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呜……”好困哦。
楚俞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抖了抖耳朵,努力打起精神跟上队伍。
柏沅清回头看了眼小Omega的状态,走过去,用脑袋蹭了蹭他,让他打起精神来。
夜晚蛰伏在草丛里的“敌人”很多,都是出来觅食的,稍不注意就会成为对方的夜宵。
柏沅清宠爱孩子,却不想溺爱,既然已经出来了,就不能白跑一趟。
楚俞蹭蹭他: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楚俞摇摇脑袋,抬起爪爪揉了揉脸。
刚走了几步,不远处传来一声“嗷呜”的呼喊声。柏沅清立刻带着楚俞过去,远远的,楚俞望见灌木丛里竟然有一条小蛇。
这条蛇他记得在课本书上见过,学名是眼镜蛇,含有剧毒。
它应该是在这儿睡觉,刚被吵醒了,所以脾气不太好,尾巴一摆一摆的,起床气还挺大的。
也是,大晚上睡觉被吵醒了,换谁心情都好不起来,楚俞理解。
不过没办法啊。
我也很困哦。
楚俞耷拉着眼皮蹲坐在眼镜蛇面前,竖起耳朵,如同一个坐在课堂里听讲的乖学生,一边观察着眼镜蛇,一边从柏沅清嘴里了解眼镜蛇的习性。
比如如何分辨蛇类?
如何通过一些痕迹找到它们的藏身之处?
如何对付它们?
如何取出一颗完美的蛇胆?
蛇胆的作用是什么?……
迫于狼群淫威的眼镜蛇全程梗着脖子:???
大晚上的,你们礼貌吗?
是想吓唬谁呢?
“!”谈晚星敏锐地感受到了眼镜蛇有了攻击性,说时迟那时快,抬起爪子一掌就将眼镜蛇拍到了草丛里。
非常粗暴。
谈晚星:给老子好好听。
楚俞:“……”
观察完了眼镜蛇,临走前谈晚星大概是记恨着被眼镜吓到的瞬间,把拍傻的眼镜蛇从草丛里捞出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它系成了一个死结,然后重新踢回草丛里。
眼镜蛇:…………
看他打结的熟练度,没有几百次是练不出来的。
而柏沅清厄里斯等仿佛已经屡见不鲜,看来以前谈晚星没少做这么缺德的事。
这大概就是食物链的世界吧,但见眼镜蛇受到如此屈辱,楚俞真于心不忍,好歹也是他的课堂读物诶。
万一蛇蛇emo了怎么办?
于是为了眼镜蛇的心灵着想,楚俞在谈晚星的死结上面加工,贴心地将眼镜蛇系成了一个蝴蝶结。
柏沅清:…………
狼群:…………
楚俞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好啦好啦,送你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下开心了吧。
变成蝴蝶结的眼镜蛇:????
你是个狗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公狗熊:我作证,他真的很狗。
对了,小哈是受哦,应该不会有人觉得他是攻吧哈哈哈哈。依旧挑评论发红包么么。
第11章 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在茵斯兰大草原的活动了将近半个月,楚俞明白了茵斯兰即将成为他们的新地盘。
这半月以来,楚俞每天都要倒时差,昼伏夜出,白天睡觉,晚上要和狼群出门上课。
他将草原上的中小型猎物“认识”了个大半。同时,也“得罪”了个大半。
毕竟,生活在草原上的雄性猛兽都不像是喜欢蝴蝶结的样子。
就因为这样,生活在茵斯兰大草原上动物们几乎都知道草原上最近新搬来了一群狼群和一条……比狗还狗上万分的狗。
很气,又迫于天生食物链层的压制,不敢气,能怎么办?只能连夜搬家。
打不过还躲不过吗?
这天深夜,楚俞像平时一样开开心心的和柏沅清他们出门,去找他的伙伴们(单方面)玩耍。
结果在树林、河道、草丛里都没有见到中小型猎物。
楚俞连续看到了好几处空空如也的窝:???
靠,大晚上的,你们为什么不在家里等着我?
落荒而逃的猎物们:不了,不了,我们不跟狗玩。
没有找到小玩伴,楚俞也没了上课的心思,懒洋洋地去蹭了蹭走在身边的柏沅清,沅清哥哥,我想回家睡觉了。
楚俞白天没睡觉,到了晚上就困得打哈欠,心想上学真的好累啊。
相比之下,常年夜晚出行的狼群则神采奕奕。
柏沅清:走,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楚俞:嗯?
静谧的夜里,狼群一路顺沿着河道行走,时不时可以听到猫头鹰的叫声。
前方下游的一条正趴伏在陆地上睡觉的鳄鱼。
柏沅清前几天捕猎就发现它了,几乎每天都在这儿睡觉。
之前带楚俞认识的都是一些中小型,现在可以带他认识一下大型的伤害值高的动物。
鳄鱼比较特别,它们哪怕是在睡觉时,仍然有一只眼睛警惕着附近动静,就是传说中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早早就感知到了狼群。
鳄鱼尾巴微不可查点了点地面,没打算逃跑,老神在在的睡觉。
这大概就是强者的不屑。
因为鳄鱼可不像蛇、兔子、羊群那样温和,它们没有明确的天敌,甚至大多时候还是挑战者,且战绩也是无比优秀的。
当然也会有个别情况,遇到强盟的对手后,会被反杀。
它们凶恶的外表和凶残的习性,几乎成了世界上比较噩梦的存在。甚至,一些狮子、老虎、狼群、蟒都能死在它无比惊人的锋利的唇齿下。
如果一定要给鳄鱼定义一个天敌,那么大概就是人类了,因为人类对鳄鱼皮包包、鳄鱼皮衣充满着无限向往。
就连楚俞看到鳄鱼的那瞬间,也是愣住,而后双眼放光,兴奋地脱口“汪汪”了两声:哇哦,是限量版的驴牌。
楚俞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奢侈品”,当人的时候也只是见同学背过驴牌,只知道限量驴牌很贵,没个十几万拿不下。
他没想到,自己变成二哈后竟直接来到了驴牌的“生产线车间”。
“???”柏沅清被他怪异的言语弄得茫然,驴牌是什么?
楚俞:就是驴牌啊,还有雕。
这下连狼群都疑惑了:这他妈不是鳄鱼吗?
怎么就成驴和雕了?
年纪轻轻瞎了眼了?
楚俞:…………
楚俞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驴牌和大雕是奢侈品。
和他们认为的那个驴,那个雕,不一样。
趴在陆地上的鳄鱼一动不动,脑袋上凸出的晶莹眼瞳慢慢倒映出狼群的模样。
这个狼群它认识,来茵斯兰有个把月了,饭后散步的时候见过几次,也见过他们狩猎时候的凶残。
头狼Alpha身边随时带着一只半大的小幼崽,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有些时候捕猎,不是为了吃,只为了给小幼崽找个称心如意的玩具,这已经快成草原上人尽皆知的事了。
鳄鱼看着那只半大的小狗崽,总结出来了一句:慈父多败儿。
便继续浅睡了。
通常生活在食物链上层的动物不会互相打扰的,大家谨慎如斯,不会妄自挑起战争,见了面几乎是避而远之,除非抢夺食物。
另外是动物们之间不愿意承认的一点,狼嫌弃鳄鱼皮硬,肉没有鹿好吃,血没有羊好喝,吃起来麻烦。
鳄鱼则嫌弃狼肉柴,一口咬下去全是骨头,吃起来硌牙。
总之,是互相看不起对方的状态。
所以狼群的靠近,鳄鱼也只是漠然地想:真他妈倒霉,睡觉也有人打扰。
这是一条成年鳄鱼,体型硕长,已经有了坚硬外壳来保护自己。
和面对其他动物不一样,这一次狼群离鳄鱼大概六七米的地方便停了下来。
楚俞第一次近距离观看野生鳄鱼,无不新奇,这一只和饲养在动物园里的鳄鱼全然不同。
庞大的外躯更有攻击性,像草原上的战士穿着无坚不摧的盔甲,英猛而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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