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邵琮实在是太配合,空青根本没花费多少心力,很快就与邵琮谈妥了合作。
过程之顺利,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
邵元驹一脸「原来生意还可以这样谈」的震惊表情。
傅鸿泰则是奶凶奶凶地瞪着邵琮,自以为眼神凶狠,实则毫无杀伤力。
看在空青的面子上,哪怕明知道傅鸿泰一直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邵琮也毫不在意。
不管怎么说,傅鸿泰都是空青的大侄子,四舍五入,也就是自己的侄子,身为长辈,本来就应该大人有大量,怎么能跟晚辈一般计较呢?
想明白这一点后,面对傅鸿泰的眼神挑衅,邵琮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一种看自家小辈的喜爱。
在旁默默围观了全程的方特助简直是目瞪狗呆。
说实话,方特助在邵琮身边工作也有差不多小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英明神武的老板这么色令智昏的模样。
果然,美色误国,古人诚不欺我也。
谈妥了合作后,空青慢悠悠地站起身,准备离开。
邵琮也跟着起身走了过来,试探着想要邀请空青今晚一起共进晚餐。
空青笑着婉拒了。
对于空青来说,能跟邵琮敲定了合作,今天就不虚此行了,更别说,他还知道了邵琮就是之前两个小世界一直陪着自己的秦朗和维斯特,如此就够了,想要联络感情,也不用急于一时。
最重要的是,方特助也好,傅鸿泰和邵元驹这俩个小鬼头也罢,给他们看的热闹都已经够多了,空青可不想再继续放任这些人看自己和邵琮的笑话。
没能邀请到空青跟自己一起共进晚餐,邵琮的神情也变得沮丧起来,整个人都显得丧丧的。
“邵董事长,很高兴今天能与贵公司达成合作,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邵琮勉为其难地笑了笑,亲自把空青送到了门口。
看到邵元驹和傅鸿泰这俩个小鬼头就跟左右护法一样,争当空青的小尾巴,守在空青身边寸步不离,邵琮心里一下就不平衡了。
傅鸿泰是空青的侄子,自己不方便管教,但是按照辈分算,邵元驹是自己的侄孙,自己出手管教他,天经地义。
“小七,你留一下,我有事想要问你。”
“啊?”邵元驹一脸懵逼,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不就是刚才浑水摸鱼,幸灾乐祸地看了看叔爷爷他老人家的热闹吗?至于被叔爷爷单独留下来秋后算账吗?
自己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邵元驹欲哭无泪,转头看向了傅鸿泰,向自己的好兄弟发送求救视线。
可惜,看到邵元驹的惨状,傅鸿泰非但没有对他伸出援手,反而挤眉弄眼地偷偷冲他比了一个嘴型。
“活该!”
邵元驹一见,差点儿没给气晕过去。
空青没有理会傅鸿泰和邵元驹的小动作,抬头看向了邵琮,微微一笑道:“邵董事长,回见。”
“回见……”
一直到空青坐上车离开,连车影子都看不到了,邵琮才转身,带着满脸古怪的方特助和垂头丧气的邵元驹一起回了办公室。
这一路,邵琮一直在反省自己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差劲儿,有没有给空青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因为想得太认真,邵琮的脸色也越来越严肃,唬得一直在偷偷观察他的邵元驹吓得都想马上打电话回去找家长求助了。
邵元驹连大气都不敢出,不动声色地躲到了方特助的身后,妄图用方特助不太厚实的身板来当自己的挡箭牌。
回到办公室,邵琮没有理会刚进来就主动找了个角落乖乖坐下,尽量减少存在感的邵元驹,而是把方特助叫到了自己面前,一脸严肃,语气不善地问道:“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看到自家老板准备跟跟自己谈正事,方特助马上正襟危坐,语气也变得正经可靠起来。
“回董事长的话,宋玉书的资料我已经全部打包交给您了,因为时间太紧急,暂时只能找到这么多,如果您还需要更详细的资料,我会再另外安排私家侦探继续深入调查。”
“谁问你那个宋玉书的事了?”一提起这个名字,邵琮就忍不住暴躁,就连语气都严厉了许多。
“如果你真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把空青的详细资料再整理一份发给我。”
方特助不敢辩驳,赶紧低头应是。
看到精明干练的方特助都被叔爷爷训得灰头土脸,连反驳都不敢,邵元驹更是战战兢兢,低眉顺眼地坐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了,知道你办事可靠,我也不是在责怪你。”
邵琮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在迁怒,方特助办事不力,说到底,也是他之前没有交代清楚。
邵琮认真想了想,缓和了语气,这才继续说道:“那个宋玉书,我根本不关心他到底怎么样,也对他的过去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他跟空青到底是什么关系?以及,为什么空青会毫不犹豫地借钱给他?”
方特助明白了。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傅空青傅总。
“董事长,根据我派人偷偷调查到的消息,傅总跟这个宋玉书应该只是单纯的学长和学弟的关系。”
当着自家老板的面,方特助当然是专门捡好听的说,至于傅总对这个名叫宋玉书的学弟是不是有好感,方特助不敢胡乱猜测,更不敢在自家老板面前说出自己的猜测。
猜中了又没奖励,猜错了还会招来老板的怒气,费力不讨好,何必呢。
方特助深谙谨言慎行的道理,领命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留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邵元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小七……”
“是……”
听到叔爷爷喊自己的名字,邵元驹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就差没对着邵琮敬一个礼了。
“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邵琮看邵元驹的眼神里满是嫌弃,就像是长辈看自家不成器的晚辈一样,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叔爷爷,您特意留我下来干什么啊?”
提心吊胆了这么久,邵元驹都烦了,是杀是剐,好歹给个痛快啊,孩子真的怕死了。
“你跟傅家小少爷关系不错?”
“是挺好的。”
邵元驹点了点头,不管邵琮问什么,他都有问必答,根本不敢嘴花花地胡说八道。
“那,傅小少爷有跟你聊过他小叔吗?”
“傅小叔吗?”
邵元驹想了想,正准备回答,就听到邵琮不高兴地皱了皱眉,一脸严肃地纠正自己道:“什么傅小叔?你跟着喊傅小叔,合适吗?”
邵元驹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懂自己跟着傅鸿泰喊傅小叔到底有什么错?
“叔爷爷,傅鸿泰是我的好朋友,他的小叔,我当然也应该叫小叔了,不然还能叫什么?”
邵元驹以为自己的话有理有据,谁知道,邵琮压根就不跟着他的脑回路走,而是一脸严肃地纠正他道:“空青是我的朋友,你喊我叔爷爷,就得叫他小叔爷。”
邵元驹?
什么毛病?
邵琮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辈分在那儿摆着,自己没办法,捏着鼻子喊他一声叔爷爷也就算了,但是非要纠正自己,改口喊傅小叔为小叔爷又是几个意思?
对着傅小叔那张一看就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脸,自己也不好意思喊出口啊。
“叔爷爷,傅小叔也才二十出头,长得又嫩生生的,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又是我好朋友的小叔,你让我改口叫他小叔爷,也不问问人家的意见就蹭蹭蹭地给人家长辈分,这不太好吧?”
邵琮只是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叫不出口,也不知道那个字戳到叔爷爷的痛脚了,几乎是在一瞬间,办公室的气氛就冷了下来。
“邵元驹,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很老吗?”
之前,邵琮从来没在意过年龄和辈分的问题,毕竟他还不满三十岁,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邵琮虽然不能舔着脸说自己就是一枝花,但也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风华正茂,可是现在,跟如花似玉,画一样好看的空青一对比,邵琮忍不住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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