌乱过,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们急成这样?
直觉告诉司徒温婉,肯定不是好事,也不是小事。
那么是什么事呢?
隐约间,司徒温婉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想到那个孩子,她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变得凝重起来。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没忍住下床穿衣。
斛律幸早就走远了,司徒温婉只能向守夜的仆人打听斛律幸的去向。
所幸斛律幸没有离开神仙谷的意思,而是径直去了他们平时议事的大殿,估计云烟教的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司徒温婉接过丫鬟递来的氅衣,披上后,对丫鬟摆了摆手,独自提着从丫鬟手里接过的灯笼朝大殿走去。
神仙谷布了结界,虽然不像其他宗门那样保持着春暖花开的季节和温度,但是把大雪和寒风都挡在了外面。
即便在夜里,也有透亮的月光照明,脚下的路清晰可见。
司徒温婉动用了灵力,走得极快。
然而走过一处假山的转角时,余光中忽然闪过一抹身影。
司徒温婉吓得身体一紧,条件反射性地便要召唤出本命剑,结果她刚开始动作,就趁着月光看清了来人的长相。
她的动作霎时一停,惊讶道:“小兰?”
“娘。”随着话音的落下,对方往前走了两步,俊朗的面容彻底暴露在月光之下。
司徒温婉没想到斛律兰大半夜的不在屋子里休息反而跑来假山后头躲着,还把她吓了一跳,顿时心里冒起一股无名的火气。
“你在这里做什么?”司徒温婉拉过斛律的手,秀气的细眉蹙得更紧,“还穿得这么少,看你的手冷成什么样了,赶紧回去休息,别在外面瞎晃悠。”
斛律兰沉默地听着司徒温婉责骂自己,他表情复杂,欲言又止,却始终站在原地不动。
直到司徒温婉察觉出一丝异样,将斛律兰扯到自己身前,面色不愉地问:“你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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